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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南天烈简单又笃定的答道，却传达了他所有的意思，真是霸气啊。
明婉月没有惊讶，因为从她认识男人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注定有颗掠夺的心。
这大概就是王者吧，志在必得说的就是这样。
南天烈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都不会轻易服输，不管是江山也好，女人也好，他都是志在必得。
稳了稳心神，明婉月微微张了张唇瓣，低声问道，“皇上，臣妾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恩，你说。干嘛怎么正经？”南天烈笑着问道。
明婉月想了想，然后轻轻的开了口，“皇上，您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吗？”
“什么意思？”南天烈有些不太懂。
“洁癖的意思就是非常非常的爱干净，容忍不了一点脏的东西。”明婉月解释道。
“哦。”南天烈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应该有一点吧，人爱干净不正常吗？”
“挺正常的。”明婉月也点了点头，“那您感情上呢？有洁癖吗？”
“什么意思呢？”南天烈依旧有些不太能理解。
明婉月很认真的给他解释道，“意思就是说，感情上也是一样的，容不得有半点污点和脏东西。”
南天烈想了想，笑着将她搂入了怀中，问道，“你问的这个问题很无聊好不好？谁能容忍自己的感情有污点或者是脏东西呢？”
“是吗？”明婉月想了想道，“臣妾打个比方，比如皇上，不对，比如臣妾吧，臣妾在爱上皇上之前，若是喜欢过别人，皇上知道了会别扭吗？会难受吗？会觉得像是一根刺卡在喉头一样，想起来总是会不舒服吗？”
“你这个只是一个比方，还是事实？”南天烈从来不是什么傻子，更不是情商低的人。
“你就当是比方吧。”明婉月浅浅的迁出了一抹笑意。
南天烈愣了愣，有些疑惑，难道明婉月是在说自己吗？
那她曾经喜欢过的人是谁？是杨若之吗？还是在没进宫之前还喜欢别人？
南天烈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遇人不淑乃是常事，即便你喜欢过别的人哪有如何？”
“皇上不介意？”那一刻明婉月是惊讶的，惊喜的。
“介意。”南天烈沉沉的答道。
明婉月本是微亮的眸子突然就暗了下来。
“哦。”明婉月点了点头，苦笑道，“很多人都会介意是吗？”
“是。”南天烈也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道，“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爱情，自己的东西，是一层不染，就先初见一般，一见，便钟了情，便如了意，便可以白首偕老，不离不弃。”
明婉月没有说话，半响才答道，“是啊，皇上说的很对。”
没想到的是南天烈的内心竟然也会如此细腻。
“你是在说你吗？”南天烈突然问道，“月儿是不是想告诉朕，在朕之前喜欢过别人？”
“如果我说是，皇上您会怎么想？”明婉月盯着南天烈直直的问道。
南天烈沉默了，看着明婉月的一双眼，竟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