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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有点类似于虚空能，但西维却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两者的不同。
而他也终于从那几根触手上再度感受到了奥扎奇的气息。
“开胃菜你已经尝过了，不如现在试试前菜怎么样？”
随着罗伯特.维纶的话语，那些触手就一齐朝着西维当头抽去！
“敬谢不敏。”
西维双手一挡，那些触手就被错了开去，没有能够抽到西维。
对于奥扎奇来说，几乎所有的防御性魔法都形同虚设，所以西维这次并没有防御，而是干脆通过隙间魔法，将那几只触手打了个结。
“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该不会这家伙真的学会了怎么控制奥扎奇’？”
罗伯特.维纶好整以暇地看着西维的举动，慢悠悠地说道。
“抛弃了人类身份的家伙，就算做出再怎么不可思议的事，对我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
西维却一语道破了他的秘密。
罗伯特.维纶先是一惊，随后才摇了摇头：“不愧是数百年前能够从我手上夺走真理之门的人，果然和那些庸俗的家伙们大不一样。”
说着，一条细小的触手就从他耳朵里钻了出来，在他脸上蠕动、舔食着，令人不由自主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年你强行关闭了真理之门，只留下了奥扎奇的一只手，但你还是小看了我，小看了恩底弥翁的底蕴。借助那些家伙建造的炼金生物培养皿，我成功保持住了那只手的活性。可惜那只手并没有独立的思维，就算按照培养人工生命的方法培育下去，最后也只会长成一团肉球。”
罗伯特.维纶一脸的唏嘘：“我也曾经找过人类或魔物的灵魂，洗掉了记忆和自我意识后植入那只手臂中，可惜那只手臂毕竟是奥扎奇的身体部件，哪怕是高阶魔法师的灵魂都无法承受那具身体所带来的负担——即便那具身体只有一只手！”
废话，奥扎奇吞噬万物的特点和虚空能十分接近，甚至连一些法则都能扭曲破坏，普通的灵魂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西维在心里暗自嘀咕。
不过他倒是没有开口打断对方的说明——说不定这家伙现在说的能够用来讨伐奥扎奇呢？毕竟他这么多年的研究也不是盖的。
“在那之后，我无数次地反思了自己的试验，最后觉得原版奥扎奇的能力太强，神秘度也过高，所以才不停导致失败，然后重新想了一个办法……”罗伯特.维纶也没有察觉到西维的心思，而是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看来这些年独自进行这种研究也把他给憋坏了：“先我将那只手培养成了肉块，然后从肉块上提取了一小部分的奥扎奇新生肉芽，用其作为种子，通过侵蚀其他生物来播种奥扎奇。”
“试验可以说成功了，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就算试验品已经洗掉了记忆，但在被奥扎奇肉芽侵蚀之后还是生了暴走，就连我自己都差点死在了那次暴走之中。”
罗伯特.维纶的脸上次露出了后怕的表情，可旋即他的表情再度变成了得意：“但就连世界都在帮我……那次那头奥扎奇的暴走不仅毁掉了我隐居的一个人类城镇，而且还在那个城镇的遗址上打开了通往深渊的通道！”
“等等，你是说，深渊恶魔们入侵的通道，是因为你的一次实验失败所造成的吗？”
西维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惊讶表情。
“可能在那次暴走前，那个地方就藏有通往深渊的空间缝隙，不过暴走扩大了缝隙，使其变成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自由出入的通道这一点并没有错。”
罗伯特.维纶随口回答了西维的质问，接着说道：“恶魔们很谨慎，花了数年，在试验了几十次，确定了主物质位面对它们无害后，才用仪式再度扩大了空间通道，做出了侵略的决定。不过这些和我无关，我只是在无意中现了部分深渊恶魔的血液能够用来浇灌奥扎奇的肉芽，而另外一部分恶魔的尸体也是奥扎奇肉芽的绝好肥料与寄生物。就是从那个时候，我才决定成为人类联军的上层，大量剿灭恶魔，为自己提供试验素材的。”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成为奥扎奇族裔的？”
西维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
罗伯特闻言，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肉芽培植成功后，我重新试验了几次，现依旧没办法控制新生成的奥扎奇，于是这才试着将肉芽种在了自己身上……结果你也看到了，百分百完美的匹配！我生来就是要成为奥扎奇这种凌驾于所有生物之上的存在的啊——！”
ps：待会儿应该还有一章……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