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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人生，如果说之前每次见她，他还心存念想，现在，他只能把那份念想，狠狠掐死。
他把自己推上了一条再也回不去的路，还能怪谁？
回到酒店套房，韩慕晴已穿戴整齐，站在客厅窗口，望着外面。
听到声响，她转身望他。
严绪然径直走进卧室，对于窗前的她，像是没有看到，走至卧室门口的时候，看到掉落在那里倒了一地的粥，还有散落在外的药，不禁怔了下。
韩慕晴看他站在那里良久，也没有动静。
须臾，他走进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西装，边走边扣着袖扣。
走至沙发处，他将自己抛入沙发，随后，韩慕晴听到他开口，声音如跌入了十八层地狱般，阴森冷咧：“你想要什么？”
韩慕晴不禁笑：“我想要什么，我相信严律师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韩慕晴，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到底有没有碰你……”
“那你觉得你没有碰我？”韩慕晴一下子打断他，“你真这么觉得？是谁拖着我上床的？是谁脱了我的衣服的？”她反问他，大大的眼里，闪起晶莹。
如若说上来的时候，他脑子里还一片清晰，他料定了那个人是凌锦，可是现在，面对着韩慕晴如此的表情，他居然有些心神不定。
“我会查清楚！”严绪然掏出手机，迅速拨了号码。
韩慕晴听着他对电话那端说：“把酒店昨晚的监控全都发我！”
“你不必查了，查明白又怎样？我和你上床了，这就是现在的事实！”韩慕晴又开口。
她说得一点也没错，哪怕查到了那个人是凌锦，可是现在的事实，最后的事实，是他和韩慕晴睡在一起，没发生关系又怎样？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即使真的发生了……
“那又怎样？”他口气依然森冷，如同这秋冬的清晨，让人冷得瑟缩。
“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韩法官是第一次吗？还是说，韩法官生活在古代？哪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他抬眼望向韩慕晴，“那也只能说明是你情我愿而已，不存强迫，也就不存在负不负责的说法。”
“如果我偏要叫你负责呢？我要你娶我呢？”韩慕晴不知哪来的勇气，望着他的微眯起来的眸子，硬生生说出如此的话。
“娶你？不可能！”严绪然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随后从沙发上起身，冷峻的面容望向韩慕晴，“你不用再在我身上打主意，不管是钱财还是身体抑或是思想，我会吝啬到一分一毫都不会施舍出来！如果你真要说你被我睡了，如果你不怕你的名声坏掉的话，我无所谓……”
“无耻！”韩慕晴望着他转身出去的身影，愤愤出声。
“我就是就么无耻，再见！”他不动声色回了她一句，头也不回出去。
只留韩慕晴在那里气得跳脚。
**
帝皇会所内
东方觑了纪冷翔一眼，后者也正望着他，两人视线交汇，随后望向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揉着眉头的人。
“谁先说！”严绪然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