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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呢。”
“敏晓是聪明人,如果真的要做这样的糊涂事,只怕寒某说什么也要成全了,自古红颜多薄命,古人诚不欺我。”寒冰道。
“红颜,祸水。”段敏晓眸子一亮,随即开心的笑了起來,“谢谢寒掌门夸赞,如果此生能成为那美艳无双的女子,这性命又算的了什么呢,总比他日人老珠黄遭人嫌弃的要好吧。”
“敏晓。”寒冰的声音渐渐冷了下來。
“寒掌门,你來多久了。”
面对敏晓这个问題,寒冰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如实道:“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吧。”
他这里话一落,段敏晓便不再开口,但是一直隐匿在暗处的那些人却一个个受不了了,发出了各种摩擦的声音。
“都给我滚出來。”寒冰怒喊道,这些人太放肆了,有这么暗杀的吗,发出这么大的动静,能不被人知道吗。
段敏晓捂嘴一笑,开口说道:“寒掌门,你不要那么凶嘛,你应该好好问问,他们到底是为何这样,那么大嗓门说话,都把人吓坏了。”
寒冰嘴角一抽,险些气的说不上话來,你要坏吓坏,这个世界上的人就都是胆小鬼了,谁能保证这一切不是你搞的鬼呢。
“门主。”
“门主,好痒。”
“门主,痒。”
下一刻,便接二连三的从花丛里滚出数人,纷纷开始摩擦着身体,之前在花丛里还可以依靠树干和花枝來摩擦缓解一下麻痒的感觉。
但是现在,干净的地板什么都沒有,只能两个人开始靠在一起,不断的给对方挠痒,但是好像不尽兴的样子,有的人已经开始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不断的來回蹭。
段敏晓笑着拉过新月问道:“这是什么舞蹈啊,好神奇呀。”
“是啊,他们这样扭來扭去,倒是蛮好玩的。”新月点点头。
“段敏晓。”寒冰怒吼道。
“寒掌门,來而不往非礼也,你觉得我这礼物不好吗。”段敏晓的笑容天真的不得了,只是看到这样笑容的人却暴怒不已。
“你。”寒冰伸手一指,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一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尤其是手腕的位置,已经开始微微泛红。
只怕刚才是因为自己的武功深厚,能够压制一时片刻,现在压制不住了,却反被压制。
寒冰有心挥剑上前,但是却被段敏晓的目光瞪了瞪,就觉得一身武功这会全然用不上了。
“你这是给我下的什么毒。”
段敏晓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只要知道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就行了。”
解决了此间的事情,那么一切就算有了一个交代。
至于如何处置寒冰,段敏晓对于留下这么强大的敌人终究沒有安全感的,所以喂了一颗断肠散给寒冰。
“以后每年你都要來一次落花山庄,领取解药,我对于你们男人的斗争,沒有什么兴趣,但是你要是针对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当然,我承认我的手段不光彩,不过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我们半斤半两,也就沒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段敏晓拍了拍手,收起了药瓶,拉着新月便离开了别院。
还好,那马车还在,要不然她们恐怕就要走回去了。
虽然并沒有很远,但是折腾了半天,早就已经累得不行了,一直到马车在落花山庄停下,段敏晓也顾不上洗漱,直接在床上一躺,就昏昏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上醒來,段敏晓就在饭桌上见到了南宫锐。
“你怎么还在扬州。”段敏晓揉着惺忪的眼睛,如此直白的招呼了一句,却是让南宫锐无奈的笑了笑,“怎么,你就那么不欢迎我在扬州,若是你是这扬州知府,我可真怕你将我打出去啊。”
“咳咳,怎么会。”段敏晓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转头朝一旁的小丫鬟道:“怎么不见新月。”
“庄主说,不來打扰宗主用早点了,她在偏厅已经用过了。”
“哦。”段敏晓淡淡的应了声,其实心里却已经很清楚,哪里是怕打扫他们,是新月对南宫锐沒有什么好的期盼罢了。
如果这里的男人换做南宫天凌,只怕会很高兴吧……
这么想着,却唯独忽略了自己的内心,如果是她的话,恐怕也会如此吧。
南宫锐道:“敏晓在的地方,我怎么舍得离开呢,皇兄已经离开了吧,其实以他的身份,在扬州这地界,实在是不安全,早回去也好。”
“哦。”段敏晓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有很多疑问却不方便问出來。
那军将的调度。
那寒冰的刺杀。
这些与南宫锐到底有沒有关系啊。
“敏晓,你以后还会回京城吗。”南宫锐突然问道,目光里有那么一丝期望。
只是段敏晓却摇了摇头,“我喜欢这江南的斜风细雨,而那京城,固然繁华,却终究不是我喜欢的地方。”
“我也是。”南宫锐点点头,笑的开怀。
“那你还要争夺皇位。”段敏晓脱口而出,将片刻的温馨打破,连忙改口道:“好啦,好啦,我们不要聊这个了。”
南宫锐的脸上闪过一丝矛盾,却很快镇定了下來,道:“说的是,來这么久,都沒有好好欣赏一下扬州的湖光山色,不如我们吃完饭以后,去游船吧。”
面对这个提议,段敏晓考虑了一会,就答应了下來,实在是她每日里也很无聊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吃饭吧。”得了段敏晓的首肯,南宫锐只觉得这饭菜是格外的香,端起饭碗,就不客气的吃了起來。
倒是段敏晓,由于心里惦记的事情多,就也沒有吃多少,但是看着眼前的人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由的佯怒道:“南宫锐,你好赖也是个王爷,來我们家白吃白喝,还吃这么多,你好意思吗。”
“沒事,我脸皮很厚,不信敏晓來摸摸。”南宫锐头也不回的奋斗在早餐中,十分开心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段敏晓嘴角抽搐,似乎眼前这个男人越來越不一样了。
沒一会,桌子上的食物就被南宫锐一扫而光,就差把那盘子都舔干净了。
“喂,你是不是被你家下人虐待了,怎么搞的好像八辈子沒吃过饭一样啊。”段敏晓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南宫锐。
后者点点头,应道:“不止啊,其实呢,我是饿死鬼投胎的。”
“混蛋。”段敏晓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