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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墨若邪便一脸愁苦的盯着头顶的床帐…怎么办,好像更睡不着了。
“之前在子淼城,尹家家主抄录了一些书给我。”夙寒看着手里的书缓缓道“各种书籍都有,你想听哪一个?”
“……不用那么麻烦,随意就好。”墨若邪抽抽嘴角,指了指夙寒手里的书道“我看这个就不错。”
“这是一本诗书。”夙寒看了一眼墨若邪淡淡道“那我念了。”
“……”
“高楼琼宴轻吹笙……”夙寒念了一句,扭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墨若邪夙寒放下手中的书,墨若邪眼角抽了抽艰涩道“那个,燧卿……”
“……”
“你看你的书,不用管我……方才我是说笑的。”墨若邪往里侧缩了缩给夙寒挪出一块位子“要不你也休息休息。”
夙寒淡淡的看了墨若邪一眼,而后起身又坐回了桌边。
许是发生了这个插曲,接下来墨若邪倒是很快的便睡着了。夙寒轻轻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前盯着墨若邪的脸看了半晌后微微低下了头,睡着后的青年脸上没了往日的轻佻与俏皮,反而多了一丝少见的乖巧。
夙寒鬓间的发丝轻轻扫在了墨若邪面颊上,看到墨若邪缩了缩,夙寒最终还是直起身慢慢坐了回去。
扭头看向窗外绵绵细雨,夙寒微垂着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伸手替墨若邪掖了掖被角,夙寒起身轻轻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而此刻在一个小巷里,苏越正怀抱一些东西躲着雨跑向裂云山派。他的储物袋被偷了,虽然里面没有放好东西但丢了终归是不便。
发丝紧紧贴在面颊两侧,苏越把怀里的东西紧了紧便准备一口气冲回裂云山派。而就在此时,一把油纸伞忽然悬在了头顶,是真正的无人掌控,就如同被线吊着似悬在了苏越的头顶。
苏越一惊,扭过头后便见一名穿着月白色长衫的男子正靠在一旁不住的笑。苏越皱眉道“是你?”
“是我。”姬月白笑道“你认出来我了?”
苏越冷笑一声,看着姬月白秀美的脸庞淡淡道“若不是凌公子,我还真不知道竟然是你。”
“那你从现在起就记住了,我叫姬月白。”姬月白往苏越面前凑了凑,看着苏越慌忙躲闪的神情姬月白眯了眯眼睛。
“你这个狐狸精!”苏越后退几步怒道“别对我使用噬魂术。”
“我可没对你用。”姬月白看着靠在墙壁上的苏越笑了笑,向前走了几步姬月白笑道“你看,几年前你骂我,我都既往不咎,现在当着我的面你又骂我,这怎么算?”
苏越一张脸气的通红,伸手推开姬月白,苏越愠怒道“你先挑的事,自找没趣!”
“我挑什么事了?”姬月白猛的把苏越压在墙壁上,看着苏越慌张的神情姬月白笑道“我是怎么招你了?你可是受伤了?”苏越一时语塞。
姬月白轻笑道“看吧,我没怎么招你,你就对我恶语相加。”伸手指了指苏越头顶的纸伞,姬月白又道“小爷还费劲心思给你挡雨,你怎么不感谢我一下?”
苏越狠狠瞪着姬月白,在姬月白没注意间便挣脱了他的压制跑了开来。姬月白也没拦着,看着苏越在雨中越来越远的身影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而苏越一口气跑回裂云山派后才微微平静下来,忽然想到自己怀中还抱着东西,苏越连忙低头查看起来,只见那被纸包裹的东西并没有被雨水淋湿。
看了看自己的衣袍,苏越缓缓抬起头。只见方才的油纸伞依旧悬在他的头顶上空,随着苏越抬头,那柄油纸伞似是失去了控制便忽然掉了下来。苏越下意识的接在手里,只见伞面上画着一株梅树,而梅树下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正眯眼趴在那里。
鬼使神差的,苏越没有扔掉纸伞反而把它收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苏越捏了捏脖子上的金锁便抱着怀中的东西拿着油纸伞跑开了。
墨若邪醒来时雨已经停了。因为心血来潮想替夙寒锻造一柄趁手的武器,墨若邪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在深思熟虑一夜后墨若邪是真心感到疲惫了,恰好今日又是雨天,难得的无事可做墨若邪便美美睡了一觉。
回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夙寒身影,墨若邪起身伸了个懒腰便打算出去溜达溜达顺便找一下夙寒。就在打开屋门的瞬间夙寒便从外面回来了,墨若邪看着夙寒手里提着的木匣挑了挑眉。
接过夙寒另一只手上的油纸伞,墨若邪吸吸鼻子笑道“好香啊,是馄饨和桃酥吧?”
夙寒点点头,而后淡淡道“方才出去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墨若邪嘴里叼着一块桃酥,伸手把一碗馄饨推给夙寒,墨若邪拿下嘴里的桃酥问道“什么事?”
“贾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