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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年轻人担心的问道。
“被发现了?”中年人嘿嘿冷笑,手中镰刀寒光闪烁:“那就砍死他,反正每年都有几个人在深山里出不来了,又有谁知道是咱们干的!”
听到中年人这番话,年轻人遍体生寒,随即心中发狠:“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不过杀几个人,就当杀猪了!”
“说的不错。”中年人欣慰的点点头:“杀人没什么可怕的,以前国内兵荒马乱的,你爷爷当过劫匪,也没少杀人,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只要没人知道,没人会找咱们麻烦。”
年轻人点点头,道:“爸,你说的地方在哪啊?在这么淋下去就感冒了,还怎么偷药材啊!”
“快了,再有两里地就到了,走吧!”
这对父子,父亲叫陈天贵,儿子叫陈远桥,都是当地的山民,平rì里也是靠着进山采药赚钱,但每年的五月份,陈天贵就会趁着寻宝大赛的机会进入深山偷窃参赛者寻找到的上好药材,然后拿回去在松散的集市上卖掉,如此已经有十几年了,靠着这种买卖,陈天贵已经成了当地最富有的阶层,但陈天贵很有心眼,家里的财富值露出一部分,大部分都被隐藏起来,这样也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陈远桥今年刚二十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也不想上了,就在家游手好闲的玩了两年,陈天贵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在今年第一次叫着他来参加寻宝大赛,慢慢培养他接自己的班,这样下去,等以后儿子结了婚,也不至于没有饭辙。
陈天贵干了十几年,经验异常丰富,要不然也不可能十几年都没有被人发现,当然发现的人都被他杀掉了,每年寻宝大赛总有几个人会走不出深山,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被狼啃了,大部分却被陈天贵杀掉了,十几年来,陈天贵身上至少背了二十几条人命。
杀的人多了,陈天贵身上难免有些匪气,胆子特别大,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儿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去,陈远桥从今年开始,就走上了和他老爸相同的道路。
父子俩冒雨又赶了一段路,突然看到了上官能人的帐篷。
“爸,你看,那边有帐篷!”陈远桥指着帐篷的方向叫道。
“嗯?”陈天贵举目望去:“果然有帐篷,还有几个药筐,好!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跟我来。”
陈远桥紧张兴奋万分,立即跟着陈天贵朝帐篷方向摸索过去,因为这里是山林,树木比较茂密,给了父子俩极好的掩体。很快就在树木的掩护下,摸到了距离帐篷不足十米的位置。
上官能人扎帐篷的地方因为靠近河边,所以周围比较空旷,到了这个位置,陈天贵和陈远桥已经找不到任何掩体,但是这时候父子俩也不需要掩体了。
“别说话。”陈天贵交代一声,竖起耳朵听帐篷里的声音。
“哈哈哈,这局我又赢了,蜻蜓妹妹,现在你知道输掉底裤的人究竟是谁了吧!”
“可恶!你作弊了!你肯定作弊了!”
“说话要讲证据。再说我根本没有作弊,你**姐姐可以作证。”
“上官大哥的确没作弊,蜻蜓妹妹,牌可是你洗的,发牌的也是你,发牌之前你也数过,确实是五十二张牌没错,甚至上官大哥的暗牌都是你翻的,他怎么可能作弊?”
“呜……我不相信你运气真这么好!再来!”
“再来一百次也没问题。还是你洗牌?”
“可恶!”
雨声虽然有些密集,但三人发出的声音更大,连陈远桥也听到了,眼睛一亮:“爸。好像有两个女的。”
陈天贵轻哼一声:“少动歪念头,敢进山的女人肯定有两下子,咱们只管把药材偷过来,跟我来。脚步放轻点。”
“好。”就要第一次作案了,陈远桥又是兴奋又是紧张,父子俩蹑手蹑脚的朝帐篷走去。三个药筐就在帐篷前面放着,这顶帐篷在前面有一个雨罩子,除了药筐之外,三人的鞋子也都脱在外面,就在雨罩子下面放着。
有雨罩子的防护,药筐里的药材并不用担心被淋坏,三人也才能放心的在帐篷里打扑克。
到了近前,陈天贵看了眼三个药筐,**的药筐空落落的,石蜻蜓的药筐只有少量药材,但这些药材还算珍贵,价值差不多有几千块,但上官能人的药筐里却都是一堆名贵药材,其中还有一些是当世人并不认识的药材,陈天贵也不认识。
但陈天贵不认识,却不妨碍他认识其他药材,看到这慢慢一筐的名贵药材,陈天贵兴奋地眼睛放光,光是这一筐的价值,至少也在十万以上。
陈天贵示意陈远桥不要发出声响,随后父子俩慢慢来到帐篷前,蹲着身把手伸到了上官能人的药筐上,随后指了指石蜻蜓的药筐,示意陈远桥把这里面的药材拿走。
陈远桥会意,立即把石蜻蜓药筐里的药材拿出来,放进了自己背后的药筐里,而陈天贵则把自己的药筐放下来,背上了上官能人的药筐,随后示意陈远桥赶紧跟着走。
两人刚走了没几米,就听到帐篷里传来上官能人的声音:“连我上官能人也敢偷,你们真是胆子不小!”
听到上官能人的声音,陈天贵连忙叫道:“快跑!”
陈天贵经验丰富,知道眼下不是纠缠的时候,赶紧跑掉才是最好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陈天贵是不会选择杀人的,能平平安安的偷走药材就足够了。
“跑得了吗!”上官能人已经从帐篷里钻出来,三两下穿好鞋子,朝两人追了过去。
上官能人速度何其快,不到十秒钟就追上了速度偏慢的陈天贵,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啊”陈天贵只感觉一股剧痛,摔了个狗吃屎,惨叫着,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爸!”听到陈天贵的惨叫声,陈远桥停下脚步,转身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幕,就见陈天贵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上官能人一只大脚死死的踩在陈天贵的腰上,让他爬不起来,也让陈天贵疼的惨叫连连。
“放开我爸!”陈远桥左手锄头,右手镰刀,疯狂地朝上官能人冲过来。
上官能人冷哼一声,右脚并没有松开,以右脚为轴,左脚快若闪电的正中陈远桥胸口,陈远桥也当即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在地上折腾,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上官大哥!”上官能人刚收拾掉陈家父子,**就跑了过来:“怎么样了?”
“没事,两个毛贼而已。”上官能人微微一笑,见**连鞋也没穿,道:“别扎着脚,去把脚洗洗,穿上鞋。”
“没事,这些石头扎不破我的脚。”**嘿嘿一笑,小脚丫在地面上磨了磨,道:“我脚底结实着呢!”
你是野孩子吗?
上官能人摇摇头,踩着陈天贵的后腰,把他背后的药筐摘下来,又对**道:“你去把锄头和镰刀拿过来,这两个人,小的心气不正,老的怨气冲天,身上没少背人命,回头让jǐng局查查,搞不好过去那些年在山里失踪的人就是被这老家伙干掉的。”
作为修真者,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是说修真者洞悉世事,能看透他人内心,而是任何人过去所做过的事,都会在气息上显露出来,气息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修真者却能感觉出来,所以是好人还是坏人,上官能人和**都是一清二楚。
**点点头,跑过去缴了陈远桥的械,陈天贵这老头早在被踹翻的时候,锄头和镰刀就脱手了,被**轻松的拾起来,又把陈远桥的药筐扒下来,把锄头镰刀扔在里面。
“**姐姐……”这时候石蜻蜓跑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还差一万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