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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鬼，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现在这样邪恶的姿势贴在一起，他很快就会失控的。
“说——”
“不、不违抗了。”她昧着良心回答。心里的答案截然相反，什么霸道狂、混蛋禽兽，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你有没有其他男人？”
“啪——”男人的手掌像带了电，她被刺激得浑身都哆嗦。
“没有。”
这个回答让陆禹森心情豁然开朗，好像压在胸口很久的阴云瞬间烟消云散了。
“真的没有？”
手停在她臀上方。
程安妮羞愤欲死，红红的小嘴低低喘着粗气。“没有。”
“这还差不多。”
男人得到答案后，满意地笑了，松开她的手，退了一步，程安妮忙站了起来，整理完裙子反手一耳光就过去了。
当然，被他在半空中轻易截住。
“看来你还没学乖，又或者被打上瘾了？嗯？我很乐意再给你一些教训。”
她面红耳赤的样子让他心潮澎湃，他自己都还没回过神，就已经吻了下去。
她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闷闷的抗议声，不停推着他。
但他不允许她拒绝他，双手抱住她的腰，如跳贴身热舞般的姿势，环着她，动作亲昵。
撬开她的唇，深入，将她含入自己口中，温柔而技巧性地纠缠着，汲取着。
淡淡的水蜜桃香味，熟悉的气息，勾起了他深埋已久的回忆。
眼前又开始出现一些模模糊糊的黑影。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得更深，渴望记起更多，然而尝到了一种淡淡的咸涩味。
他皱眉，睁开了眼睛，她竟在默默流泪。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陆禹森心头一乱，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心疼让他有一些手足无措。
“你哭什么？”
程安妮不回他，继续流泪。
“别哭了。”
他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一着急就朝她低吼，结果她哭得更厉害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水珠，簌簌往下掉，整张脸都是泪水。
“别哭了……”陆禹森帮她擦拭着，可她的泪水那么多，怎么都擦不干。“我又没真的打你，你哭什么？”
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你没打我，你做的事比打我还过分。你总是欺负我，总是逼我，我都快被你逼疯了你知道吗？我有哪里得罪你了……”她抽泣着，“你凭什么这对我。”
“我不是想欺负你。”陆禹森放缓了语气，默叹。“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自己都不清楚该怎么做了。”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行为真的幼稚透顶，就像个小孩子，可他控制不了。
在她面前，他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和骄傲都统统见鬼去了，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生平第一次，拿一个女人没有办法，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感情远远比生意要复杂多了。
“别哭了，嗯？”声音温柔如水，很轻。
她抽泣了很久，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哭得很丢人。
好尴尬。
她可以装作刚刚哭的人不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