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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少言没给人做过师父，只做过徒弟，他做为徒弟的时候除了入门时有师兄帮他感受了一下引气入体以外，几乎就是自学成才的，他拜师的时候只是个入室弟子，说白了就是挂了个名分，有了师父和没有师父的区别就是遇到问题找得着人问了，可不像人家真传弟子，师父手把手地教着。
所以在牧少言做师父的时候，就比照着自己的经验来教了。引气入体这事儿徒儿已经会了，用不着他教，于是他每天腾出了不少时间给蠢徒弟解惑，自认是个多么好的师父啊，他的师父可从来没有主动给他腾过时间解惑。
在院子里找到徒弟，那块加了法阵用作靶子的石头已经碎成了石砾，牧少言舒了口气，花的时间虽然长了点，但还算有的救。不过，蠢徒弟这是又在发呆？
“徒儿。”
请冷冷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楚修冥的沉思。
“咦，师父，您怎么出来了？不炼丹了？有事儿吗？”
见蠢徒弟一脸茫然的样子，，牧少言好心地指了指那堆石砾。
顺着师父美腻的玉指看过去，“嗷！”楚修冥一声惨嚎，倒把牧少言吓了一大跳。
“石石你肿么了石石，人家实验还没有做完嗷，石石你不能碎啊，咱们朝夕相处日夜已对整整两个月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在这时候离我而去？嗷，我的心都碎了！石石！”
楚修冥蹲在石砾边上，一脸的伤心欲绝，还时不时拿手指戳一戳。
牧少言眼角微不可见地一抽，蠢徒弟犯蠢的能力见长啊。
“······实验？”
“咦，难道师父你有兴趣？”楚修冥不耍宝了，一脸兴奋地蹦跶过来，“要看吗要看吗要看吗？”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蠢徒弟pinkpink的眼睛太闪亮，牧少言不由自主点了头。
楚修冥一声欢呼，兴致勃勃准备放火球，突然顿住，可怜兮兮望向自家师父：“师父，石头没有了。”
牧少言在心里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块石头，手一挥，一个跟之前一样的靶子就做好了。
“多谢师父。”话音一落，楚修冥就掐了两个手决，看着出现在手掌上空的小火球一脸的可惜，“我的目标是瞬发，可惜缺少一些器材，研究进度不足，只能减少两个手决，也算是找对了方向。”
牧少言心里一动，徒弟在火之一道上果然天赋惊人，虽说火球术这个基础里面的基础法术一般修士筑基后就能瞬发了，可是在炼气期能瞬发的就少之又少了。虽然徒儿还没有完全成功，但这不是已经减少了一半了嘛，他相信以他家徒儿的天赋，另一半很快也能完成的，毕竟他家徒儿才炼气一层不是。嗯？不对，蠢徒弟这是？
牧少言一把抓住徒弟的手腕，火球瞬间消散。
“师父？”楚修冥非常诧异，这是怎么了？
“炼气三层？”波段上升了一毫米。
“呃，三层了？”楚修冥另一只手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前两天还是二层来着，我没注意。”
牧少言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各种纠结，别说的好像吃饭喝水好吗？这么好的资质，本来就够让他都嫉妒了啊！还这种无所谓的口气，这是欠揍你造吗蠢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