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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和诸多看官一样,其实不能说诸多,只能说和少部分看官一样,白止比较关心的还是司锦到底有没有和冯夷睡过,不能说白止思想龌龊,因为睡过和没睡过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若是两人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司锦的情况倒还算可观。可是白止同司锦的关系实在没有好到可以让白止直接开口问出这个问题。
但是大家仔细想想,第一,冯夷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绝对不会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第二,司锦的美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众神的欣赏水平普遍都很高,所以在这个圈里能被称上一句“美人”是极不容易的一件事情。综上所述,司锦同冯夷两人朝夕相处了数月,若是两人还停留在同盖一床被子纯聊天的关系,那么白止就要对冯夷的取向问题产生怀疑了。
司锦是个痴情的女子,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可是冯夷偏生是个多情的种子,同样的话用到他身上则变成了,情不知所起,再而衰,三而竭。于他而言,男人么,自然要拿得起放得下,总不能为一条鱼放弃整片海洋不是。所以两人爱情观的差异就注定了这个故事一定会是个悲剧,白止也不再疑惑为什么司锦会出现在这里。
好了,闲话扯完了,我们说回司锦与冯夷的故事。
司锦回到北海之后,一连几日没有走出房门,l她并没有因此想通,反而由最初的悲痛欲绝演变成了心有不甘,司锦开始反复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为了挽回冯夷的心,司锦努力制造着与冯夷见面的机会,谄媚示好,用尽浑身解数。听到这里只怕有人要开始愤愤不平了,可爱情就是这样,叫人变得卑微,卑微到尘土里。
面对这种送到嘴边的肥肉,冯夷自然不会拒绝,况且还是一块肥瘦相宜,香嫩可口的肉,当然了,这个比喻自然是白止自己杜撰出来的,不过也可以侧面了解到,司锦的主动示好对冯夷还是十分受用的,没有几日,冯夷也就看腻了宓妃的娇嗔作媚,转拥司锦入怀。
能够重新得到了冯夷的怜爱,司锦已知十分不易,为了讨冯夷的欢心,司锦竟然作小服低搬到了冯夷的府上住下。
此事传到北海水君那里,自然是震怒,白止表示理解,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养了许久的白菜突然间被猪拱了,实在让人悲愤。碍于面子,水君自然是不肯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软磨硬泡,各种招数都用尽,奈何司锦仍是执迷不悟,水君一怒之下与其断绝了父女关系。
冯夷这边呢,就算是有了司锦,却也不会因此就改邪归正,彻夜不归,夜夜笙歌都是家常便饭。可是司锦想到这份感情实在来之不易,总是倍感珍惜,明明知道冯夷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的存在,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冯夷不回来,司锦房里的灯就亮一整夜,执着得让人心疼。
夜里,一身酒气的冯夷回了府,推门的声音惊醒了睡着的司锦。司锦揉了揉眼睛,知道是冯夷回来,急忙从床上起身,却被冯夷粗暴地欺身压住。
冯夷的动作不带有丝毫的怜惜,司锦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散了,可是想到冯夷几天才回来一次,司锦实在不想惹得他不快,只能柔声说道:“别这样,你压疼我了。”
冯夷却似听不到一般,粗鲁地覆上司锦的唇,动作由最初的唇舌纠缠变成了发泄撕咬,司锦吃痛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桎梏住双手压在头顶。男女之间的力气相差悬殊,司锦挣了几次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冯夷撕扯她的衣衫……
事后冯夷翻身沉沉睡去,司锦却靠在床头一夜无眠。
司锦心里明白,冯夷每次都是借着酒劲故意要折磨自己来的,可是每次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任冯夷为所欲为。为了这个男人,她和父君闹翻,不惜被所有人耻笑,所以既然认定了这个男人,就算前方的路崎岖坎坷,她也只能披荆斩棘独自一人走下去,因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大概同天下所有的女子一样,司锦也有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夙愿。忍气吞声久了,司锦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于是开始注意观察的冯夷的行踪,在某日冯夷离府之后,司锦便使了个易容术紧随其后。
跟着冯夷来到了一个酒肆,里面的几个人司锦倒是认识,都是冯夷平日里的几个狐朋狗友。
“河神大人你老是同我们鬼混,你家里的小娘子竟然也不管管。”见冯夷过来,其中一个被唤作彭祖的男子打趣道。
“什么小娘子啊,”冯夷坐下后,独自斟了酒,说道:“是她自己赖在我府上的,赶都赶不走!”
冯夷说这的时候就像说一个不相干的人,司锦的心还是狠狠地疼了一下,她总是觉得爱情这种东西,只要她努力,冯夷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可是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在这段感情中,她尝尽了委屈苦楚。
彭祖继续说道:“那小娘子生得如花似玉的,你倒也不知道珍惜。”
冯夷回想起司锦的面孔,只觉得烦闷。打个比方,酱肘子是好东西吧,可是若是叫你顿顿吃酱肘子,一连吃上几个月,任谁也会吃腻的。白止觉得将司锦比喻成酱肘子有些不严谨,可是道理都是一样的,就是说这世间再美好的东西,也总有让人失去兴趣的那一天,所以白止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只与众不同的酱肘子。
“你既然喜欢,不如送给你啊?”冯夷望着彭祖,有些玩世不恭地说道。
冯夷的一席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包括刚才说话的彭祖。
回忆到这里的时候,司锦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她平静地说道:“爱一个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做过的所有努力,就被他的一句话摧毁,是不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