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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一切都是自愿，不存在着强迫。
“可恨！”姜末凉冷冷道。
江辰见她这样，担心她会忍不住出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说道：“你的身份自然无法体会这种处境。所以你想以自己的崇高理念来断绝别人生存的机会吗？”
“她一个通天境，有手有脚，做点什么不好？要来这里？”姜末凉听不进去这话。
江辰摇了摇头，知道以她的身份，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没过多久，这个名叫方佳慧的少女被江辰对面单间的青年买下。
有意思的是，在成交的时候，单间的窗帘拉开，露出那个青年的真面目。
很年轻，而且一表人才，气质高贵，身后分别站着两名天尊的随从。
“你爬过来，本公子担保你这一生无忧无虑。”他说道。
“多谢公子。”
方佳慧没有任何犹豫，反而还能看到喜色，手脚并用，爬进单间。
其他的少女不仅没有露出鄙夷，还很羡慕。
江辰又转头看向姜末凉，毫无疑问，这个女人盛怒不已。
“耻辱！”
片刻后，姜末凉面露不屑，也不同情这些少女，反而是打心里看不起。
江辰也不意外，耸了耸肩。
他从来不会强行去说服别人，改变别人对事物的看法。
因为他懒得去做这样的事情。
“都是因为你这样的男人，才会有这样的女人。”姜末凉见他的表情，虽然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但也能感受到那戏谑和轻视。
“随便你怎么说，但你要记住，你出现在我面前，不代表你有资格批评我。”
江辰抬起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不放，道：“明白吗？不明白你现在就可以回姜家。”
能明显看到姜末凉的胸膛快速起伏几下，眼神变得凌厉。
“明白。”不过最后她还是忍耐下来。
单间外面，拍卖依然还在继续，第二和第三个少女全都被坐在对面的青年拍下。
而且每次都会和那个让少女洗脸的老者进行激烈竞价。
眼看着只剩下三个，老者不满道：“年轻人，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这样就算过分？”
青年所在的单间窗帘是打开着，只见他大大咧咧坐在那里，叫嚣道：“那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过分！”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两名天尊如利箭一样跳进老者的单间。
在接下来的几秒钟，单间不断发出叫人心惊的闷响。
最后一个人影被丢到房间中，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灵尊境界，被两名天尊打得奄奄一息。
“你们给我听着，今天我全要了，谁也不要和我抢。”青年在单间中，目光扫过每个单间。
有那两名天尊中，没人敢作声。
最后老者还是被仙女坊的人给扶回到单间里面。
“继续。”
马上又有一名少女走出来，不同于前面的人，她做了一番思想挣扎，突然道：“各位，我是和我未婚夫私奔出荒地的，可来到八神境，他攀附上世家小姐，把我卖到这里，我不是自愿的，救救我，我想回家！”
这个少女，就是江辰发现身上有伤痕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