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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几的运动服走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中间，想让安保不注意都难。很快，他就被人拦了下来。
“请等一下先生，外来人员请先到前台登记。”拦住吴迪的这名保安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前台在哪里。”
保安领着吴迪到了前台，也不离开，就呆在旁边看着。
前台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是个长相甜美的美女，她笑着问道：“先生，请问您是去哪一家公司，我需要打电话核实一下。”
“创维，找一个叫郑俊毅的人。”
“好的请稍等。”
妹子拨通了创维前台的电话，不过郑俊毅这会儿已经转到生命线项目组去了，如此转接几次之后，电话那头才响起了他莫名其妙的声音：“喂？谁找我？”
“您好先生，请问您的名字是……”
尽管现在的情况有些诡异，但前台妹子还是礼貌地询问了一下吴迪的名字。
“蒋森。”
“蒋森？蒋……哦！让他上来吧。”
郑俊毅的记性不错，居然还记得蒋森这个人的名字，这便省去了吴迪解释的麻烦。
创维与果壳合作的生命线项目组位于该大厦的第86层，吴迪看着保安用自己的工作牌刷开了大楼的电梯门禁，帮他按下了直通86楼的按钮。
保安离开之后，呆在电梯里的吴迪尝试去按其他楼层的按钮，果然全无反应。
一到86楼，吴迪首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油漆味儿。这味道并不浓郁，如果不是他的五感被增强许多，他绝闻不出这里面的味道。
这个地方刚刚装修过。
走进办公间，一格格蜂巢般的隔间里坐着百十号人正在忙忙碌碌的工作，几个离走廊这端比较近的员工虽然注意到了吴迪的到来，但也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冒名上来的吴迪并不是真的想找郑俊毅，所以他没有询问郑俊毅办公室的位置，只是快步走到了更里面的房间。
“那个是……”
再里面，是创维为员工准备的茶水间。许是某个员工嫌热，脱掉外套之后居然就这么把它忘在了椅背上，代表创维员工身份的工作牌被其主人胡乱地塞在左侧口袋里。
“霁，非。”
扫了一眼工作牌上的名字，吴迪将它抽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继续向前走去。
今天到底是周六，即便程序员们习惯性加班，财务、会计、宣发、设计这些部门的人还是放假的，所以越往里走越是安静，当然，门也是锁着的。
隔着玻璃，吴迪看到数台果壳三代VR被人随意地摆在桌面上，其中有一台甚至被散了架。
再往里走，就是郑俊毅这些项目高层待的办公室了。
吴迪远远地透过半开的办公室门看了郑俊毅一眼。在他抬头发现自己之前，吴迪已经转身离开了创维。
……
……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人跟踪了，又是怎么帮我解决掉他们的呢？”
褚师梦拿着电话打开门，看着站在她家门口的吴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