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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的灵智飘散在阳间，所形成。
还有那些魂飞魄散的超级厉鬼尸煞，也会有残存的灵智和鬼气散落阳间！
一般来说，这些细微的存在，就算是聚拢起来，也不足以形成这种纸人，必须是溃散前就十分强悍，或者溃散后在特殊的地方，比如十分古老的坟地，才能形成……
当然，一般的道士和法术，就算知道有这些东西存在，也根本没法聚集那些东西。就算是我爷爷这种存在也不能，毕竟魂飞魄散后，或者轮回转世后，这些东西就会在漫长的时间中消散，聚集起来，本机是违背规则的！
想到此处，我和雨薇相视摇头。难怪那石星宇要将那废弃的办公室封闭起来。还美其名曰怀念自己老婆，怀念个头啊！
这家伙分明就是把那栋楼当成聚集灭灵灵智的场所，而恰好，那塑料厂的前身，本就是这来福村自古以来的坟场！
之前就有听说，这坟场已经形成了数百年了，以前阴气深重，绝对达到蕴养灭灵灵智的标准。
说话间，屋内纸人鼻尖下的黑蜡烛已经熄灭，那道士端着大半碗绿油油的‘尸油’走到床边，脸上带着高傲的笑意，冲老寿星温茹道：
“喝了吧，这足够你半个月的修炼，已经是阳间的极品灭灵了，十分难得。”
温茹的表情十分精彩，脸上既有垂涎不已的表情，好像非常的迫不及待，但目光深处却又透露出一抹抗拒，好像见到了十分恐惧的事情一般。
我目光一沉，这石星宇真不是人，这活尸温茹的虽然变得人不人尸不尸的，但她本来的；灵魂还完好无损的被封闭在自己体内。
一个活了八十几年的老人，这十六年来，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将自己，伙同步清风，将自己变成这种怪物，心里却又无能为力……
甚至于，由于身体原因，温茹本身也渐渐受到蛊惑，变得越来越渴望这种尸油的能量，而她偶尔清醒的残存灵智，却知道自己的处境，又有些抗拒……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期待养儿防老的老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真是让人愤怒！
我都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胖子更是差点暴走，冲出尸气的范围中，就准备破窗而入，却被叶星芸一把拉住了。
“别冲动！”
“特么的，这些人太不是东西了，那石星宇将来绝对不得好死，居然这么折磨自己的老妈！”胖子被叶星芸一把扯进尸气笼罩的范围，气得破口大骂。
我也冷静下来，刚才在胖子冲出去的刹那，我手上已经弄出一个手印，只需须臾间，就能轰碎落地窗上的禁制。
“她已经这样过了十六年，就算要救她，也不急于此时，这石家的秘密我们还有太多没有弄清，不能现在就直接出手！”叶星芸因为了解灭灵召唤术，因此面对神情诡异挣扎的温茹，还算冷静。
“她说的不错。”雨薇轻轻拉住我的手臂，赞同点头，但脸色也是一片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