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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也顺着她软腻的肌肤移动,掠过山峰,在峰顶流连了很久,才落到那一片平坦的峡谷,掌心轻轻覆了上去,催动神力。
她顿时觉得腹内暖意盎然,连那一抹酸疼也减轻了许多,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只是这声音都被他堵在口中,传出去的也只是销|魂的两声呜咽。
直亲到她周身都泛出了粉色,他才松开口,意犹未尽地舐画着她的唇线。没想到同她行这男女之事能带来如此丰沛的乐趣,他食髓知味了。早知她的味道这么好,他先前还忍个什么劲儿,早些将她吞掉就好了。
见她一动不动,趴在他怀中乖如鹌鹑,他用力蹭着她的娇躯,喘息加重,忍不住又有些情动。
他还赖在她身体当中不走,她立刻就能感觉到这物迅速膨胀,吓得杏眼圆睁,连连摇头。昨晚,就是这东西让她吃足了苦头!
见她吓得脸都发白,长天闷哼一声,将身体向她又挤了挤。见她动也不敢再动一下,他怜惜道:“莫怕,下次未得你允许,我不进去就是。”横竖她昨晚受了许多苦,他也不想令她太难受,于是忍住冲动,咬牙缓缓后撤。
他已经在那儿呆了一夜,这一离开,她心中顿时泛起了奇怪之极的感觉,居然有几分空虚难舍。待他完全抽离,宁小闲才浅吟了一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对付她了么?天真!长天心下好笑,抱住她软玉般的身子,不顾她的反抗又是一番温存,直厮磨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他才强迫自己放开她,离床着衣。
昨夜冬雪,今日换晴。阳光从屋外照进来,为他修长矫健的躯体镀上一层金光。
谁说只有女子的身体才最美?他的身体就严格遵守了黄金分割定律,宽肩长腿、细腰阔背,行动间每一丝肌肉宛若铁铸,当真胜过匠人手中最完美的雕塑。咦,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臀部也很挺很翘呢?她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直到长天转过身来,她才紧紧闭目,耳畔却是悄悄地红了。
他轻轻一笑,眼里掩着自得。早知道她对他亦是兴致盎然,却要遮遮掩掩。就算他不去说破,以这丫头的个性,早晚会忍不住自己扑上来的。
他也知道自己昨日欺负得她狠了。神兽之躯本就不是普通女子能接受的,她修的虽是妖法,但身体却还是凡人的结构,要应付他的索取确实有些吃力。不过她体质特殊,他也早已反复计算过了,按理来说只要他温柔些也不该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连他自己也料想不到,昨夜居然遭遇了心魔。
真是怪事,他在上古征战连连,杀人不眨眼,在神魔狱又是枯坐了数万年,都能将心魔御之门外,怎么偏就这样巧,第一次与她享受鱼水之欢,这东西就出其不意地找上门了。
这小笨蛋以初经人事之身来替他化解心魔,不吃尽苦头才怪。
眼见她神色迷离中又有两分恹恹,显得很是可怜,长天心中的疼惜、愧疚难以言尽,忍不住道:“待你身体好转,我带你出巴蛇山脉玩一圈,如何?”
不出他所料,她的眼睛顿时亮了,精神也来了:“此话当真?”
这丫头的软肋,他牢牢握在手里的。他微微一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说的话,何时不当真过?”
走出逸仙居,他面上的温柔才化作了寒气。
东北线,还要负隅顽抗到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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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更衣。
长天离开后,她才慢吞吞坐起,然后发现了两件事:
第一,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瘀青也种下了无数草莓,但现在检视己身,却是处处雪白,没有半点痕迹,连私密处的红肿也已经消去。想来长天趁着她沉睡时,就用神力替她一一祛除了,否则今日当真不能出去见人了。
她庆幸之余,也在暗自咬牙:这家伙莫不是想湮灭罪证?
第二,她方自坐起,小腹里面就传来了奇怪的感觉,除了酸胀一片之外,又像是有液体汩汩流出,在她失神间就沾染了被巾。
这是?她怔忡了一下,这才想起他抱她回逸仙居之后,似乎又借着兴头按住她欺负了两回,然后才搂着她睡下。那时他心魔早去,却还是将她折磨得几乎要死过去了。
可恶啊!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这些秽物处理掉,一边却又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发酸。
唉,你个没用的货。她开导自己,睡了这样一个极品美男子,算起来还是她占了大便宜吧,为什么她还想哭上一场?
此时,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剥啄声。
弱萍来了。
虽然弱萍还是如平常一般铺床叠被、倒水置物,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这个贴身侍女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笑意,几分古怪呢。
她再不想在闷在房里了。
宁小闲叹了口气,换过了衣物往外而行。身下有些难受,她努力让自己的走路姿势不显怪异。若是凡人女子,此时是该休息的,不过她踏上仙途已久,神力早在不知不觉中缓慢修复她的身体,纾解疼痛。
守在园外的隐卫赶紧上前一步道:“宁大人,神君大人有令,您伤体未愈,不宜出门。”
她似笑非笑:“你敢拦我?”脚下不停,还是往外头走去。
隐卫面露难色,跟着她退了两步,果然不敢有一指加身。宁小闲迫退了他,也就一笑,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弱萍急急自园内追出来,见到这一幕也不好吱声,只用唇形提醒隐卫:“快去通报!”
今天女主人情绪有些儿不对,她方才踏入房间内,就闻到了床上有暗香浮动,闻上一会儿就要诱人面红耳赤,她顿时记起刚才看女主人走出逸仙居的姿势,也与以往不同了。
她贴身服侍宁小闲,对她与长天之间最是清楚。看来,昨晚大人还是忍不住动嘴了。弱萍咬唇,偷笑了一声。
前几日才下了新雪,逸仙居外的地面已被清扫干净,树梢上还挂着白。
果然还是外头的空气清新些,宁小闲深深吸了一口气,嘬唇轻啸。
这嘨声,常人耳力难及,不过自然有人能听得到。果然过了小半刻钟左右,空中有白影一闪而来,随后一只凤翎白羽的大鸟轻飘飘地落地。
三年未见,七仔的真身越发神骏了,身高已近两丈(超过六米半),翎羽根根竖起,在艳阳照耀下闪着淡淡的白晕。她看得明白,这家伙已经进入了合道后期,大圆满指日可待。
三年未见,七仔受召唤而来,自是欢喜异常,巨大的脑袋直往她发上、肩上不断拱蹭。她醒来的消息,隐流妖众俱已知晓,但是过去数日她不曾痊愈,异性皆进不得逸仙居。
宁小闲一把抓住他的长喙,紧紧抱在怀里,眼角微微泛红。再相见仿若隔世,才知岁月果真无情。
“七仔,我好想你!”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将他头上漂亮整齐的凤翎抓挠得七倒八歪,重明鸟的威风顿时荡然无存。
七仔:“……”听长天大人道,女主人过去一直都在沉睡,果然醒了还是这样爱玩闹。他无奈地屈下高跷般的长腿,任宁小闲跳到他背上。
“随便去哪儿,我想散散心。”
大白鸟清唳一声,振翅飞上了高空。他们相伴已久,心有灵犀,此刻已感觉到她笑靥之下有几分神伤。只是她如今身份特殊,他也不敢像以前那般随意发话,只能载着她遨游天际。
七仔的身影拉风又显眼,这一盘飞起来,不知道地面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它。只不过宁小闲仰躺在它背上,娇躯埋在它宽阔温暖的背羽之中。禽妖飞行时都要借助气流来节省力气,和一般的禽类并无二致,只是七仔怜惜她身体未尽复,撑起罡气助她将高空气流都挡在了外面。
眼前是湛蓝一片如被水洗过的天空,明亮得半丝云彩也无。她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耳边就传来了劲风的呼啸之声。
天地之间如此辽阔高远,却不知有没有她和长天的立足之地?西行之途时,她想过的最长远之事,也无非就是助他脱困。现在他又是重新昂然傲立于这天地之间的上古巨妖了,却几乎和阴九幽一样,站到了世人的对面。
她和他,会有怎样的未来?
这一番神思物外,她无意中进入了瞑想状态,就不知道七仔飞行了多久,直到他小心翼翼问道:“可是神君大人和你不睦?”
“胡说什么!”她用力揪了一把柔软的背羽。
“哎呀,疼啊!”七仔痛得呲牙咧嘴,“您不需阴九幽的唤魂之术,也能自行醒来,对神君大人和我们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她微微一怔。
七仔说得极是有理。原本根据血契之中所定的条约,长天要屠满五十万修士,阴九幽才会将唤魂之术再传给他。可是她提早醒来了,无形中长天就掌握了主动。虽然那余下的十万修士魂力还是要付清,可是长天已经可以放开手脚来抓捕阴九幽,再无顾虑了。
她的意外醒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这两名上古妖怪之间的局势,说不定还会影响整个大陆的格局。
能够再一次醒来,正该好好感受重获新生的喜悦,此刻何必去想那许多烦恼?宁小闲啊宁小闲,你也太杞人忧天了,莫非忘了当年在蝴蝶谷开导自己所说“只活在当下”么?再说,天塌下来,了不起和他一起扛着就是了,了不起就是抱着他一起粉身碎骨就是了,都死过一次的人,每多活一天都是多占了一天的便宜,哪里还需要这般患得又患失?
枉她精明一时,还不如一只缺心眼儿的禽妖看得透。
她一顿揉捏,拂乱了七仔的羽毛,笑吟吟道:“你偶尔还是挺有用的嘛!”
“……”七仔扭捏着脸红道,“咳,我家青鸾偶尔也这样说。”
“行了,找个地方下去,我要去散散步。好久没走路了。”这是哪儿?她从高空往下望,好久才发现这里居然已近巴蛇森林外围。不由得吓了一跳。
即使七仔道行大进,飞行速度再次提升,从逸仙居飞来这里也需要大半天时间啊。她方才发呆了这么久?
七仔知她心意,越飞越低,最后平稳地落在一片梅林之中。他的行动大敕敕地,也根本不遮掩身形,附近的妖怪见了他的气势都已自动避让,哪里还敢上前?于是她漫步林中的时候,除了几只白羽长尾的傻鸟儿还在吱吱叽叽之外,梅林里愈发安宁,颇有几分鸟鸣山更幽的韵味。
似这样原始的野生丛林,都是十余种树木丛生。这里除了被皑皑白雪压弯了枝头的红梅花儿之外,受巴蛇生长之力影响,还有蟹爪莲、红掌、一品红这些早春的花卉,居然也提前到腊月开放了。因此在一片纯白素净之中,星星点点地都是耀眼的红和粉红色,如梦似幻。
这里,她来过许多次。巴蛇森林纵横发达的水网中,有一条深河就穿过了这里,昔日她第一次潜入隐流时,就从这条河中经过。
河水滔滔奔流,所以不曾结冰。待得她慢慢走近,河面上水花炸开,突然伸出一个狰狞硕大的脑袋,她却不害怕,任由两三点水花飞溅在自己脸上。
见过了长天的真身之后,她再也不觉得眼前这条沧龙的个头大了,尽管它比原来胖了一大圈,鳞片变得更加黝黑,显然吃好睡好,小日子过得极是滋润。
这头巨兽明显还记得她,一见面就喜得作小狗姿态,摇头摆尾,搅得半条河中的水哗啦作响。她知道这是对方邀她下河同游,只是她此刻身体未愈,还不能这般撒野,只好低声道:“过些日子再寻你玩儿。”
说完,眉头忽然一皱,跟在身边的七仔也抬起弯曲的长颈,转头望着林中某处,眼中写满了警惕。
林中缓步走出一人,灰衣素净,约是三十岁不到的年纪,阔鼻深目,头发微卷,看她的眼神中有三分激动,礼数却周全,深深地躬下身去:
“您可是宁小闲宁大人?”
记忆中,她可从未见过这人,对方是怎能一眼认得她的?宁小闲好奇道:“你是哪一位?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这便是承认了。她现今已不喜藏头露尾,再说巴蛇森林如今就是她的家,在自己家里见到外客,又有什么隐姓埋名的必要?是了,这里靠近款待宾客的宫殿群,七仔既在这里降落,她也就很容易遇上隐流的客人。
这人见她并不否认,明显松了一口气,笑道:“我乃镜海王府大司承典青岳的门下弟子,排行第三,您唤我丁三儿即可。”他目光在七仔身上一转,接着道,“这位应该就是隐流里极是有名的七先生了。能让七先生心甘情愿载在背上的,除了宁大人之外,又有哪个女子?”七仔原本只是个浑号,他打响了名头之后,人人都要尊称他一声“七先生”,这叫法不久就传开了。
原来是故人门下。宁小闲不禁莞尔:“是么,七仔的配偶也常作人形,你就不怕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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