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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
“在下令狐冲,谁?”
“老子田伯光,滚。”
……
徐一锋在房间练习着‘五岳剑派’各派的剑法,这些剑法各有精妙,对磨练徐一锋剑法修为有很大的帮助,譬如嵩山派的剑法,大开大合,以力破巧,衡山派剑法,以快打慢,追求的是速度,泰山派剑法,讲究气势,以气势摄人,恒山派的剑法则是精致细腻,以细节取胜,而华山派的剑法却是诡行奇特,出奇制胜。
只见房间有一青年男子,竖指为剑,忽东忽西地练着剑法,徐一锋比令狐冲灵动变通多了,令狐冲是一年后跟田伯光打斗,被田伯光掐住脖子,无法用剑,在风清扬的提醒下才会竖指为剑戳昏田伯光的,而徐一锋则是看到房间窄小,无法舒展‘游龙剑’,便自然而然地竖指为剑练武的,现代人或许身体素质比不上古人,但是,骨子里面自由灵动的思想却是古人拍马不及的。
徐一锋宅在房间里面一直练习到肚子咕咕叫才打开房门,这是天已经黑透了,问了下华山派外门的一位师兄,得知令狐冲送仪琳会恒山定逸师太处还没有回来,便自个背着‘游龙剑’出门透下气去了。
“咦,这是令狐冲留下的标志。”徐一锋跳上屋梁内侧拔下一颗红色‘之’字型的铁镖,镖上刻有‘令狐’二字,各门各派皆有这自己不为人知的独特联络方法,令狐冲留下的红色‘之’型铁镖是表示情况危急的意思,‘之’字角则指明的是方向,原本徐一锋这种低级弟子是不知道这些门内机密的,但是岳灵珊跟令狐冲一样是个话唠,却毫无机心,徐一锋这家伙又暗中有意引导,这些机密找被他套个七七八八了。
又跳下查看了下周围,发现梁下街上便有打斗的痕迹,虽然街上人来人往抹掉了地上的痕迹,可是墙上的剑痕却不是那么容易去掉的。
“大叔,今日午后一直在此地摆摊吗?”徐一锋向街边一个卖豆腐花的老人打听道。
老人家叹气道:“何止午后,朝晨便在此摆摊了,活计艰难,不勤快点都不够交份子钱。”
噢噢!那正好,徐一锋赶紧打听今日是否有人在此地冲突。
“哎!是的,两男一女,光天白日之下,一强人竟掳走了那女孩!那男子追了上去,也不知道追到没有,官府都来人了,说都是那些江湖强人所为,他们也没什么办法。”老人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堆:“这官府呀!欺负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便有本事,拿这些高来高去的江湖强人便没折了。”
徐一锋没心思听这老汉唠叨,给了他十来文钱,问了下那俩男女的衣服着装,确定是令狐冲跟仪琳俩人后,便沿着令狐冲标指的方向追了上去。
沿途有发现了几枚暗号镖,路上已经想到了,可能是这两个倒霉鬼遇见了田伯光了,令狐冲可不是田伯光的对手,但愿不要被虐得太惨,原著当中这俩倒霉鬼便是在去衡阳城的途中碰到田伯光这个采花贼,被虐得好一顿凄惨。
关键是自己也未必干的过田伯光,按小说的描述,田伯光的武功比令狐冲高了不止一筹,自己现在最多比令狐冲厉害一点点,看来只能智取。
“嗯!看来就在这附近了!”徐一锋收起令狐冲最后一颗暗号镖,暗想道。
徐一锋已经打听过了,前面是一家正在办喜宴的人家,男方姓田,极有可能是田伯光那厮,在强迫仪琳拜堂。
徐一锋脱下自己的华山派低级弟子的制服,卷了起来,这才整理了下发型衣着走进这婚宴现场。
“咦!这个家伙好面善呀!是在哪里见过呢?”徐一锋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其他桌上要不是一些大叔便是大妈,唯独这家伙才同龄人,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便坐了下来。
“呵呵!好巧啊!在这种地方都能遇见这家伙!”东方姑娘暗道,她确确实实是闲逛撞上了这喜宴,今天她恢复男装,这身装扮在黑木崖过了十数年,相信他也认不出来,果然,这家伙只是狐疑地点了点头,就在自己桌边坐了下来。
徐一锋眼睛余光扫着一个打扮地像个大红包一样,满脸红光、一脸喜气的家伙,嗯!脚步沉稳有力,难道这个家伙就是田伯光,又扫了一眼婚宴现场,没有看到令狐冲,不对呀!依着令狐冲的尿性,不可能放任仪琳不管不顾的呀!难道我判断错误,徐一锋脸上虽无表情,脑子却在高速地转动着。
“哎!朋友我说,你参加人家的喜宴都带刀带剑的吗?”旁边的东方姑娘看着徐一锋背上的‘游龙剑’故意大声地调侃道。
以至于站在远处的新郎官都听到了这声音,迅速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