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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衣裳!”金盏在旁接道,捧了首饰给郦南溪选。

    郭妈妈笑着去拿新衣裳,“就是这个理儿。”

    大家一起都动起手来,为的就是为郦南溪多争取些时间。

    今日是大家走亲访友的日子。虽说因了身子重郦南溪不用出去拜年,但是总有客人会来重家拜年。不管怎么说,穿戴齐整是首先要做的事。

    但郦南溪起的可确实有点晚了,时间很有些紧。匆匆用过早膳后,她就往中门那边去。

    老太太屋里已经聚集了好些的人。大家都欢笑着说了吉祥的祝福话,人人的脸上都带着笑。

    郦南溪进屋的时候,老太太正和身边的一位老太太说着话。看到郦南溪过来,就招呼了她过去。陪着客人说了会儿话,老太太让梁氏送客人出去。

    梁氏显然有些不乐意。若是平日里的话,老太太发话她定然是听了的。再怎样面子上的事儿总得做妥当。

    但是这回老太太发了话她却没有立刻去做,反而拿话去堵老太太:“我在旧宅和在国公府都是排不上的。老太太让我去怕是不合适。倒不如让弟妹或者川哥儿媳妇出面。”

    她看似好像是在抬举二太太或是郦南溪,实则这话里含着怨气,让人怎么听都心里不舒服。

    做客的老人家也察觉了不对。但好歹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对方并未多说什么,只与老太太道:“若是不方便,我自去就是。老姐姐又何必客气这个。”

    她比重老太太稍微小了几岁,这般称呼一句“老姐姐”一来是表示亲近,更多的也是想告诉老太太两人关系好不必因了小辈的这些情绪而多说多做什么。

    但对方越是这样体谅,重老太太就越是生气,对着梁氏的时候脸色愈发不太好看,语气倒是十分平淡,“你若是身子不舒服,今儿就先回去歇着。左右这里也不缺人。”

    梁氏一听这话就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意思,嘴唇往左边稍微撇了一下,垂眸道:“这个家里缺了我是不行的。”复又抬头一笑,对老太太道:“母亲,您说呢。”

    她说的话里有话。重老太太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梁氏见状愈发欢畅,刚才那憋闷的情绪也舒缓了点,这就随便寻了两句借口亲自送客人出门。

    待到梁氏她们的身影从屋子里消失后,徐氏捏着帕子在眼前扇风,斜睨了门外一眼,哼道:“摆什么脸色。也不知是给谁看的。”

    原本喜庆的气氛因着这一声不轻不重的话就冷了下来。

    重老太太呵斥道:“乱说什么!”

    “母亲您又不是没看见。”徐氏愤愤不平,“大嫂自从昨儿晚上脸色就不好看,如今更是摆起了谱差点连您的话都不听了。我哪里在乱说。”

    蒋氏低头去喝茶。何氏难得的没有说话,只笑着逗弄旁边站着的三少爷重令海。

    只吴氏驳了徐氏一句:“母亲怕是昨晚上守岁没睡好。二太太又何必计较这个。”

    “说的好似旁人不用守岁似的。”徐氏冷哼道:“谁不是眼巴巴的在那里熬时间?偏她就矜贵了,多等一会儿就成了这模样?大年里的也不让人好过,真是晦气。”

    重老太太让人拿了今日要送礼的礼单看着,淡淡说道:“你就少说几句罢。”

    徐氏不服,但老太太这样说了,她也没辙,就揪着帕子在那边生闷气。

    郦南溪发现重老太太的心情好似也不怎么好,并非因了徐氏这几句话,细细想来好似是因了梁氏之前的那番言论。

    她并不知晓梁氏和重老太太之间发生了什么。左右这些事儿也轮不到她来管,就将这些尽数放下。又在这里陪了老太太一会儿,迎了几位客人与客人们说了说话,眼看着要到晌午了便出屋往石竹苑去准备歇会儿。

    出了屋子转到平日里她常过的那条小径,她就看见了小路的起头处正在玩的一大一小。那两人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大人给小孩子擦着手,看似在埋怨,眼里头都是心疼。小的那一个脸上挂着泪,抽泣着不知在说什么。

    见郦南溪过来了,她们旁边站着的小丫鬟急急的催了两声,赶忙过来与郦南溪道:“六奶奶,您出来啦。”说着回头看了那一大一小两个,再朝郦南溪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六奶奶就当不知道罢。婢子也是瞧着她们可怜,方才、方才帮了一回。”

    这丫鬟是徐氏身边的。郦南溪知道。平日的时候,徐氏还挺看重这丫鬟。不然的话也不会将杉哥儿放心的交给她来看着。

    郦南溪本是没打算管的。二房的事情,她是一丁点儿都不打算搀和进去。

    谁知道这时候杉哥儿与孟女也看到了她。杉哥儿许是吓到了,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厉害起来。

    孟女麻溜儿的噗通跪了下去,颤声道:“六奶奶饶命。婢子原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想要看一眼哥儿,这才自作主张过来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告诉了二太太。”

    郦南溪一句话都懒得和她说,当即转过身去就要走。

    杉哥儿却在这个时候忽地说道:“坏人!坏人!”而后跑去拉着孟女就让她起来。

    孟女显然也被惊到了。她没料到杉哥儿会不听她以前的叮嘱,在这个时候当着郦南溪的面说郦南溪的不是。她来不及站起来,先去捂杉哥儿的嘴。

    因着用力太猛,她不小心堵住了杉哥儿的鼻子。又因捂了嘴,杉哥儿有点气闷,登时哭得更大声,跺着脚喊:“没心没肺的人都不得好死。”

    他这话自然是不会去说的孟女。那么联系到他之前说郦南溪是“坏人”,这句“不得好死”在讲的谁就一目了然。

    那个徐氏身边负责照顾杉哥儿的小丫鬟直接吓傻了,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郭妈妈上前一手揪住了杉哥儿的手把他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在怀里紧紧抱住。

    岳妈妈上前朝着孟女就扇了一巴掌。

    脆响过后,孟女捂着脸恨声道:“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打人!”

    “就凭你不识好歹教坏了他。”岳妈妈淡淡道:“你若不乐意挨,那也可以。他公然说我主子坏话,我也敢打他。再让我见到这种事情,下一回我不打你直接朝他招呼,你信是不信?”

    郭妈妈按住杉哥儿乱动的手脚问:“奶奶,送人去二太太那里?”

    那小丫鬟听得大惊腿一软跪了下去,不住叩头,“奶奶饶我一次吧。太太若是知道了,婢子可就没了命。”

    “送去吧。”郦南溪朝郭妈妈说完又与身边的银星吩咐了声,“你一起去,和二太太说声孟女来找杉哥儿了。”说罢也不理会那小丫鬟,换了条道往中门去。

    那丫鬟就哭,“六奶奶您好狠的心,大年开始,她们母子稍微说句话而已,您又何必这样呢。”

    岳妈妈在旁冷哼,也懒得和这丫鬟多说了,直接遣了两个人把她拖了去一块送到徐氏跟前。

    待到回了石竹苑,金盏犹在生气,“奶奶喜欢从那条路上回来,谁都知道。偏她们就在那里见,偏她们就在那个时候见。说不故意的谁信。”

    郦南溪如今有了身孕,所以走路的步履比较慢。若是看到她从老太太的香蒲院里出来再往小径上去,寻常人都能比她要早到。

    岳妈妈轻拍了她一下,朝郦南溪这边看了下,示意金盏不要再提此事了免得让郦南溪心里更堵。

    金盏会意,虽仍然生气却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屋。

    岳妈妈本打算跟着也悄声出去,留郦南溪自己静静。谁料刚做了打算还没走出去就被叫住了。

    “妈妈可是听到了刚才杉哥儿的话?”

    “自然是听到了。”

    “你怎么看?”郦南溪说着,语气里有些难掩的疲惫,“我自问没有招惹过孟女,也从未和她有过任何的接触。为何她要教导着孩子来厌恶我?”

    岳妈妈看郦南溪半坐在榻上,生怕她这样不舒坦,就走过去给她将身后的靠枕放妥帖,再扶了她靠好,“奶奶不必多想这个。许是她有所求,结果求而不得,奶奶却得了。又或者是她有所求,结果因了奶奶而使她的奢望没能成事。不管怎么说,她这都是迁怒。奶奶又何必与她计较。”

    “终归是要弄明白了才好。免得往后更加心烦。”

    郦南溪是不在意那个孟女的。毕竟对方和她没甚交集。可是杉哥儿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些厌烦,往后杉哥儿越长越大,怎么都是重家人,少不得要有些麻烦。

    岳妈妈笑道:“奶奶也不用太过忧心。左右没多少时候梅三公子帮忙请的人就要到了,待他进京,孟女的事情不就也能知晓了?”

    岳妈妈说的那人,就是之前梅江影所说的西疆人。几年前梅江影偶遇此人顺道跟他去了趟西疆,曾遇到过孟女。只不过梅江影不太记得其中情形了,所以写信将对方请了来,也好认一认人、说说当年之事。

    思及此,郦南溪细数了下日子,有些气馁,“妈妈唬我。明明还有好些时候才能到。”

    对方怎么也得在家中过年,过了年后方才动身进京,那样的话等到他再早也得是春日里。

    “春日就春日,”岳妈妈很想得开,“春日里百花盛开,万事顺意,说不得就什么都能解决了。”

    郦南溪本还心里头堵着,听了这话倒是心情舒缓了点。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许是有孕后身体有些吃不消,许是孕后时常反胃胃口差,又或者是晚上睡不踏实精神不好,近日来她的心情着实算不得好。原来的时候她很多事情都十分想得开,近日来却有点要钻牛角尖的势头。

    这样可不好。

    “妈妈说得对,”郦南溪颔首,“我是该想开点。春日里才更好。”

    岳妈妈笑道:“这就是了。”又好似看透了郦南溪心中所想一般,劝道:“不过奶奶也不必,孕中之人总是有些心情不定的。您想想,有个孩子在身子里闹腾呢,能和以往一样么?只管放宽了心就是。”

    郦南溪自是笑着应了。

    孕中的日子说好不好,说坏却也没有太过难熬。毕竟心中有着盼头,所以再辛苦都也还能忍受。

    更何况有重廷川在。

    原本他是想着让老太太多照顾照顾郦南溪,毕竟老人家带大了几个孩子,经验很足。而且有老太太照应的话梁氏也不敢做的太过。

    但,自打听闻孟女和杉哥儿的那一举动后,他就改了主意,直接和老太太说了声,免了郦南溪初一十五去那边的请安。

    郦南溪若是觉得无趣了,他就安排了人护卫周全的陪她出去走走,再不然就去庆阳侯府做客、回郦家探望下娘家亲人。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里。

    这个月月初听闻了个很好的消息。郦竹溪再次有了身孕,已经一个多月了。

    郦南溪心下欢喜,不顾自己身子还沉着去到庆阳侯府好生陪了姐姐两天。

    郦竹溪在这几个月里稍微胖了一点,丰腴了些。看到郦南溪后,忍不住羡慕的叹道:“还是西西好,坏了身子还这么瘦。”说着她捏了捏自己手臂,苦笑道:“我就不行了,整个儿胖了一圈,都没法看了。”

    沈太太见了郦南溪也很高兴,与她道:“西西可帮着劝劝竹姐儿吧。她这是愁我把她养胖了呢。”

    自打上一回郦竹溪小产后,许是因为自己也有过小产的经历,沈太太更加怜惜她了些,再也没提过什么通房侍妾的话。

    婆媳两个去除了芥蒂,如今倒是真跟母女一般的好了。

    如今郦竹溪又有了身孕,沈太太好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吃。说来也是沈竹溪幸运,有孕后竟是胃口不错,反胃也少,所以这才胖了些。

    郦南溪见郦竹溪在捏手臂,她就也凑上前捏了捏姐姐身上的肉肉,十分羡慕的说道:“姐姐怎么就那么幸运呢?我这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不知道多发愁。你若是不喜欢多吃,不如把好胃口分我些吧。我不介意。”

    “这满身的肉呢?”

    “我不怕长胖!”郦南溪苦着脸道:“我就想好生吃一顿好吃的。不干呕不反胃的那种。”

    她这艳羡的眼神和语气可着实把沈家人给逗乐了。

    沈太太与郦竹溪道:“我就说罢,能吃是福。你不知我那时候为了生宁哥儿他们几个遭了多大的罪。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还有你也不胖,正正好。”

    郦南溪在旁点头表示赞同。

    沈太太还要准备给郦竹溪炖汤喝,说了几句话就去了厨房。郦竹溪笑着拉了郦南溪进屋聊。

    如今沈府里的气氛太过和乐,郦南溪在那里接连待了好几天。最后还是重廷川以“太过忧心自家的小娇妻”为由亲自把人接了回来,不然那姐妹俩少不得还要在一起多住些时候。

    郦南溪回到国公府住了没多久,家里就迎来了一位客人。

    那位远道而来的西疆人。

    此人名唤阿查,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鬓发有些花白。不过他身材高大笑声洪亮,又性格极其豪爽,对待年轻人亦是平等相待,故而与之相交倒是常常让人忽略了他的年龄。

    巧的是他到京城的这一天刚好重廷川休沐。梅江影把人接来后,重廷川就径直请了他入府详谈。

    “听梅三说你们有事要找我?”阿查问重廷川,“说实话,我和他遇到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让我回忆那时候的事儿我可不一定能够记清楚。”

    重廷川拿了岳妈妈捧来的茶,递了一杯给阿查,淡笑道:“记得清自然是好,记不住也没什么。就当是来京城游玩一番又有何妨?”

    “这话有理。”阿查哈哈大笑,拿着茶杯朝重廷川举了举,“就冲您这话,我也得尽力帮您想起来!”

    他们两个在里面闲聊,郦南溪则吩咐人赶紧准备果子一会儿拿过去。点心倒是不必了,她问过梅江影,西疆那边的吃食和这边相差很大,若是不合胃口反倒要让客人为难。

    银星在旁帮忙摆着果子的时候,金盏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也搭把手帮忙一个个切好摆上。

    银星说她:“看你光玩,也不知道过来帮忙。”

    “我头一回见到西疆人,听他口音也特别,长相也特别,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金盏说着,忽地想起了什么,凑到郦南溪身边,“奶奶,你猜婢子发现了什么?”

    郦南溪还没开口,旁边秋英笑问道:“莫不是发现西疆人其实是三头六臂?”

    “好哇,你也来取笑我。我不过是多看了会儿罢了.。不过,奶奶,我可是真的瞧出了点什么。”

    “哦?”郦南溪有了点行去,“说说看。”

    金盏神秘兮兮的道:“我看国公爷和那西疆人啊,长得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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