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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菜肴。
尽管十分钟前,刘希已经给她说质检局那边发了声明,而且已经刊发了报纸的报社亦是紧急的发了声明,关慈恩依旧不怎么轻松。
质检不合格这一事件瞬时扭转了,然而股票下跌却没有停的迹象。
可是她却不想影响两人共进午餐的愉悦心情,遂在沈谦过来时,她的唇角迅疾的牵起了明媚的笑意。
“快来坐下,我们开吃吧,我都好饿了。”她招呼着对面站着的沈谦。
沈谦一瞬不眨的凝视着她,没有出声。
天知道,他刚出电梯看到她的身影之时,多想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给她道歉,说一句迟来的对不起。
然而,理智又在告诉他,他和齐明辉说好了不能说出来的。
他的心终究还是矛盾冲撞了。
先前,他都能面对那样恶心他的骆茵诚恳的道一句对不起请原谅,可是面对自己爱的关慈恩,他伤害过她,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他们的爱情。
关慈恩见他不说话也不动筷,遂捏着筷子的手亦是停下夹菜动作,定睛看着他,轻声询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沈谦依旧有些出神。
“沈谦——”她空着的那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吃饭啦。”
沈谦这才缓过神来,唇畔弯了弯,低声说:“好,我们吃饭。”
这一餐吃得很奇怪,两人话都很少,但是沈谦不仅给她夹菜,甚至帮她理干净鲈鱼刺才夹鱼肉给她。
关慈恩觉得今天的沈谦很温柔,很绅士,很体贴,可是也很……奇怪。
尽管她享受着他浓浓的情意,然而却始终忽视不了这一份奇怪。
用餐结束后,她的小手被他的大掌包裹着,一直牵到她上了他的车,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他也坐上了驾驶座。
“沈谦,你今天好奇怪!”她轻笑着说,语气几许随意。
“是吗?”他淡声回答,随即深深的凝视她,唇角蠕了蠕,“慈恩,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却不说了。
那种矛盾感堆砌上来,他简直天人交战,面对她远远比初初知道他性侵的是她还恼火!
他的心在颤抖——明明下定决心要隐瞒一辈子,为什么还是慌慌张张的想要去说点什么!
“怎么了?沈谦,你今天真的很怪异!”关慈恩彻底察觉出他的不同寻常,“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吞吞吐吐根本不像你了!”
他的反常她看在眼里,她亦隐隐担忧着。
蓦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遂大声问他:“沈谦,你是不是真的帮了我?导致公司董事有意见了?你不用这样——”
“不是,不是,慈恩,相信我。”他连连摇头。
沉默两秒之后他又轻言低问:“慈恩,如果别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而这个人知道错了,你会怎样?会原谅对方吗?”
“那要看什么事情吧。”关慈恩想都没想的回答他,“有些原则性的或者说不可饶恕的,我原谅不了。”
就像我心底的那个秘密一样,那个禽兽,我永远无法原谅!
一瞬,沈谦凝着她那有些冰亦有些坚定的目光时,仿若看到了他的路尽头一般。
也就是这一瞬,他终于认清,他不可以有丝毫的矛盾了,只此一条路才是他的活路——不说,永远不能说。
“也是,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个度在里面。”
他幽幽接过了话,转瞬语气恢复了往常的那样轻松:“慈恩,今天那里还在疼没?”
他此刻的心里并没其他意思和想法,只是想到早上关慈恩起床时上厕所偶然说的那句“还是有一点疼的”,遂关心的问一下罢了。
然而关慈恩却是头皮一炸,霎时想到昨晚两人的那些情事,双颊红晕渐染,垂了头:“还、还好。”
沈谦瞧着她不好意思的娇羞样子,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抚摸上她的脸蛋:“你真的好美!”
说话间,他已经用长指勾了她的尖下巴,菲薄的唇迅速覆上。
这一吻很绵长很轻柔,关慈恩的心都快软成一滩水了,她闭着眼,感受他的情意。
倏尔,一阵促狭的铃声响起——来自沈谦的手机。
铃声孜孜不倦的响,关慈恩推开她,抿了抿被他吻得微微肿胀发红的唇,娇声说:“接电话吧。”
沈谦对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笑,慢悠悠的掏出裤包里面的手机,睨一眼上面的名字,深邃的眸子掠过几不可察的鄙夷之色,随即挂断了电话。
“怎么不接?”她轻声问他。
“一个缠人的客户罢了,我烦她得很!”他轻松说道。
关慈恩不再多问,抬腕看一眼时间,这才惊觉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
“我得回公司了,股票还在继续下跌……”
“慈恩,”沈谦出声打断她,声音坚定且自信:“这个事情你不要推开我,让我来帮你好不好?我已经让卢晋去查究竟是什么势力在背后操纵了,你不要太多压力,等着我给你结果就好?”
关慈恩静看他几秒,终于点头:“好。”
她想,也许有他在,她真的就可以放心的安心的等着结果了。
随后,关慈恩和他道别,下了车往自己公司大楼走去。
沈谦侧头睨着她渐行渐远的娇小背影,神色凝重,正欲打给骆茵,却见另一个陌生打了进来。
他滑动接听键,淡漠开口:“喂,你好?哪位?”
“沈先生,我是质检局赵局长的私人秘书,赵局长请您务必给沈老先生打一个电话……”
沈谦霎时明白过来——如上次一样,爷爷出手要打压关氏中标,这一次想必又是他的杰作。
真是令人费解!
他道了谢挂了电话,随即拨了爷爷的电话——关了机。遂又拨了澳洲私人别墅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老爷子呢?请他接一下电话。”
“少爷,您不知道?”佣人的声音很是疑惑,“老爷五天前已经离开澳洲去香港了。”
沈谦的确没有想到,爷爷离开澳洲居然没有透露半点风声,真是奇怪。
“那他去香港做什么?”他淡声追问。
佣人如实回答:“这就不知道了。”
挂断电话,沈谦若有所思,却是很难理清什么,有些闹心的时候,他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是短信进来的提示音。
他点开,又是骆茵——【阿谦,我想见你,有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