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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女人被吓个半死,尖叫:“啊!!!”
那汉子叫道:“你别伤了她!”
文四姐趁他分神,把刀搁在脖子上,她笑:“好小子,干了别人家小妾,还敢跟劳资扎刺。”
跟卓哥熟悉,知道他想要活的,而且呢。
她对于给黄锦郎带绿帽子的人有好感!嘿嘿嘿~
卓东来还是那么温温柔柔、阴阳怪气:“好啦,别这样,有什么话不妨进屋说。”
他抓着那个女人,文四姐压着那汉子进了屋。
本来心里很不爽,你武功比我好干嘛把我踹下来打架,然后忽然想起来,啊,卓哥受了伤还没好呢,只能是我来啦。
卓东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壮如铁塔的一位好汗,黑黝黝的面堂,粗手大脚,能和文四姐战个不相上下,可以称之为武功精妙了。从穿裤子的速度来看,是个反应迅速又敏锐的人。
他笑道:“我听说黄老爷府上闹五通神,特地带人前来一探,果然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和字!”那汉子叫到:“您二位绕我一造,日后必有答报。”
卓东来笑而不语,面罩外只露出他一双似笑非笑叫人胆寒的眼睛,叫那女子坐在自己身边:“我兄弟二人是过路之人,舍弟一时失足掉下来,阁下为何提刀冲出来就要杀人?”
那汉子沉默片刻。
卓东来看向放在桌上的鬼怪面具和一套带着好多布条的衣裳,笑道:“听说黄府内闹五通神,闹的家宅不宁,想来就是你吧?为什么呢?”
配合一下嘛,我不是来杀你的~
这汉子心知打不过这俩人,老婆又在人家手里扣着,就如实答道:“我跟小兰青梅竹马,到了该成亲的年纪,我父亲过世了,婚事只能推延三年,小兰也愿意等我。我就出门去赚钱,赚了几十两银子回来,想买房子置地和小兰过好日子。
可我回来的时候,正是小兰被黄锦郎强抢进府做妾的时候,我上门来吵闹要把她接回去,被黄家的家丁殴打了一顿。随后就扮起了五通神,跟小兰夜夜*,没让黄锦郎占着一丁点便宜。”
文四姐上上下下的打量‘小兰’,是个温柔娟秀的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刚刚叫的那么狂野的样子,看的那只披着床单的姑娘羞的哭起来。
再看这汉子,足有二十五六了,一身肌肉,还有令人嫉妒的八块腹肌:“你俩青梅竹马?”
那汉子叹了口气:“我未满二十呢。”
卓东来眯着眼睛问:“你既然有高来高去的本事,能闹的黄家不敢靠近,为何不带她走?”
这很难解释,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撞死反杀,这是常识啊。
你对她用情有多深?你为什么不带她跑?
那汉子苦笑道:“我也想带她走,可是黄家在本城乃至于附近几城都有实力,我若带她走,路上肯定会露行踪,黄锦郎就知道我不是五通神,只是个练武的人。我现在靠着武功、火药和从变戏法的兄弟那儿学的把戏装神弄鬼,他以为我是杀不死的五通神,才不敢害小兰。
我若一天不来,小兰就有危险,可我一直在北方打工,在本地没过命的朋友,不能帮我救走小兰。”
他顿了顿,看向二人:“您二位是怎么个打算?您若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码,小人感激不尽,您二位若要杀人灭口,也请只杀了我,别伤小兰。她只是个身不由己的弱女子。
还有,要杀我也别在这儿杀,我听说过一些风俗,被五通神抢占的女子不会被杀,被采花贼抢占的女子要被杀。”
小兰静静的听他说话,泪如雨下:“虎子哥,咱们说好的,生同鸾凤死同裘。”
虎子沉声问:“你芳龄正好,不怕死吗?”
小兰微微一笑,梨花带雨分外动人:“活着陪黄锦郎那个老王八,生不如死。”
文四姐感动眨眨眼,我喜欢有情节的爱情动作片:“老王八这称呼甚是妙!”
卓东来隐晦的瞪了她一眼,笑着:“年轻人说什么生死,虎子,我不用你死,你活着比你死了更有用。兰姑娘,你也不要伤心,我虽然不是好人,却有一件互助互利的是,要虎子去做。
如果他做得好,我能帮你们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如果他做的不好,你们就只能共赴黄泉了。”
虎子猛地站起来,盯着卓东来:“你要我做什么?”
“无论你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帮我们远走高飞,我都会去做。”
“我跟小兰才是正经夫妻,这样偷偷摸摸装神弄鬼见不得人的日子,我过够了。”
卓东来优雅的站起来,指了指隔壁的方向:“我住在隔壁,你们俩恩爱够了,去找我说话。”说罢,他迈着一种很好看,好看的有点装的步伐离开了。文四姐倒退着出了屋,跟他一起走了。
虎子和小兰对视一眼,恍若大梦一场,又做了一次,就翻墙而走去找隔壁。
卓东来把所有人都撵出去,和他密谈了一场,又叫了老铁老吕进来,偷偷弄了一些原材料。
四个人做了半个时辰的手工艺,却不叫别人知道。
文四姐回屋对镜子看,自己没有腹肌,只有一块肥肉,使劲戳一戳,腹肌在里面。
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卓哥又有了什么新计划,就偷偷摸摸的爬进他被子里,还没出声,就被他按着肩膀推出去。她低声道:“卓哥~哥哥~你告诉我嘛~你准备干什么~”
卓东来闭着眼睛,淡淡道:“我很累了。满足不了你的要求,,不如等我有力气的时候你再来。”咿?为啥不自觉的污了?都是她讲的那些故事的错!
文四姐僵住:“你说的话很奇怪,你知道吗?”
“你做的事也很奇怪。”卓东来继续把她往外推:“你不该在清晨爬到我床上来。”
“啧啧啧~送上门的肥肉都不吃,难道你在乡下也有一个小兰妹妹?”
呀呸,为啥是肥肉啊!
卓东来闭着眼睛笑了:“泽兰妹妹说哪里话,我哪有别的妹妹。”
文四姐趴在床上歪着头看着他:“那你告诉我嘛~”
卓东来真的很累了,叹了口气:“我要让五通神闹的更厉害,让仙姑去做法收了他。睡吧。”
她为何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出来?我要给她买十斤核桃补脑子。
“(⊙v⊙)嗯~”文四姐心满意足的把眼睛闭上,三秒钟之后就睡着了。
再睁开的时候身上暖融融的,日上三竿,卓哥已经不知所踪,她盖着那床昨夜钻了半天没钻进去的被子睡得香甜。
今天和前两天没区别,爬起来,洗漱,吃饭,练武,给少爷们讲黄段子,到晚上就散了。
卓东来戳她:“去帮着五通神闹事儿去。”
文四姐新高材料的答应一声,换上新出炉的道具:鬼头七彩布条上衣好似鹰爪的大鞋,在屋子里试着扑腾了一会,还挺方便的。
文四姐多坏啊,她弄了一水囊的巴豆水带在身上,拿了一个自己做的烟卷。
黄锦郎得到的消息是:
“老爷老爷,不好啦!五通神又闹起来啦!把大堂的房梁给拆啦!”这是虎子。
“老爷老爷,不好啦!五通神在后院,在后院,对着在咱们家水井吐黑烟。”这是文四姐。
“老爷老爷!出大事啦!有个五通神把祠堂的牌位都扔地下,还……还拉了一泡屎。”
扔牌位的是文四姐,拉屎的是被她抓来灌了一口巴豆水的狗。
“老爷老爷!不好啦!大门被人泼了火油点了火,大门和门楼烧起来了!”这是虎子。
黄锦郎气的头昏眼花,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去,去叫老大老二,给我搬梯子,我要去隔壁请仙姑来降妖捉怪!”
这时候也顾不得隔壁仙姑灵不灵、也想不到为啥仙姑在隔壁,自己家里的妖神还敢闹。
只是气昏了头,气红了眼,病急乱投医,有谁算谁。
黄老大哪敢让自己摇摇晃晃气的满脸涨红的老爹去翻墙,自己上了墙头喊:“仙姑救命!紫宁哥!救命啊!季大爷救命啊!”
虎子找到还准备干坏事的文四姐:“到时候了,你快回去!”
文四姐正在僻静处放火,把鬼头套扔进火里,衣服也烧了,露出季大爷的面容和衣裳来,叫虎子抽了自己一巴掌。虎子也真够有劲,一巴掌打的她耳朵嗡嗡响。
顶着半边肿了的脸回来:“黄老爷,您别着急,这灌了黄汤子撞了丧门星的五通神好不了了,我过来揍他,他居然把我打成这样,仙姑绝饶不了他!”
黄锦郎百忙之中还给他一个冷笑。
沙比,滚!
不多时,紫宁道人捧着一张符纸翻墙过来,优雅恳切:“仙姑知道了黄老爷的家事,深感不安,相邻数日受您的关照无以报答,只能为您驱逐五通神,却杀不了他。”
黄锦郎握住他的手,恨的满眼杀气:“能驱逐就行,让他再也别来了。快来吧!”
卓东来又道:“只是被五通神所惑的女子保不住性命了。”
黄锦郎咬牙切齿:“老夫若早知道那女子是这样的搅家精,说什么也不会纳她入门。只管杀了她就是,这般女子,留下来老夫也要杀了她的。”
卓东来脸色微沉,摆出一副好道士爱惜生灵的面孔来,别的却不多说。
把符咒递给季大爷:“小季,你知道该怎么用。”
季大爷摸着红肿的脸,冷笑几声,拿了符咒就要走:“老子要日死这个王八羔子。”
黄锦郎却又起了疑心:“且慢,老夫想看看仙姑的法术有多灵验。”
一行人往回走,寂静了许多呢,又到了十六姨太门外,听见里面连声叫痛,看见窗影:立是弥勒合掌,坐是莲花瓣开,英雄豪杰莫怪,是你出身所在!
文四姐心说:解锁了新姿势。
黄锦郎面目狰狞道:“快去。”
文四姐拿着符咒破窗而入,不到一次呼吸的时间,那五通神将十六姨太搂在怀里,□□也不□□,大声怪吼着冲破房顶跳在半空中,恶狠狠的转头看了一眼,一道金光直奔远方而去。
书中暗表,金光是因为他衣服背后缝了一片光洁如镜的金片。
黄锦郎紧跟着冲进屋里:“怎么叫他带人跑了?啊?”
炕上竟然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十六姨太、一样是双腿大张,一样是鬓发蓬松面色半红半白,身姿娇弱。
他真是被惊住了:“这,这,这是人是鬼?”一边说着,两股战战倒退着走到门口。
季大爷(文四姐)手起刀落,把床上的女人头剁下来,拎着头发看了看:“精气散尽,魂魄也被人带走,身体已经化为黄土。”
“魂,魂魄?”
文四姐心里头痛快,把女人头扔下,转身走到门口扶着黄锦郎:“黄老爷,你这胆子就别进来了。屋里头邪气重,你要是舍得房子呢,就把这间房子烧了,拿猛火祛一祛邪气,要是舍不得,就叫几个胆大的童男子来住一个月。像你这样的肯定不行。”
书中暗表,这是老铁老吕做的等身手办,早早的就摆在这儿了,冒充小兰的肉身用。
卓东来呵斥道:“小季!滚回去!”
文四姐哼了一声,丢下老头就走了。
卓东来又给黄老爷赔礼道歉,安抚他,这些闲话不必再提。
虎子没跑远,就到了隔壁,接应的人都准备好了。多宝把小兰接进去给她穿衣服,稍稍易容,虎子也被老铁带去烧了五通神的衣服,换了家丁一样的衣裳,叫他和小兰改名换姓,以夫妻相称。
二人相见,抱头痛哭。
卓东来和他们谈了一会,一回屋就看见文四姐扛着自己的被子过来,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他站在床边:“你为什么在这儿?”
文四姐脸色不是很好看:“说是,我最近自己睡觉总做噩梦,梦见一个没头的男人跟我说,我得好好给他报仇。”
可能是我的便宜爹。我就想知道,他都是鬼了,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穿越者,占了他女儿的肉身?
卓东来不是很信这种话,可是泽兰都编出这种谎话了,再把她赶走就……太不近人情。
“也罢,我只怕传出去紫宁道爷和季大爷是龙阳之好,耽误了好事。”
文四姐撇嘴:“传不出去。若传出去了,你就说你攻我受。”
“真讨厌,我可不喜欢莽汉。”卓东来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对镜子自顾自的卸妆,他现在也化着易容呢:“你脸上的易容也该卸了,带时间长皮肤要烂的。”
压根就不喜欢男人!若说你攻我,呕,更恶心了,还不如说是我眼瞎了看上你这么个粗鲁莽撞的糙汉子。问题是我为啥会看上你?冬天抱着暖和?
文四姐哼唧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说:“卓哥,我自作主张干了一件事。”
卓东来吓得手抖:“你干什么了?”
“我往黄家厨房的大水缸里倒了巴豆水,然后假装往他们井里喷黑烟。”文四姐翻身坐起来,露出只穿着肚兜的虎背熊腰。
神采奕奕:“他们明天得打水,喝完之后拉肚子肯定认为是井里被五通神下毒了,就得求咱们来解毒。可是井里我没下毒,让仙姑随便过去念个咒,就灵了。”
卓东来大喜过望:“好啊,你总算聪明了!”
文四姐对他做鬼脸:“我本来也不傻!”她小声嘀咕:“提前派人过来,每天夜里点住黄锦郎四肢穴道压他胸口,制造鬼压床的主意就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