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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将她手中的东西拿过来给她将桃皮削掉,她不喜欢吃桃皮他知道,这个习惯仍然在。
然后将小碗放在一边把桃子削成块放入碗中,可是削到最后一块的时候却不一小心削到了手指,很小的伤口,但是那血也流了不少。
黎夏末愣了一下,眸中划过的不知道是什么神色,最后只是推着他,“你还愣着干什么,前面抽屉又创可贴,你把伤口洗一下然后把创可贴贴上啊。”
一般以前这种情况她都要亲力亲为,还要夹枪带棒的说两句,‘段幕臣你真是够可以的,削个桃子还能削到手指,简直太笨了,下次不让你干这个,一点水平都没有。’
段幕臣眸光一闪,将削好的桃子地给她,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处理伤口。
站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剑眉一直紧蹙着,她……好像真的变了。
这次醒过来之后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那个人让他感觉很陌生很陌生,虽然她不管是习惯还是做事风格都跟原来的黎夏末没有多大的差异,但是她对他的态度真的变了好多。
低头看了一眼盥洗池内的血水,然后将手指擦干净,去抽屉里拿了一个创可贴贴上。
晚上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更是奇葩,段幕臣走过去要坐在她旁边的时候她却站起身不知道去做什么,再回来的时候却坐在离他好远的地方。
段幕臣就算是再傻也看出来了,她这是在故意的疏远他,可是,为什么?
站起身想要坐的离她近一点,她却直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我有点困了,我去洗澡睡觉了。”
这才……九点?
以前的九点她是玩的最欢腾的,不是看看搞笑的电视就是在瑜伽垫上蹦跶,可是今天她竟然去睡觉?
关上客厅的灯走进卧室,听到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会儿上前想要打开浴室的门,里面却被锁住了。
抬手敲了敲门,叫了一声,“夏末。”
浴室内的水声停下,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怎么了?”
“开门,我和你一起。”
以前不是没在一起洗过澡,她虽然有点害羞但不至于拒绝,但是这一次真的很出乎意料。
“不行,等我洗完,要不然你就去外面洗,或者别的房间,不是一样有浴室吗?”
毫不犹豫的拒绝还有良好的建议让他拧着剑眉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横在额头上想着今天的所有,简直是要崩溃,到底哪里不对?
晚上段幕臣等她洗完澡才进去洗,洗完之后出来,看着她已经躺在床上差不多睡着了,因为他突然出来的缘故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去。
如果这样还不能证明她的确在疏离他那段幕臣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她相处了,走过去躺在床上关上壁灯,只剩下床头一盏幽暗的床头灯。
撑着身子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伸出手臂将她搂入怀里,然后大手慢慢下移想要从她的睡衣里钻进去。
“你干什么?”她突然抓住他作乱的大手,然后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转过身来防备似的看着他。
那明亮的双眸带着些许的小心,让他微微弯唇,暧///昧的笑着,然后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剑眉轻佻,“你说呢?”
他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然后坐起来往后缩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准碰我,你不能碰我!不能。”
这样防备他的姿态还真的是第一次出现,他抓了下还潮湿的头发不知道该如何和她交流,靠近了她一点,抓着她一只手腕拉向自己,“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碰你?嗯?你告诉我?为什么?整整一天了,你从醒来了就不对劲。”
她将他甩开离他更远,“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想让你碰,所以你就不能碰我。段幕臣,你别碰我,别让我讨厌你。”
这样的一句话真真切切的伤到了他的心,什么叫别让她讨厌他,她很讨厌他碰她吗?之前都不会的。
捕捉到她眸中的害怕,他突然靠近伸出大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抵着自己的额头,“你是我的妻子知道吗?这叫夫妻义务,你必须履行。”
话落,他低眸吻向她的唇,带着狂风暴雨的席卷,那是憋了很久很久爆发出来的力量。
“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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