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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订下了,不远了,三个月后就要完婚了。”
任他齐老爷子一向镇定,此时也忍不住回头和苏秘书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没多久天色变晴,俩老头唠了阵嗑后,齐老爷子把钓到的几条鲫鱼交给了苏秘书让厨房加菜,中午留了孙老爷子吃饭。
饭后孙老爷子有午睡的习惯,苏秘书将其送上车后,快步回到了宅子里,惊讶道:“首长,看来林子闲没死。”
“妈的,搞什么鬼?我完全看不懂了。”齐老爷子反复撸了几遍头上的短白发,连脏话都出口了。
苏秘书也是一脸费解道:“他不是和乔韵把结婚证都给打了吗?怎么又要和司空素琴结婚,何况据我所知,这司空素琴比他大了九岁,而且又顶着个寡妇的名分,林老先生怎么会为自己徒弟订这样的婚约,这到底在搞什么?”
殊不知如果不是司空素琴有这些缺陷,林保还不好意思拿人家来冲喜,甚至是搞冥婚。
齐老爷子好气又好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叫一个乱呐,莫非这些江湖中人都是疯子不成?还是我真的和外面脱节了?”
苗疆十万大山深处,一个人迹罕至之地,山野苍翠之间阶梯错落着一栋栋竹木楼寨,男耕女织,顽童嬉戏,犹如世外桃源。
在这片山寨的后方,是一条横亘如刀型的山峦,这座山名曰‘刀白山’。而那把大刀的中间明显能看到一座古老建筑,是此地苗人心目中的神殿,也是巫教的总坛所在之地。
山寨对面的崎岖山路上突然蹦出一个人影,正是暴发户打扮的林保,伸手在额头上搭了个帘子,看到对面山上的那座神殿后,嘀咕道:“妈的,比老子住的地方还偏僻一百倍,总算是到了。”
这地方换了一般人还真难找到,不过林保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了,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过上次来这已经是百年前了。
他弹身而起,跳跃之间,顺着山路快速飞奔直下,落身在下面的田园阡陌之上后,已经引来了田间忙碌人影的注视,一个个站直了腰看着他。
一个离他最近的赤足苗民从田里面跳了上来,挎着腰刀走了过来,上下审视一眼,看打扮不是自己人,立刻手握刀把,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对方说的是苗语,林保同样用苗语回道:“师月华在哪里?”
“你是什么人,找教主干什么?”赤足苗民拔出腰上的弯刀喝斥道。
见半天问不出个屁来,林保还是习惯来硬的,懒得跟他啰嗦,呼地弹身而起,从对方头顶掠过,脚踏田间地头的桑麻植被,施展惊世骇俗的草上飞轻功,一路向对面山上的神殿冲去。
田间地头立刻响起一阵呐喊示警,附近山峦木楼内负责放哨的苗民立刻举起牛角号‘呜呜’吹响。
号角一响,周围各个山峦木楼哨点内的苗民也一个个接连吹响号角发出警讯。
刹那间,山间地头及整个山寨内都骚动了起来,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或持刀,或持标枪,或持弓弩跑了出来,甚至还有人端上了土枪,更有甚者连土炮都推了出来,可见民风之彪悍。
如此动静,立刻让‘刀白山’上的神殿中跑出了一群人观看。
远处山峦中的一条溪流中,卷起宽松裤管的师月华正将一双雪白赤足浸泡在冰凉溪水中,坐在溪流中的一方石头上,解散了乌黑秀发浸泡在水中清洗。
溪边一名妙龄族女从药篓子里抓了一捧草本植物的叶子,赤足下了小溪后,弯腰将叶子浸了溪水,迅速在掌中搓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搓出了大片散发着天然植物清香的泡沫,抹在了师月华的秀发上,帮忙清洗。
可就在这时,报警的号角声接连响起,师月华不顾弄湿自己的衣服,霍然抬头看向四周,水顺着秀发湿了一身。
只见她忽然摇头甩动长长黑发,如鞭子般在溪水中抽打了两下,干净利落地冲掉了乌发上的泡泡,双手抓住秀发快速捋掉大部分水分,然后迅速卷到了头顶,抓起一根木钗插入固定。
接着顺手到腰间一拉,缠在蛮腰上的一条鞭子‘呼’地抖出,卷住了一旁岸上的树枝,人已经挂在鞭子上迅速掠出小溪,犹如坐着秋千般抛射向远方。
她人尚在空中,又是一鞭子甩出,缠住大树再次飞荡而出,翻飞的身姿灵巧无比,足不落地,就已经是一路飞掠向刀白山上的神殿。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