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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西。”
玄尘却从骆铖手中抽出温西的手,扶了扶脉,松下口气,道:“幸而不曾伤到内腑。”
骆铖只用了外劲,不曾用内力,若不然温西早已经肝肠寸断,故而这些不过瘀伤,而她昏迷不醒,也只是一时扼过了气,骆铖之前给她渡了些内力,想是用药散了淤血之后,过几日应该就好了。
过了片刻,药也煎好送来了,骆铖却是亲自拿过那药给温西一口一口喂下,玄尘冷眼旁观,随后道:“殿下,这营中全是男子,甚为不便,这丫头不如贫道将她带回商行中疗伤?”若说眼下谁最不希望温西死的,非玄尘莫属了。
骆铖终于理他一理了,他眯了眯眼,道:“道师只将她治好便罢。”
玄尘一口气被噎了回去,也不得再多言。
骆铖起身,唤来鸦,吩咐道:“让范连怀送几个侍婢来。”
鸦领命而去。
“哎……”玄尘忙想叫住鸦,话还没出口,鸦就不见了踪影,玄尘急得一跺脚,骆铖狐疑地看向他。
玄尘一摊手,“殿下,这丫头一身雨水,若不换下衣衫,只怕又要感风寒,贫道想请鸦给她换了衣衫再走,这下怎么办?”
骆铖的脸也僵在了那,他扭头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睡的温西,对着玄尘摆摆手,道:“你先出去。”
玄尘张张口,瞪着骆铖,骆铖看向他,微微挑眉。
可惜玄尘实在瞪不过骆铖,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内室,他却未曾出门,隔着一道屏风,站着不去。
骆铖解了手甲,才恍觉自己被温西抓伤的伤口几乎深及骨肉,亦是一阵痛意,他捏了捏手掌,又看看温西,只是微叹一声,将手伸向她的衣领……
骆铖下手很快且轻,几乎没有触碰到她,只是到了腰际之下之时,他犹豫了下。
“咳咳!”玄尘久不闻内里声响,故意咳出了声,骆铖动作一滞,“道师不如出去?”
玄尘苦着脸,只得道:“既然要劳烦殿下了,那一事不烦二主,一旁有散瘀的药膏,殿下一起给她用了,再包扎上便可。”
烛光明亮,映照满室,骆铖仰头呼吸几下,才取过了那药膏与绑带。
不知为何,他想起数日前在苍城所见的那一幕,直到今日才在心中弥散开些郁结之意,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向温西脖颈之下,那里已经光洁一片,再无那些殷红点点。
他不由猛地握拳,捏痛了伤处,才令自己清醒了些。
时间并不算很久,骆铖便绕过了屏风出来,面色却不太好,甚至有些糟糕,玄尘瞧见他手指处有些血痕,便上前道:“殿下是受伤了?”
骆铖略微抬了抬手,几滴鲜血便顺着指尖落下,玄尘道了声“恕罪”,抬起骆铖的手掌细看,却见掌心处三个深深浅浅的窟窿眼,最深的那处血肉模糊一片,皮肉掀开之后,可见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