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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啊?”
筒状帽眉头一皱,“这个......如果你有把握,见到我王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不知道王的症状,我怎么能判断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握呢?”
“说的是啊。”人群中又是一阵嗡嗡声。
筒状帽听了,却并未生气,而是跟个木雕泥塑似的闭了嘴,神态自若,好象早知会如此似的,其他两人亦是如此。
我脑中突然闪现一个词,“钓鱼”。
莫非蜀王有病是假?可故意制造这种假像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引某人上钩?
什么人能让蜀王下这么大的力气,不惜以自己,甚至整个国家的安危为诱饵呢?
昨日那大婶说,蜀王给杜宇夫妻建了墓立了碑,而后又有杜宇化鹃的传言,那显然是为了掩世人耳目。
杜宇夫妻未死,他应该是心知肚明,如果一个处心机虑想让对方死,而对方却消失无踪的话,那么作为当事人会怎么做呢?
灵台突然一亮,我知道了,与其在茫茫人海中漫无目的地寻找,还不如守株待兔,坐等鱼儿上钩来得轻松呢!
作为逃亡者来说,听说始作俑者病重,当然会认为反攻的机会来了,借机回宫夺取大权,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我看着高高悬于柱上的竹筒,心说,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搅搅局吧。如果净空他们也回到了这里,没准真能被吸引来呢,那倒省了我的很多力气。
想到这儿,我走出人群,踱步上前。先前敲钟的那个黑衣人见了,急忙上前拦住我,呵道:“你要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揭榜啊。”
人群一片哗然,对我指指点点,“这小伙子赚钱不要命啊,这么多名医在这儿都不敢揭,他去揭,这不是找死吗?”
“可不是,这小伙子肯定是想钱想疯了。”
而三个黑衣人不出我所料,皆是一愣,拦我的人回身去看筒状帽,筒状帽给他使了个眼色,把下巴向前扬了扬,看样子,是想让他尽快把我打发了。
果然,黑衣人回过身来横眉冷对地冲我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不是能容你闹着玩的,我就当你没说,快退下吧!”我未搭言,直接越过黑衣人。
“诶,你这小子怎么不听劝呢?”
黑衣人急了,转身伸手欲来抓我,孰不知我的全身哪一处不是眼睛?距离被我掌握得恰到好处。看似要被抓住,却刚好就差那么一指宽的距离,让他抓了一手的空气。
柱子下的另两个人见状也过来拦我,我则看似不经意地左躲右闪,让他俩扑了个空。
我快步来到柱子下,毫不迟疑,伸手将竹筒取下,举在手中向人群晃了晃。
筒状帽看着我,冷冷地说:“小伙子,你现在将竹筒挂回去,我可以当你年少无知,网开一面,就当这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