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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和从前一样,每天都进宫陪太后,虽然太后的病反反复复的,但人起码还活着,这就是她最大的愿望了。
“福晋回来了,四少爷已经在偏厅等候多时了。”小丫鬟见自家福晋带着兰珍回来了,立即迎上前来禀道。
“这小子倒是动作快。”靳水月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连忙往偏厅赶去。
“你们都在外头候着吧。”靳水月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是。”兰珍点了点头,留在了外头,同时也是看着身边的奴才们。
“姐姐回来了。”靳树畹正在喝茶,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听到外头有声响,抬头一看,正是自家姐姐。
“来了,打听到什么了吗?”靳水月一边坐了下来,一边笑着问道。
“你弟弟我出马,自然旗开得胜,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年氏姐妹之所以忙着凑银子,变卖珠宝首饰,是为了凑钱给四川巡抚年羹尧。”靳树畹笑着说道。
“凑钱给年羹尧。”靳水月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她猜到她们那么着急凑钱,肯定是为了自家人,是年羹尧的话,也说得通。
“年羹尧这些年在蜀中混的风生水起,多次被皇上下旨称赞,川陕总督年迈,年羹尧大有取其而代之的趋势,不过……他管辖之下却出现了银钱的亏空,差了一百万两,刚好被人给捅到了皇上跟前,皇上正要派人去查呢,这是丽妃根本拦不住的事儿,她们凑钱,就是为了给年羹尧补上这个亏空的。”靳树畹看着自家姐姐,压低声音说道。
“一百万两的亏空……说实在的,四川巡抚可是个肥缺,年羹尧在任上十多年了,才亏空了百万两银子,实在不算多,不过要是认真计较起来,也足以让他丢掉官职,如今又在他非常有可能上任川陕总督的节骨眼上,他当然不能出错,也怪不得年家拼命凑银子了,对了……你可知道他们还差多少银子?”靳水月笑着问道,心里已有打算了。
“我估摸着,还差个四五十万两吧,那个丽妃这些日子可没有闲着,不过她是宫里的人,虽然身为妃子,看似位高权重,实际上也没有太多门路,没有凑到多少银子。”靳树畹笑着说道。
“那我交给你一件事,你务必给我办好了。”靳水月笑着说道。
“什么事儿?”靳树畹连忙问道。
“竭尽全力,不管用什么法子,能阻止她们凑银子就尽力阻止,你姐夫能不能尽快从盛京回来,就看你这事儿办得如何了。”靳水月深吸一口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姐姐放心吧。”靳树畹笑着点头。
靳水月又悄悄和他说了几句话后,才让他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到了四月底,靳水月带着孩子们在京里过的也算舒坦,除了十分想念自家四爷外,倒也没有别的什么。
太后的病时好时坏,太医们都说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如今能多活一天,都是上天的恩赐了。
“娘娘又昏睡了一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宁寿宫中,卉芳已经守了太后一天一夜了,见她老人家呼吸越来越微弱,心里实在是担心。
“姑姑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会吧,今儿个白日我守着。”靳水月轻轻拍了拍卉芳的肩膀说道。
“奴婢不累,奴婢陪福晋一块守着吧。”卉芳轻轻摇了摇头。
靳水月见她一脸坚持,也不好拒绝,便坐到了椅子上。
“福晋。”兰珍轻轻走了进来,在自家福晋耳边低声道:“福晋……平郡王福晋进宫了,去了丽妃娘娘的储秀宫。”
“知道了。”靳水月闻言点了点头,对卉芳道:“我出去一会,若皇祖母醒了,姑姑替我和她说一声,我一会就回来。”
“福晋放心去吧。”卉芳轻轻点了点头。
……
储秀宫中,年氏姐妹正一左一右坐在罗汉榻上,屋内一个伺候的奴才都没有,两人的脸色都十分不好。
“二哥的人已经催了很多次了,明天过后,他就要启程回蜀中了,再也不能等着咱们了,可还差四十多万两银子,咱们该怎么办才好?”年绮一脸焦急的说道。
“你问本宫,本宫又能问谁?可恨我堂堂一个皇妃,要找人弄点银子竟然也这么难,到处碰壁。”丽妃瞪大了眼睛,十分愤怒道。
“两个月了,我们才凑到了几万两银子……还差了那么多,二哥这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年绮叹了口气,十分伤怀道。
“要不我再去求求皇上吧,说到底这事儿还是皇上说了算,二哥想做川陕总督,也是要皇上首肯的。”丽妃想了想后说道。
“不可……皇上心里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妹妹你若是去求情,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二哥坐实了罪名,到时候别说升迁了,他连四川巡抚的官职都会丢掉,那可得不偿失啊。”年绮摇摇头说道。
“那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干等着啊,只剩下一天时间了,我们去哪里凑银子?难不成要让我偷偷去皇上那儿拿?”丽妃瞪着眼睛说道。
“我也不知道,说实在的,我也没法子了。”年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这些年,若她们姐妹没有挥霍无度的话,全部凑起来,也够二哥要的数目了,即便不够,也不会差这么多,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啊。
“启禀娘娘,四福晋求见娘娘。”
就在此时,丽妃身边的宫女紫鹃走了进来,低声禀道。
“她来做什么?”丽妃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厉声道:“不见,把她给本宫打发走,本宫正在气头上,没工夫见闲人。”
“是。”紫鹃吓了一跳,见主子生气了,立即就要去赶人。
“慢着。”年绮却叫住了紫鹃,对丽妃道:“妹妹何不见见她,我倒要看看她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