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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内田一郎知道他并非女扮男装,他天生就是一副女生相貌,而且正是去年的状元郎,长安大名鼎鼎,风头正盛的王维,王摩诘。
在王维身旁是一位清秀的少女,优雅非凡,充满了灵秀知性,不过她此刻的眼中充满了不满,鄙夷还有不屑……
内田一郎心头滴血,情不自禁的露出凄惨的表情:
他之所以贬低王维,并非强自出头,而是真的对他厌恶到了极点,不服不满愤恨。
内田一郎是唐大足元年,跟着粟田真人,坂合部大分、山上忆良三位倭国大臣组成的遣唐使者来唐朝学习的。
师从国子监助教赵玄默……
赵玄默有一女,正是正是他面前的这位赵奕莹。
赵奕莹堪称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国子监的监花,受国子监绝大部分学子爱慕。
内田一郎作为赵玄默的弟子,有着先天优势。
两人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
内田一郎最大的梦想就是带着赵奕莹回到自己的国家,将她慎重的介绍给自己的母亲……
然而这一切都是幻想,王维突然走进了赵奕莹的世界,他名动长安,才华横溢,又风度翩翩,有着比女人还要俊美的容貌,牢牢的抓住了少女的心。
王维也意属赵奕莹,两人关系进展极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内田一郎一直听着前辈的吩咐,低调的学着大唐的文化。结果发现低调的结果是籍籍无名,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投入了他人的怀抱,一改低调谦逊,行事渐渐张杨。
内田一郎苦学二十年,而赵玄默也是当代大儒,一代名师,在他门下,内田一郎也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在经史这一方面,内田一郎有着很深的造诣,渐渐也给他闯出了一定的名望。
内田一郎尝得了甜头,处事也更加无忌。认为自己之所以输给王维是不如他出名,论才学自己不会输他。
尤其是前些时日,赵玄默与王维、内田一郎一起辩论经史。
王维学庄信道,精通诗、书、画、音乐等,对于经史,精却不透,与这方面也的确逊于内田一郎一筹。
内田一郎力压王维,顿觉王维这状元郎不过如此,更是自傲,想方设法的证明自己比王维强,从而吸引赵奕莹的注意,让心目中的女神回心转意。
结果次次适得其反,弄得赵奕莹将之视为仇人一般。
内田一郎则成了王维一生黑,走到哪儿只要有机会,就要黑王维一二。
今天上元节,内田一郎出来散心,随便寻找机会证明自己,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却不想又听到了王维的名字,本能的黑起他来。
却不想因此惹恼了裴旻、李白一行人。
裴旻甚至还特地想出了几个谜题嘲讽。
“走吧!我们去别处!”王维性子如水,淡而不争,不喜内田一郎这人,也懒得计较结交,直接无视。
赵奕莹厌恶的看了内田一郎一眼,绷着俏脸道:“内田一郎,我不管你跟王郎有什么仇怨,别让我在听到你诋毁王郎,行小人之事。”说完,小鸟依人的跟王维说了一声:“好!”
两相态度,天差地别。
内田一郎气得眼眶绯红,只觉得脑袋一懵,妒火攻心,吼了一声“八嘎”对着王维扑了过去。
王维脸色一变,登时手足无措。
唐朝尚武,大部分文人皆会剑术武艺,李白自不用说,王之涣、王昌龄手底下皆有自保的本事,但是也有个别手无缚鸡之力的例外,好比王维。
王维在艺术上是全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皆是天下一时之选。唯独武艺,堪称弱鸡!
直接给扑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内田一郎抡起拳头就往王维脸上招呼。
这边的异动也吸引了在一旁解谜的裴旻一行人。
“混蛋!”
裴旻对于小日本没有半点好感,不然也不会因为内田一郎等少数人的行径,地图炮整个日本。如今见他欺负自己人,哪里忍得住,将小七往地上一放,立刻冲了过去,凌空一个飞踢,把内田一郎踢的飞了出去。
内田一郎只觉得背心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向前来了一个恶狗啃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内田一郎的同伴不知应不应该相帮。
当中一人怒道:“此人侮辱我们日出之国,不可饶恕,一起上了。”
一人带头,余下六人抡着拳头对着裴旻就冲了上来。
裴旻不屑拔剑,以剑鞘迎敌,挥剑如电,反手便刺倒一人,剑鞘左挑又打,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六七人全部给他打趴在了地上。
裴旻未下死手,出手却是不轻,都是打在穴位要害之处。
除了内田一郎,余者莫不是抱着中招处哀嚎,起不得身。
内田一郎也好不到哪里,他平铺向前,脸上先着地,往前滑行了三尺,直接破了相,脸上皆是划痕。
内田一郎凄惨叫着起身,还未看清楚状况,一物在脑袋他上开了花。
出手的却是娇滴滴的赵奕莹,她让内田一郎的突然暴起吓傻了,回过神来的时候,王维已经挨了两拳,他人也让裴旻踢飞了出去。
这夜思念的梦中之伴、意中之人给打了,赵奕莹也不在乎什么淑女风范,直接将买来的小花瓶当做暗器丢了出去,正中脑门。
内田一郎惨叫一声,再次倒在了地上,
裴旻也带着几分心有余悸的看了赵奕莹一眼,但见她眼中含泪,娇娇欲滴的扶起王维,根本想不到那神来之笔是经她之手。
王维脸色有些苍白,并未受到多少伤害,只是吓的不轻。对于自己“漂亮”的脸蛋,保护的也足够到位,及时的用手护住了面门,对方的两拳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谢国公,出手相救!”
他道谢的声音很低,只有近处才听得到,风度智慧犹在!
“你认得我?”裴旻有些意外,这些年他都在外地,模样也有了小小的变化,还留了些许胡子,不复当年青涩,在长安真正牢记他面貌的不多了。
赵奕莹低呼道:“怎么不认得,王郎最崇拜国公了,还为国公作了首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