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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望着窗户边孤独的背影,一头雪白的头发像是无风自舞。曹飞虎带着众人悄悄离开房间,只留下赵燕陪着他。
“哥哥,你不要这样,要是为了我的事让你惹上麻烦,燕儿会一辈子不安心。”赵燕从身后紧紧地揽住陈浩的腰,把脸蛋贴在他厚实的背上。
“傻丫头,哥哥从不怕事,更不会让别人欺负到头上。燕宇集团想在香港站住脚,就不能让别人打了左脸再把右脸贴上。这是男人的事情,你别再说了。对不起,还疼不疼?”陈浩转过身,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娇嫩的脸上的印记,心里充满疼惜。
“哥哥,早不疼了。只要你在身边,燕儿……。”陈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浩的嘴堵住她的嘴。充满男性气息的霸道让她瞬间迷失在他的亲吻中,也让她下身有些潮。
陈浩在她的樱桃小嘴上肆无忌惮地狂吻,只想把她融进体内。数百个流氓地痞围住她,想想都后怕。
吻得直到赵燕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她的嘴唇开始轻吻她被打的部位,嘴里道:“这是对你不告诉我的惩罚。以后有事再不许乱作主张,一定得告诉我好吗?你不知道我的心好痛,好痛。”
“燕儿知道错了,下次再不敢。”赵燕轻吻着他爱怜的眼睛,心都快被他融化了。她很清楚陈浩的秉性,也很清楚他心里的决定,但她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正像他所言,这是男人的事。
直到夜幕降临,虎哥大步流星地走进来,道:“陈少,身份和武器的事已办完,红榜的事也已传出去。大圈帮的战虎来了,正和老李谈话,你要不要见见?”陈浩点点头,正要出去,虎哥又道:“猪头传过话来,今晚九点半在龙湾俱乐部见。”
陈浩闻听此言,眉毛不由扬起,停住脚步道:“知道了,选出五十个兄弟。”说完,他直接跟着虎哥去见战虎。
老李的房间,正坐着位身穿西装的壮年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坐在那让人感觉像山一般的稳重,神情的剽悍之气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
“这是我们的老大东哥,大圈帮的战虎,我的战友。”老李见到陈浩进来,赶忙站起来为双方做了介绍。即便是在战友跟前,他也很好地遵守保密守则,绝不透露陈浩的半点信息。耳东陈,拆开正好有个“东”字,所以,他喊陈浩东哥。
战虎站起来,蒲扇般的大手和陈浩紧紧地握在一起,当然,他不是久仰陈浩的大名,而是因为陈浩太年轻,想和大圈帮合作,东哥也得拿出些实力。当然,他不能对着战友的老大动拳头,握手就成了两个男人间的较量。
陈浩从战虎的手劲中感到浑厚的力量,他的手长满老茧,一看就是经常握冷兵器的手。战虎却感到东哥的手像块硬铁,任他如何用力,铁纹丝不动。
老李只知道陈浩在商业上的天赋,却不知道陈浩身体的强悍,注意到战虎额上的青筋绽起,惶恐地低喝道:“战虎,放手。”
战虎此刻却是有苦难言,刚开始他的确是想试试陈浩的实力,没想到陈浩看似没经过锻炼的身体既然有如此的韧性,不但抗住他的进攻,反而开始发起反攻。现在不是他不想放,而是眼前的东哥不放。
陈浩注意战虎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弱,迅速地抽出手,笑道:“好,好一条汉子。”
战虎很清楚人家没让他当场出丑,急忙抱拳道:“佩服,东哥大人大量,我献丑了。”
“来,坐。”陈浩笑着伸手延客,把战虎让到沙发上。
这时,乔装成男人装束的王紫虹轻轻地把一杯水放在战虎的跟前。
“喝水。”
“谢谢”战虎很有礼貌地端水杯,却发现水杯如长了脚般拿不动,大骇之下,他才发现杯子的底部已深深地陷入木茶几中。刹那间,他感觉背部冷风袭人,心道:“要是这人刚才出手,自己哪还有命在。”
不得不承认,战虎身为大圈帮中的佼佼者,他的感觉非常敏锐。在他和陈浩握手的时候,他感觉到背部有股寒气,杀人的寒气。现在,他才明白这股寒气从哪来。单凭人家能把玻璃杯子嵌入茶几里而杯子不破,他已知自己和人家差的不是一个等级。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至此,他对对方的实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此刻,浅水湾018号豪宅,被灯光照的灯火通明。院子内外,屋顶,二楼阳台上站着不少穿黑衣的壮汉来回巡视,有些人手里拿着枪。
大厅里,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一群衣冠楚楚的男人,脸上的神色不一。
“丧彪,你狗日的做了什么坏事,竟然让未来天使悬赏一个亿要你项上人头。”一位光头汉子说话很是阴阳怪气,眼里还带有些幸灾乐祸。
“**母亲地,老子能像你光头佬般奸人母?” 丧彪瞪着光头,神色甚是恼怒,脸上的刀疤狰狞,其实,此刻他的心里直打鼓。“说实话,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什么时候又冒出未来天使这个组织,老子又没**母,他扯上老子抽风啊”
戴着眼镜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好好想想最近得罪过什么扎手的点子。一个亿,你有几个脑袋被别人砍?”
“得罪人,我们手底下每天得罪过多少人,大家谁有数?不要说那些吸粉的人,光是那些卖的都数不过来,更何况还有那些被老大玩过的明星让咱们轮,这些都是小角色,翻不起浪。14K的堂口让咱们最近挑掉不少,还有大圈帮,前两天在我的赌场里被我砍去一双手的赌客,一个月前抢了和顺记的军火等,这么多仇人怎么能数的过来。”
丧彪愁苦着脸扳着指头数,他心里很惶恐,一亿美元买他的脑袋,即便是外面放再多的守卫他也觉得不安全,总感觉黑暗中有只枪在瞄着他。
“一亿美元,那得多大的手笔。大圈帮不可能,他们这些穷鬼哪有钱出红榜。14K跟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起冲突,有哪次他们用过这种方式,可能性也不大。军火生意尽管一本万利,但这种生意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买卖,和顺记疯了,出这么多钱。那赌客都能被你剁掉一双手,能有多大能耐,可能性也不大。”眼镜男扳着指头分析丧彪的话,感觉不靠谱。
“这也不是那又不是,那你说,到底是谁?**,让老子知道是谁做的手脚,老子把他的头弄下来当尿壶。”丧彪恶狠狠地站起来说道,说完后,他看看外面,赶紧又缩回到沙发上。
“你个丧家犬,前几天你**十几岁的学生仔时的勇猛劲去哪里?还做老大呢,比小弟还不如。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球呢。”缩在沙发上像一座肉山的胖子盯着丧彪,眼里很有些光火。
“肥仔,那天的事你又不是没做,把那个学生仔压得屎尿全出来了。现在,人家是要我的命不是要你的命,事情不到你头上你自然是嘴光鲜。兄弟几个别说老子不够仗义,老子哪天挂了你们想从老子的场子里抽钱门都没有。最好这几天多派些小弟出去,把未来天使查清楚。”丧彪很清楚他们这帮人说起来是兴义安五虎,平时看起来关系挺好。其实,哪个不盼着对方挂掉,好分地盘和场子。见其他人沉默,他嘟囔着。
“一帮酒囊饭袋,关键时刻全指望不上。”
其实,他骂的何止是他人,也包括他自己。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