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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还没全走,自然主人就更不能走了。
徐多多被安置在二楼,夏医生在替她的掌心包扎。
傅连冲从头到尾陪在她身旁,寸步未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却没有一个人吭一声。
而徐多多更是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望着一个地方,连痛都没哼一声。
哀莫大于心死。
徐益善终于要娶陆白霜了。
而她注定只有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些。
远走他乡。
尽管他刚才跟她说的那些话很动听,可是…
终究还是晚了。
现在,她真的有些看不清徐益善,到底哪一面才是他?
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好好跟她说话?
包扎完以后,夏医生立刻下楼去了,徐益知那边还需要他,情况不容乐观。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傅连冲和她。
男人轻吁一声,在她身旁坐下来,身子挨着她的。
“多多,如果心里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哭出来会好些。”
他说着,把她的头拔过来,挨着自己的肩膀。
徐多多没有哭,她只是静静望着无方黑漆漆的夜色,把徐益善的那些誓言统统删除。
彻底清理干净。
哭是最无能者的表现,不过是他要娶别人的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
―――――
徐家所有人都去了徐益知的房间。
夏医生好像一个人搞不定,又打电话叫了另外一名医生过来。
大家只好在外间等消息。
想到外头还有大堆宾客在,徐知山轻叹一声,朝着徐益善和陆白霜道:“外面还有很多客人,其中不少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你们去陪一陪吧…”
“益知这里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徐益善没有说话。
因为他脑海里始终盘旋着那个女人的的影子。
她小脸儿苍白的躺在那里,神色哀伤。
是在替他哀伤吗?
一想到这个,他便呆不住了,真想冲过去好好问问她。
陆白霜带着他重新回到大厅,拉着他来到陆父跟前,立刻就端起了笑脸,替他拿过一个空杯子倒满了酒。
“益善,你还没有跟我爸妈喝过呢,这一杯你得敬他们!”
她说着,把自己的杯子也满上,和徐益善一起举起来,跟陆父陆母碰杯。
陆母和陆父总算是放下心来,三天后就是婚礼了,这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陆母朝着陆白霜挤挤眼睛,“小霜啊,你爸他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看样子,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
陆白霜立刻会意。
连管家都点了点头,“亲家公,亲家母,天色已晚,你们就在寒舍将就一晚上吧。”
陆家父母大喜过望,立刻就答应下来。
徐益善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情绪。
管家急忙让人去给陆家父母收拾房间,眼底却是一派别有用意的笑容。
笑呵呵的引着二人去了。
这会儿,宾客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有不少人起身离席,向徐知山告辞。
陆白霜牵着已经喝的八分醉的徐益善送客人出门。
可他的心思还是停在那个小女人身上。
趁着陆白霜不注意,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回来。
站在多多的房门外,男人眸色幽暗,无声的收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