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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亲事,待明年便迎娶进门。”
容昀一惊,手中的茶杯悄悄滑落,若娶不到自己心爱之人,他宁愿孤独终老,可是看着林巧曦模样,容昀知道再多的解释她也听不进去,容昀目光扫过林巧曦身后的嬷嬷,眼底深处,泛起冷意。
“咳…咳…”
容昀本想反驳林巧曦,只见林巧曦咳嗽声连连,脸色微微苍白,便不好再继续说下去。
容昀虽固执,却是难得的孝子。
“母亲,孩儿告退。”不能说下去,只能离开。
府中的事,容昀甚少参与其中,只是谣言也非一日能够平息,容昀心中泛起淡淡苦涩。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这父母之命他是无法遵守了,若是没有选择,他大不了陪颜卿一辈子,游历江湖。
“三爷,请留步。”灵宓挡住了容昀的去路,见容昀要绕路离开,立即开口。
“灵宓姑娘可是有什么赐教。”
“我来看看三爷放弃的表情,毕竟鬼门七阁,七位阁主表面上虽不和,但却依旧是亲人,因为我们有共同要守护的人。”灵宓平生最讨厌的便是犹豫不决的男人,有其是想容昀这样洒脱却又带着一丝愚孝的样子,看了她就觉得不喜。
或许灵宓真实的内心是因为林巧曦看不起颜卿的身份感到不悦,甚至有几分愤怒。
“请灵宓姑娘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你也算孺子可教,我拦住你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若你不想正大光明的迎娶颜卿,那就别去招惹她,三爷久居江湖,应该知道倾颜阁和鬼阁的势力,若是你伤颜卿一分,我会让整个林家为那一分伤陪葬。”灵宓的声音很轻,不带一丝感情,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容昀心中一惊,灵宓的话倒是称心,除了自己家人之外,至于林家,他并不在乎。
“与卿儿相比,你更像是倾颜阁阁主。”杀意不外放,冷血,不知为何,他竟从灵宓身上看到了几分兰溶月本该有的影子。
“你说的不错,若非小姐担心我接的任务太多,或许如今我便是倾颜阁阁主。”
灵宓此言,无疑是告诉容昀,比起救人她更擅长杀人。这才是真实的灵宓,灵宓在遇到兰溶月之前,她的生命中只有杀戮,全族之仇,她父亲报仇失败,她还未出生,复仇的计划就已经为她定制了。
“不知可否请灵宓姑娘帮一个忙。”
“三爷请说。”
“陛下丧期未过,我不擅内宅争斗,此事又不好麻烦太奶奶,母亲有意为我定亲,不知灵宓姑娘可有破解之法。”
云颢丧期为三月,三月之内,朝中上下,除帝王之位,不宜嫁娶,而他看到林巧曦的模样,又不忍正面反驳,只能另想办法。
噗…灵宓捂嘴一笑,心想,这容昀还真如兰溶月预料的一般,智商是不错,只是这情商真的让人为其担忧。
“主子让我告诉你,若你不想娶,不如让那家小姐另嫁他人,如此便不会违背你母亲的心意了,至于内宅中人,三爷何不选一个精明能干的丫头送给夫人,顺便尽一尽笑道呢?”
灵宓心中诽谤着,难怪主子说不给容昀一个月,只怕难以想出解决方案,看来,事情还真是如此。
“就这样?”对于如此简单的方法,容昀着实意外。
“不然三爷觉得该有多复杂。”
“多谢灵宓姑娘指教,替我谢谢丫头。”
“三爷,谢就不必了,主子大婚之时,三爷不要忘记给主子添妆就好了,听说三爷在中央大街有两个不错的铺子。”灵宓说完,未等容昀做出反应就笑着离开,能敲诈的时候不敲诈的才是傻子。
鬼门在京城的根基终究不深,这好位置的铺面可是十分难求的。
容昀看着灵宓的背影,心想,这报酬还真是…若再来那么一次,他可还真付不起,看来为了养家,他的多挣点本才行。
“公子,他让我将这份交给我公子。”容昀的贴身小厮将信件递给正在傻笑的容昀道。
容昀看向后微微叹气。
“你去告诉他,明日午时,君临阁。”
该离开的人竟还在京城,他就不怕将性命留下,容昀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
御书房内,容靖请了兰溶月这个军师,宣平侯同样也带上了杨怀,兰溶月看到杨怀后对晏苍岚微微一笑,道,“老狐狸。”
“溶月,孤可不老。”
十岁之差,晏苍岚心中还是挺介意的,得一心爱之人最怕的便是不能陪她生死与共,所以,他的多活几年才行,最少,与她寿命相齐。
晏苍岚一句溶月,宣平侯立即看了过来,眉头微蹙,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如今这苍月国也出来了,甚至要谣传说晏苍岚此生只娶一人,若真是如此,这又的引起多少风波。
“是,你不老。”兰溶月无奈一笑,前世今生,若论年龄,她远大于他。
“诸位,请坐。”
晏苍岚说话间,直接拉着兰溶月坐在身侧,三人看着两人的举动,纵使兰溶月此刻身着男装,却不见有丝毫矛盾,两人之间似乎容不下第三人,一路进宫,想必对容靖说了不少,此刻定是口干舌燥,晏苍岚端起茶杯直接放到兰溶月嘴边。
“咳…咳…”宣平侯看着两人的模样,忍不住提醒。
“近日天凉,宣平侯可是嗓子不太舒服,若是不舒服,孤待会儿让御医给侯爷瞧瞧。”晏苍岚一边说话,一边继续讲点心放在兰溶月身侧,还不忘对兰溶月道,“都是你喜欢的。”
兰溶月看向晏苍岚,眼神仿佛在问:你亲手做的。
晏苍岚微微点头。
容靖看着两人的举动,几分欢喜几分忧,最重要的是熟若无人的样子似乎完全忘了这里还有三个大活人。
“陛下,西北之局,陛下打算如何解。”
云颢驾崩已有将近一月,这一个月来晏苍岚对西北不管不顾,西北虽还未乱,可谣言时期,民心不稳,宣平侯欣赏晏苍岚的魄力,可却又猜不透圣心,心中焦急无比。
“今日孤请你们进宫就是为了商议西北之局,不知宣平侯有何见解。”晏苍岚放下茶杯,拿出手帕轻轻的替兰溶月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心想,看来以后他得多些时候照顾她才是,这连喂水都做不好。
若是宣平侯、杨怀、容靖三人知道晏苍岚此刻心中所想不知是何表情。
“陛下,依照微臣之意,目前最重要的是军心,只是号令西北全军的兵符如今还在平西王手中,臣审问过平西王数次,皆没有结果,请陛下赐罪。”
审问平西王一事宣平侯是有苦说不出,审问数次,平西王对兵符和玉印的下落都是一问三不知,有一次倒是交代了,说兵符和玉印都在洛晋手中,只是洛晋已经自缢,他也无从查证,宣平侯怀疑平西王是故意为之,若是找不到兵符和玉印,贸然派武将去西北统领全军,未必有人会信服。
“溶月觉得如何?”
“兵符和玉印最慢两日内能抵达京城。”無戾虽未传信回来,想必是为了逃脱平西王的爪牙,按照脚程,也就这两日到了。
平西王惊讶的看向兰溶月,心中一紧,莫非陛下不信任他,才让兰溶月处理此事,能创立鬼门,十年间让天涯海阁的生意遍布七国,兰溶月的能力毋容置疑,正是因为有如此能力,又即将为后,难免会让人忌惮。
“侯爷后话不放直说。”宣平侯的意思如此明显,兰溶月岂会不明。
“兰小姐,自古女子不得干政。”
“是吗?我记得太奶奶曾经也入主朝堂,在朝堂之上有一席之地,楼兰国女帝似乎也是女子,在我看来,唯才是用而已,又何须有男女之分,不知世子对此有何看法。”若非碍于场合,兰溶月真想说,若非你们无能,她也不用费这心思了。
“平西王老谋深算,兰小姐干涉此事,并无不妥。”杨怀心中亚历山大,盯着父亲的冷眼和晏苍岚的冷气回答道。
杨怀虽不赞成女子如朝堂,更不赞成女子干政,可是兵符和玉印是何等重要之物,有些事情可以不用在乎手段,只在乎结果就好,如今兰溶月找到了兵符和玉印,证明了一点。
目的达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