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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我没想到一闻到东方口中的酒气会这么大的反应,不但吐的脸色煞白,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要不是及时推开东方,说不定真会吐他一身。
吐完了才觉得好了一点,起身便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东方,一脸的纠结相,倒不是生气,但也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眉头皱的很深,双眼一直盯着我看。
“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语气,深邃迥异的双眼,一时间把人问的愣住了,有些吓人,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可要不是他过来把我堵在沙发死角里,我也不会闻见他身上的酒气,吐的把五脏六腑都倒出来了,结果他倒是不高兴起来了。
刚吐完了还是有些难受,站都有点双腿虚软,不得不借助一旁的墙壁才站得稳,也没什么好心情去理会他,归根究底,他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还能笑对么?
抬起眼眸睨了东方一眼,迈步去了洗手池,到了洗手池跟前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漱一边抬眼睨了他一眼,发现东方的眉头纠结的更深了,心里嘀咕是不是以为我生气了?这才说:‘你身上的酒气太重了,以后别喝这么多的酒,不要以为年轻就是本钱,老了你就知道难受了。’
听我说东方那双丹凤眼依旧不见好转,不但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纠结,竟迈步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抬起手一手按在我额头上,一手握着我的手臂,目光像是深邃的在盯着我看,又像是在感觉我是不是得了病。
大惊小怪的,一看他的样子,我就想笑,抬起手把东方的手拉了下去,顺便告诉他我没事。
‘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胃肠不好,一遇到点凉气就不舒服,你又从外面回来,一身的酒气,一会喝点热水就没事了。’听我说东方才放开了我,但还是关切的问:“真的?”
‘不然呢?’我笑了笑,擦了擦手转身去了浴室的外面,东方随后跟了出来,刻意和我保持了一定距离,弄得我闻不了一点荤腥似的,看着他都好笑。
‘你以后别喝这么多的酒了,天凉了,穿的又这么少,大晚上你还骑车过来,多叫人担心,就不能叫人省点心,你都多大的人了,再过几天你都二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处处要人经管你?’听我说东方撩起眼眸睨了一眼别处,带着笑意的脸朝向我,那双丹凤眼突兀地染了一抹醉人的笑意。
“看着傻乎乎大咧咧的,还挺会关心人,本少爷就奇怪,怎么就没个贴心人把你收了?”好好的又来了,又没正经的了,人不大丁点,说话到混了多少年社会,风尘浪荡客一样,什么话到了他嘴里都没了正形,总也没大没小的。
我也懒得和他说什么,看了他一眼朝着卧室方向走,东方也没动,就站在我身后看我,都走到了门口我才想起来一件事,回头又看着他问:‘再有几天就是你生日了,你想怎么庆祝?是回家和你爸过,还是和大竹他们?’
“你呢?他们都排上号了,你干什么?”东方看着我问,双眼睨着我,我不禁笑了笑,我能干什么?他过生日我除了送他礼物还能干什么?
‘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哪本少爷可要想想了。”说的多认真,东方还想了想,大晚上的给他折腾的都精神了,可就这么干等着也实在是无聊。
‘你先想,想好了告诉我,我回头买给你。’说着我要回卧室,身后的东方马上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停下脚步,转身朝着他看着,等着他告诉我,他想要什么。
“我是不是想要什么你都给我?”这话问的,他想要我的命我还能也给他么?问题本身就有问题,一听就知道他有目的。
‘你想要金山银山我可没有,不要太贵重我想我还送得起。’
“贵重谈不上,不过对有些人而言可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价值连城?无价之宝?
眉头轻蹙有些狐疑了,我哪有这么好的东西,他不能是看上外公给我的鸽血红了?
“你放心,这东西你多得很,要多少都有。”给东方一说我更糊涂了,什么东西价值连城,我还有很多?
东方一脸的慧黠,我却一头雾水,心知道他一定是在算计我什么,可就是想不到他算计的是什么,无奈只能说:‘只要不是我拿不出来的东西,我就给你。’
“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别反悔。”乍听东方这话我就有些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人师表也不能说变卦就变卦,这话也就这么放下了。
几天的时间转眼即过,意外的是东方从那天晚上说完了那些话之后,就在没见到人回来过。
晚上等他回来吃饭不见他影子,打他的电话要他过来补习他也说他学校的课程紧,不然就是家里有事走不开。
听上去东方是有事情瞒着我,他不愿意来我也没好再说什么,回想起哪天晚上的事情,东方似乎是在外面有什么喜欢的人了,我也不好再去问什么,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我一个家庭教师,说得好听了是他的老师,说的不好听了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我和他,无非是相处的好了一些,日子相处的久了,相互之间有了一定基础的友谊,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一般的朋友,有些事还是少去过问的好。
见不到东方我在家里的时间充足了很多,没事就陪着外公下棋,外公几次被我杀的都不服气,杀到最后外公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倒是颇有不气不馁之风。
家里雷云和龙杰那段时间也很少来,虽然雷云的公司搬到了这边,但公司初设这边公司里很多事情要忙,几乎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有时间回去,到这边来也只是偶尔的一次两次,每次来我留他吃晚饭,他都极少的会留下,也只是喝杯茶而已。
龙杰倒是时不常的就跑过来看一眼,问东问西,关心外公的饮食起居,比起雷云,龙杰总是容易亲近相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龙杰在刻意和我保持着一定距离,似乎在有意的疏远我。
礼数上照顾的很周全,但是也多了一层隔阂。
龙杰和雷云就像是无时无刻都不分开的一个人,一个是本身,一个是躲在身后的影子,与旁人不同的是,雷云的这个影子随时随地都会显露人前。
雷云的公司搬了过来,很理所当然的一样,龙杰的皇城就跟着一块来了,初到这边龙杰还邀请了我过去参加他的皇城开业剪彩,共同出席的还有外公和东方,东方还被邀请了做剪彩的嘉宾。
平时龙杰和东方两个人都没什么交集,话都不会说上一句,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两个人还因为我起了点冲突,没想过龙杰会那么豁达,还请了东方过去剪彩。
不过东方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龙杰都伸手和他示好了,他也不会就硬绷着脸不卖这个面子,不但人去了,还带去了一大票的人捧场,就连他那个什么叔叔都叫人送了花篮过去,更有一些不知名的人,陆续到场捧场,虽然都不认识,但看穿着打扮也知道,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由此可见龙杰也是深谋远虑的人,一好换百好,这种事做了不亏。
不过龙杰开业的当天,我却没看到雷云到场,外公说龙杰做小雷云做大,没有大捧小,只有小捧大,这是规矩也是道理,没什么可奇怪的。
跟着外公,学了不少的东西,时不常的外公就在一旁敲敲我的警钟,教导我一些事情,从中我也成长了不少,对以前的那个自己也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社会在变,人自然也会跟着变,墨守成规,早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没有与时俱进的精神,永远都只能站在边缘看着别人辉煌,这是我从外公身上学到最珍贵的东西,不光如此,我学会的东西还有更多,其中也包括如何挥别昨天,迎接新的明天。
外公说树会落叶,花会凋零,没有谁的不挽留,也没有谁的不舍离去,花开花落两由之,只是一个道理。
叶子落了是为了明年的发芽,花儿枯了是为了开出更香艳的花朵,如果不能随遇而安,随着时间的变更适应每一个季节,那就只有慢慢枯萎,在冬天死去。
别人萌芽的时候,你在哭泣,别人开花的时候,你已死去……
多么浅薄的道理,我却一直不懂,可到真的懂了,却更不甘心离去了……
人糊涂,情也糊涂,越坚强就越是迷糊,到头来还是那么不长进,糊涂的好气又好笑。
念着明天是东方的生日,打算给他份礼物,但我最擅长的就是给人买衣服,也实在是没什么想到能送东方的,就想去商场给他买套衣服,虽然他说他想要的我有很多,可还是免不了要精心准备一番,免得到时候他伸手跟我要了我不能给他的东西,我又两手空空没有礼物给他,那样就不好了。
有了打算就想着去商场,但是外公这边我还没物色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带着外公去商场又觉得人太多了不方便,更何况外面的天气冷了,外公跟着我出去我既要看衣服,又要照顾他,我担心照顾不过来,反倒把外公累到,这才打了龙杰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想请他过来帮个忙,顺便借他的车子用一下。
我这几天也订了一辆车子,但车子一直没送到,商家说要等一段时间,天冷了,这边的车子就少了,而且很多车子也不愿意过来这边,倒也不是路不好走,只不过天冷用车的人多,到这边的距离不远,但回去却遇不上什么人,所以很多车都不愿意过来,赚钱谁不是挑好赚容易赚的赚?
当初过来这边的时候以为交通很方便,却忽略了附近人烟稀少,以后车子会不会嫌弃不愿意过来,这会觉得了,可临时抱佛脚也晚了一点。
打过电话龙杰很快答应了,在家等了没多久龙杰的车子就过来了,可过来了才知道,一起的还有雷云。
车子是雷云的车子,开车的人是雷家以前的老司机了,目及司机和雷云的车子,我朝着车子里看去,以为只有雷云一个人过来了,不想先下车的竟是龙杰,随后是雷云。
想起来我已经有几天没见到雷云了,目及他不由得点头笑了笑,雷云下车看着我,定定的看看了我一会,转回身看了眼龙杰,几个人进了门。
“雷云的公司明天落成,有落成仪式,出来贵地,到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咱们这位大总裁不得不赶鸭子上架换身行头了,这方面安然小姐是行家,所以还请安然小姐顺道帮个忙。”龙杰进门当着外公的面就说,我这才明白过来雷云来此的目的,不由得看了两眼雷云,而雷云已经坐下了。
平静的样子,端庄的举止,看上去他总是那么一派孤傲,王者睥睨天下的样子。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怎么没见过这么请人帮忙的,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我们安然这么清闲,是个人都能请去帮忙?”外公又来了,好像一天不针对雷云就不是他了一样,见面就看雷云不顺眼,上辈子不知道是不是死对头,这辈子成了祖孙俩,见面就吵,怎么看人家都不顺眼,明明心里就很惦记人家,人家几天要是不来看他,他就疑神疑鬼的担心这担心那,结果人家一来他就吹胡子瞪眼睛,好像巴不得把人家怎样一样,尽是做些口是心非的事情。
知道的是他拉不下来脸关心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处处找人家的不是。
‘外公,您是不是不想吃红焖肉了?’一眼望去外公,外公彻底无语了,闷声坐到一旁把玩起了那两颗玉珠子。
‘我正好要去商场,不然我们一起。’转身我看向雷云,雷云抬起眼看了我一眼,起身去了外面,走的不理不睬的,好像是我求着他给我买衣服,而不是他求着我给他买衣服。
转身我看了一眼龙杰,不觉的朝着龙杰笑了笑,跟他说:‘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都放在厨房里,你中午的时候给外公做着吃,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的,路上小心。”龙杰淡然的笑了笑,转身朝着外公看去,我这才拿了自己的包去外面找雷云。
出门雷云已经坐进车里了,我过去司机下车帮忙把车门拉开,礼貌的请我上车。
“二小姐请。”司机还在叫我二小姐,在雷家人的眼里,似乎我是他们的二小姐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了。
车门关上司机去了前面,上了车直接把车子开了出去,我这才看了一眼雷云,想和他说些什么,但看他那副一成不变的漠然尊荣,嘴唇蠕动了一下又闭上了,发现自己没什么想说的,纵然是有有什么想说的,对着他这么一副尊荣也都没有了。
转开脸我望着车子前方,车子一路上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阁楼这边,开到正街我开始坐在车子里四处的张望,看起了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
转眼间我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这里看上去没什么变化,除了季节的变更交替,其他的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可这里毕竟不是我出生土生土长的地方,一切看来都还是那么陌生。
初秋送走夏末,临冬送走寒秋,看似飘零了很久,却还是那个初来的样子,周遭依旧寂寞宁静。
正看着,觉得身边有个人看我,转过脸目及的是雷云正专注于我的那双眼睛,不由得朝着他笑了笑,但他却仍旧什么表情都没有,未免要人尴尬,好像我是自讨没趣了。
莫名的转开脸看向了别处,车子一路平稳的到了目的地,停在市中心最豪华的一个地方。
下了车雷云等了我一会,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是在等我做什么,要人无端想起拍卖会上的那次,我挽着他的手臂走进拍卖会场,可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他这是在等什么?还是说我会错意了。
走到雷云身边我看了他一眼,笑说:‘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牌子,我们去看看。’
雷云思忖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我,反倒是问:“这重要么?”
问的干净利索,也让人一头雾水,他的回答完全不在我意料之中,即便是他没有特别喜欢的牌子,也不用这么问我,好像是在兴师问罪,我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至于一开口就这么严肃么?问的要打架一样。
难怪是祖孙俩,开口说话都这么呛人,不佩服都不行。
‘不重要。’转过脸我先迈开了步,他都和我摆明了立场不待见我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去迁就他,要不是看在外公的面子上,我真不愿意陪他出来,他八成是以为我很高兴陪着他出来了。
我走在前面,雷云迟疑了一下,随后从后面跟了上来,进了门我看了一眼导示牌,直接去了楼上的服装区,雷云不说话站在我身边像尊木头人一样,在身后机械化的跟着。
初到服装区两个人都没什么看上眼的衣服,走了一圈回来也没有什么满意的东西,看了眼雷云我问他:‘平时你买衣服,都是自己一个人,还是有专门的人陪你?’
“我有专门的服装师。”专门的服装师?微微蹙眉,我有些奇怪了,既然有专门的服装师,怎么还会请我帮忙过来买衣服,难道是服装师被解雇了?
‘你服装师没有跟来?’不自觉的问,雷云低头睨看着我,半响也没有回答,漆黑宛若黑曜石的眸子来回的在我脸上徘徊,看得人浑身都不自在,一阵阵莫名其妙袭来,好好的看我干什么,弄得我好想外星生物一样,没来就没来,用得着这么看我么?还是我又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他不高兴了?
“你在这里。”雷云忽地回答了一个明奇妙的答案,而这个答案说了还不如不说,他要是不说兴许我还能思路清晰一些,结果他一说我反倒糊涂了。
我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是说有了我就不用麻烦他的服装师了,还是说他的服装师不在把我顶上也一样?毕竟我有这方面的专业,不用白不用?
想到此我有些理解的看了一眼雷云,转身开始看两旁琳琅满目的各种品牌服饰,一旁的雷云看着我,奇怪我竟能感觉出他在皱眉看我,一脸的疑惑。
转过脸我看了他一眼,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也会疑惑,不由得的多看了一眼,但他也没太大的表情变化,我看他他到很坦荡,就这么给我看着,末了还是我自己转开了脸,多少还是有些困惑,这人好好的怎么总是看我,说些话也都是莫名其妙的话,突然的蹦出一句来,说的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不说,他还很认真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走着走着无意中看见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款式很考究,但是也够简单庄重。
进门雷云也跟了进来,他一进门店里的女售货员便迎了上来,忙着招揽客人看他们的衣服。
“是给这位先生看衣服么?”年轻的售货小姐很漂亮,看着也很有气质,端庄大方,素雅得体,脸上一笑还有两个好看的梨涡,一双大眼睛宛若秋水,明媚动人,进门便问我,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那件白衬衫上,看了看朝着里面又看了过去,伸手开始去看衣挂上的那几件同款同质地的白衬衫,想在其中选一件。
“有没有喜欢的,我帮你试试?”售货小姐说话的语气引起了我的注意,不自觉的跟着声音看了过去,目及的是哪位漂亮的售货员小姐正站在雷云面前温柔似水的样子,莫名的让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奇怪的画面。
一个女人正抢夺另一个女人财产的画面。
这种人不是没见过,但是也不多,能像她这么明目张胆勾引别人男伴的女人,实在是不多,以前陪着李航远出门看衣服,好多女孩都会主动的示好,但也不敢当着我的面,多数人其实都知道,这种事见不得光,不好做,特别是推销服务这一行,最重要的是生意,不好把客人得罪了,即便是再怎么喜欢,也都是背地里搞些小动作,而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采取行动。
这时候男士有女伴在旁,多半都是交往慎密的关系,所以好多售货员都会注意这些,未免得不偿失,没有钓到人,最后把工作也都给丢了。
但今天看,要不是雷云的吸引力太强了,就是眼前的售货员胆子太大,自信太好了。
雷云站在那里,低头微微的注视着正向他示好的女售货员,原本平淡的眸子染了一抹清冷,不是对着他面前的人,而是突然看向了我这里,一时间反倒要人很是意外,弄得好像这是我的错,而不是他太引人注意了。
奈何我想说什么,想帮他,我这时候要是开口说话,丢人的恐怕也是我自己,帮他也什么都帮不了。
以前这种事虽然没有遇见过,可也知道,但凡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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