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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没有用了。
拒绝边城要求她留下来一起睡的提议,苏浅暖先是替他穿上睡衣,吹干头发之后,给他盖上了被子,不去看那双殷切的眸子,狠狠心,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师父也没说边城身上的力气什么时候能恢复,苏浅暖不放心,起了个大早,就去了他的房间。
“边先生,你起床了吗?”
苏浅暖在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边城还在熟睡,一点也没发现她进来。
下了一个晚上的雪停了。
窗帘没有拉密,几缕阳光落在雕花的大床上,落在男人精致的脸庞上,越发衬得他眉目如画,清隽逼人。
指尖抚摸过男人好看的脸庞,抚过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上冒出了些许胡渣,不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颜值,反倒有一种勾人的邪魅。
最后,她的指尖停留在他的薄唇,上面依稀可见昨日咬破的伤。
苏浅暖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伤,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腥味,她的心里却还是难受得厉害。
“边先生,早安。”
再次亲吻了男人了一下男人的唇瓣,苏浅暖站起身,腰间却是环上了一只铁臂,男人一手拉住她的手臂,拉她往自己靠近,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忍耐了一晚上的吻。
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才叫做是真正的吻。
直到吻得苏浅暖浑身没有力气地瘫软在他的怀里,边城这才放过了她。
“早安。”
他的眼底盛满了璀璨的笑意,俯身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眼神餍足,微微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性感的不像话。
昨晚,实在是太美妙的一晚。
早上醒来,就发现身上力气回来的感觉,更是美妙!
苏浅暖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羞红了脸。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苏浅暖的肚子饿得不行了,这才推开边城,表示再不给吃饭,她就要把他给吃了。
某人挑了挑眉,“乐意之至。”
“流氓。”
被骂流氓的某人笑得不要太荡漾。
……
苏浅暖推着边城走出房门,旁边的那扇门也刚好打开。
“姐姐,早。”
苏妍从房间内走出,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豹纹貂皮大衣,下身是皮质紧身裤,脸色稍微比昨天要好看些许,笑容璨烂的朝苏浅暖打招呼。
对于苏妍昨天和今天判若两人的态度,苏浅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她没有她的演技,当下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郑淮然高大的身影从她的身后走出,他的视线落在边城和苏浅暖的身上,眼神颇有些复杂。
苏妍挽着郑淮然地手,跟在他们的后面。
“姐姐和边先生的感情可真让人羡慕。”
苏浅暖不明所以地转头看她。
“昨晚……我和淮然,可是什么都听见了。呵呵,放心,我和淮然绝不会说出去的!”
掩着嘴笑,苏妍挽着郑淮然,从他们的身旁走过。
心情大好。
她一直害怕苏浅暖会和她抢淮然,苏浅暖和边城的感情越好,对她的威胁性就小,这要她如何不高兴?
“轰……”
苏浅暖的脸颊燃烧了起来。
昨天浴室里的动静,都被这两人给听到了么?
呵呵,难怪那姓郑的刚才一脸便秘似的看着他。
爽!
“你还笑!”
苏浅暖恨不得一头栽进那雪里把自己给埋了,不期然瞥见边城嘴角的笑意,气恼得不行。
他笑了么?
边城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试图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姓严的老头太抠,这山庄都多少年了,也不肯拆了重建。隔音设备这么差,差评。”
这是隔音设备的问题呢?这事情能怪到师父的头上去么?
苏浅暖气得去偏厅的一路,没和他说过话。
严怀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踱步至偏厅,一眼就瞧出了小两口在闹别扭。
“哟,四少,这是……失宠了。”
眼珠子滴溜溜地在边城身上转悠了一圈,眉开眼笑地道
边城吃着碗里的莲子粥,没理他。
“活该。”
边城在要不要把碗给罩到老头头上犹豫不决,在瞥见身旁苏浅暖阴阴的脸色后,只得作罢。
算了,才得罪过她,要是又对老头出手,蠢女人肯定生气,到时候,几天不理人,备受煎熬的人还是他。
老爷子在苏浅暖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看边城那眉眼含春的样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们,昨晚撸了一发?”
苏妍嘴里的豆浆差点没喷出去。
郑淮然撕着油条的手一顿。
吃着葱饼的苏浅暖,差点咬到舌头。
咳,咳咳咳咳咳!”
反应最大的,还是边城。
嘴里的粥喷了出来不说,要命的是莲子卡在了喉咙里,边城咳得涨红了脸,咳得撕心裂肺。
顾不得还在生他的气,苏浅暖舀了碗豆浆,给他喝进去。
莲子总算被喝进去的豆浆冲下,刚刚差点就一口气缓不过去。
四少何时这般狼狈过?
严老爷子vs四少第二局,老爷子大胜!
于是,老柴知道了,他家老先生今天的心情特别得好,早餐整整吃了三大碗粥喱。
……
严怀每天的生活都及其规律。
他大部分的退休老头一样,早上起来先是打一套太极,接着去偏厅用早餐。
唯一不同的是,一般老头吃过早餐后可能听个小广播,去公园溜达溜达什么的,严怀则喜欢去书房里,练练书法,医书,通常一天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
用过早餐,苏浅暖去书房里找师父,果然严怀正站在书桌的后头,手中握着比毛笔,行云如水地临摹字帖。
“找师父有事?”
听见脚步声,严怀专注地走笔,头也不抬地问道。
年过七旬,老爷子依然耳聪目明,身体矍铄。
苏浅暖走到书桌旁,犹豫地开口,“师父,我想问问,边先生……嗯,那样,没有关系么?”
“出息!刚刚不是还不肯里人么?现在又巴巴地来问我他的身体状况。担心,担心,你倒是别由着他啊,事后才想起问这个,不觉得太迟?”
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笔,把笔往砚台上一搁,抬起头,不满地数落。
苏浅暖咬着下唇,也不敢回嘴。
她也不想总是顺着边先生,只是昨晚在那种情况便,她……
万一边先生因为这件事,对治疗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她岂不是害了边先生?
想到这里,苏浅暖脸色顿时煞白。
严怀对于他这个宝贝徒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没好气地开口道,“放心。这事只是费他一点精力,又没花他什么力气,出不了什么大事。他现在年轻,总是憋着,精火不泄一泄,反而对身体不好。他要是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就满足他。只不过,不要太频繁,一星期三到五次,够够的了。”
严老爷子交代得事无巨细,苏浅暖听得却是头顶都要冒烟了。
“对了,那小子,真的道现在都没有碰过你?”
眼睛一闪一闪的,严老爷子八卦兮兮地问道。
苏浅暖被师父这么一问,身上的气血直往脸上涌。
这个问题,要人怎么回答?
“看样子,是真的了,姓边的那小子,还真当没碰过你。该不会是,那家伙不行吧?”
“不可能。”
不可能三个字,苏浅暖就那样脱口而出。
“怎么不可能?那小子都在轮椅上瘫了四五年了,身体使不上力气,正常得很。”
“这样的小事,就不劳严老爷子费心了。”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边城推着轮椅,从门后现出。
吃过早餐后,苏浅暖一言不发地就走了。
边城在哄人这方面尤其没经验。
为了以免自己不小心说错话,又把她给惹了,边城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原来以为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间,看见她进了老头的书房,才意识到自己猜错了。
边城一直介意昨晚苏浅暖和严怀两人谈话的内容,于是干脆推着轮椅来到门边,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大大方方地偷听。
听到老头一再质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边城认为很有必要现身说法一下。
“哼。”
老爷子哼了哼。
“都给我滚吧,老头我要练字了。”
严老爷子重新拿起桌上的毛笔,沾上墨水,再次心无旁骛地临摹。
……
从书房里出来,苏浅暖也不看边城,径自走了。
边城操作着轮椅,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不许跟着我!”
“暖暖……”
他在她身后,低低地唤她。
以往,每次边城用这种带了点求饶和温柔的声音唤苏浅暖的名字,苏浅暖的理智就会瞬间溃逃,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
这一次,她却是铁了心,不理他。
雪停了,地上却还是有点积雪。
苏浅暖两条腿走在雪地里,还有些费力,也不知道边城是怎么一个操作着轮椅跟在她后面的。
想到这里,苏浅暖的心又软了。
昨晚分明也是自己同意了的,否则以边先生昨晚的身体状况,一个人根本也做不了什么。
她转过身,没有错过男人眼底瞬间燃起的光亮。
苏浅暖叹了口气,她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握在把手上,推着他往他的房间走去。
雪后的天气比下雪的时候还要冷。
因为太过生气,她出偏厅的时候,手套落在那里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手就快要被冻得没有知觉。
手上的动作难免因此迟缓,边城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他把自己的手套给她递过去。
边城的腿上还盖着毡毯,苏浅暖犹豫了下,伸手接过,余光却瞥见他掌心可疑的血渍。
在边城把手收回去之前,苏浅暖迅速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她摊开他的掌心,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
“气消了?”
他浅笑着问,像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苏浅暖马上反应过来,雪地里行走不必平地,阻力太大,边先生的轮椅虽然有自动行进的功能,到底没有不如人工操作那样可以随心所欲,他方才始终跟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自然不能依靠轮椅自动行进的功能……
也就是说,他用手操作着轮椅,跟了她一路,车轮磨破了皮,才会皮开肉绽。
他何必如此,难道就是为了逼她心软么?
锦城四少,喜怒不形于色,为人乖张狠厉。
没来由的,苏浅暖想起自己当初搜索词条是,上面对其的评语。
一直以为这是人们以讹传讹的传闻罢了,这一刻,她终于相信,那些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
这个男人,对自己太狠!
一个对自己都这么狠的男人,对别人,又轻风细雨到哪里去?
“暖暖可是气消了?”
男人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他眼底的讨好太过明显,苏浅暖心底又是一软。
算了,别人对边先生是怎样的评价,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要还是她认识的边先生就够了。
苏浅暖把手套给还回去。
双脚踩在雪地里,一步步推着他艰难地往前走,在雪地里留下一排的足印,以及一排的轮印……
足印与轮交错在一起,像是两人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
雪地里出现两排脚印,踩在方才的足印和车轮印上。
“边先生对姐姐可真好。”
苏妍看着雪地里点点的血渍,一脸欣羡地说道。
谁能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能够为苏浅暖做到那个地步——不惜自残以换取她的心软。
锦城四少呵,果然是个狠角色。
难怪,就算瘫了这么多年,在锦城依然有举重若轻的地位。
这人,也许从灵魂到骨髓,都是无坚不摧的。
郑淮然的身体几不见得僵了僵,但很快,他便恢复正常。
他轻点了女人的鼻尖,温和地笑道,“妍妍这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
自从在山庄里遇上苏浅暖,苏妍的心底就总是有一种不安,她总是害怕郑淮然会在半夜去找她,或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两人暗度陈仓。
昨晚,是她在浴室里听见隔壁传来的动静。
其实那两人的声音极为克制,她根本也没有听见什么,只是连蒙带猜地大概猜到了他们可能在做什么事,从浴室出去后,却添油加醋地说给淮然听。
她是学表演的,自然一眼就瞧出淮然当时脸色的不对劲。
她心里的不安不受控制地扩大。
郑淮然脸色始终见他脸上没有半点不正常,她又有些拿不准,难道真是她多心了?
苏妍乘势依偎在郑淮然的怀里,小心地抬头看他,“嗯,我总觉得,你对我,没有以前好了。”
“别胡思乱想,等你把身体养好,我就去跟爸提,让你复出的事情。”
苏妍眼睛一亮,他竟然知道,他竟然知道这段时间她最心心念念的就是重返娱乐圈!
“迟点,我就去找严老爷子问问,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早点把你的病给治好,早点回去。”
“好。要不是得留下来治病,这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的点,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淮然,你对我真好。”
苏妍拉起郑淮然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郑淮然吻了吻她的额头。
苏妍仰起脸,主动吻上他的嘴唇,如小蛇般的舌尖滑入他的嘴里。
她的吻技很娴熟,很快就带两人找到了感觉。
昨天晚上苏浅暖的娇喘声,边城的闷哼声,交错着想在他的耳畔。
郑淮然憋了一晚上的火在这一刻燃到了顶点。
他将苏妍打横抱起,一路抱着她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苏浅暖先是替边城把手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穿堂风吹进房间里,有点冷要去关门时,刚好看见怀里抱着一脸春潮的苏妍,急急往房间走的郑海然。
这两人,大白天的该不会是要……
不对,人家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她大惊小怪做什么。
苏浅暖很快收回不小心过于好奇的目光,朝两人微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郑淮然踹开房门,抱苏妍回了房,疾步走至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高大的身体倾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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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糖发得足足的,有木有?!
而且有亲说不够看,胭脂拼死拼活,多更了一千多,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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