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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拐弯,墙上却是一幅幅生动的浮雕,连起来仿佛是一个故事。温柔仔细记下,“这大雪山似乎跟藏南省的活佛雪山有关。”
谢宁枫认同,“这好像是讲医圣一族的变迁史,因为天灾,医圣一族只能迁到外边,四家便在华国土地上扎根。”
大眼指着第一幅浮雕,“这大黑点是什么?”前三幅浮雕都有大黑点的存在。
“不清楚”,谢宁枫肯定道,“这大黑点是造成医圣一族家破人亡的罪魁。”
一道石门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二夫人不假思索把狮子口里的石珠转动,一阵响动后,石门开,里面的男人抬头,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
“太萧姐……”他口齿不清地道。
晚上,水老爷子把人召集在龙腾阁。大家好奇看着席上的三个生面孔,心里将他们与所知的一一比对,却猜不出三位的身份。而谢宁豫安静垂头,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波浪起伏,竟然是倭国人,水家到底要做什么?
水老爷子给众人介绍,“这三位是安西工程大学土木专业的教授,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离不开他们的指导,所以希望大家可以跟三位好好相处。”
谢宁豫郁闷,这种老爷叮嘱正房夫人好好对待小妾的即视感。
“老爷子,我们去哪里寻宝?”谢宁豫问。
此言一出,立马得到大家响应,蒙在鼓里太久终究要戳破那层窗户纸。“是啊,水老爷,你不说,我们心里没底,干活也不痛快。”
水老爷子想了一会,从永管家手里接过半张地图,放在桌上,“我千辛万苦只得一半地图,剩下的路就要靠三位教授了。”
三位摆手,连声说客气了。
一个个凑过去看地图,果然是半张。有人问,“老爷子,另外半张?既然您不急着出发,不如我们把那半张弄到手再走也不迟。”
大家一脸认同,有了那半张,三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教授也不必带了,简直再好不过。
老爷子脸上写满为难,仿佛刚才的请求逼他去死。“那半张恐怕拿不到了。”
“为何?”谢宁豫问。老爷子手上半张地图应该是从活人身上撕下的,保持肉皮的柔软。
老爷子破罐子破摔,“实不相瞒,这地图是我亲家竹元里死前给我的,另外半张在我儿媳手里。可惜,家门不幸,儿媳与人勾搭,逃出水家,纠集了一批人寻宝。”
火娘子骂道:“不要脸的婆娘,如果我碰到,非宰了她不可。”
老爷子劝阻,“杀人犯法,只要把地图抢回来便好。我听说她躲在竹家大宅,日日研究地图,恐怕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原来老爷子打的是这个主意。谢宁豫警觉,他要赶紧通知宁枫他们才是。
“你今天出去一趟,不过小心,千万不能让水家的人发现。”谢宁豫回来就找到狐狸,把方才的事简短跟他说了。
狐狸点头,感叹道:“幸亏老三把幺幺放走,不然我们哪有时间通知队长。”
那头,二夫人拉着竹园的手絮絮叨叨述说往事,竹园这些年白天呆在地下室,晚上才能出来透气。他害怕水家的人发现他,便装神弄鬼吓走了在竹家监视的人。
“小姐,你什么时候从水家逃出来?”竹园道。水家家规甚严,进入水家的女子一生不得外出。
二夫人指指身后的人,“多亏他们帮忙,不然我一辈子老死在水家。”
竹园感激一笑,“多谢你们把小姐救出来,老爷被带走前最担心的便是小姐了。”
二夫人捕捉到关键,“我爹被谁带走?”
竹园明白小姐还不知当年的事情,便慢慢说来。大变革时,全国动荡,打击封建迷信思想成了小兵一切活动的信条,竹老爷平日治病得罪了不少富商,有人把他的事捅到上面,于是竹老爷就成了重点关注对象,后来就被小兵抓走。
竹家的下人早早走人,竹老爷被关进牛栏后,家里便剩下竹夫人跟竹园。竹园是竹老爷捡的孩子,一直把他当儿子养大。竹园一边干活照顾家里,一边偷偷跑到牛栏看竹老爷,见他脸色还好,便放心了。
有一次,他晚上去给竹老爷送东西,发现水家老爷带了伙人过来,他找了个地方藏起来。距离遥远,听得不甚清楚,但隐隐约约有些字眼传进他耳里。原来,水老爷为竹家的藏宝图而来,水家少爷娶小姐也是因为藏宝地图。
竹老爷不肯说,水老爷就揍,竹老爷嘴硬,水老爷也心狠,把竹老爷打个半死不活才走。竹园连跑带扑到牛栏,竹老爷撑起身体安慰慌乱的他。
这夜,竹老爷跟他说了个秘密。竹家祖上救人无数,有人报恩把一张藏宝图送给竹家,水家看上了。
水老爷对藏宝图势在必得,多次跑到牛栏逼问,时间一长,竹老爷经受不住。后来有消息传来,要处决竹老爷。竹园去救竹老爷,却晚了一步,水老爷把人带走。
第二天,竹老爷当场枪决,竹夫人一病不起。竹园多次跟竹夫人解释,竹夫人不信,最终撒手去世。竹园打算再次去水家要人,永管家把他打了出来。回来时,他发觉有人跟踪,便躲到地下室里。
“小姐,你回来就好,我们去水家救老爷。”竹园激动,眼底全是希望的亮光。
二夫人拉住他手,“我们几个势单力薄,不是水家的对手。”既然证实父亲可能活在人世,二夫人冷静下来,打算细细谋划。
他们先回到地面,装作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在竹家住下。
狐狸挑了两个箩筐,走街串巷卖香艾,这是安西市的风俗习惯,即使经济发达到香艾在市场能买到,还是有走脚商人吆喝过市。
“香艾,香艾喽……”狐狸的安西口音学的挺像。
屋里的谢宁枫开门出来,“香艾,来几串。”
谢宁枫关门,转身问:“你怎么来了?”
狐狸摘下草帽扇风,“水家知道二夫人躲在竹家,而且他散布藏宝图在二夫人手上的虚假消息,诱使人过来抢图。”
谢宁枫奇怪,他们到安西市,每一步小心翼翼,为何会让水家察觉?“他们有多少人?”
“火狂风疾、火娘子华凤、狂血饮刀顾容、寒鸦孤鸿安公子、武陵客房宗等”,狐狸掰手指,人多有点数不过来。
“哦,对了”,狐狸想到一件要事,“水家请了三位倭国教授。”
又是倭国人,谢宁枫抱胳膊。他们也想分杯羹?
狐狸回去继续探听消息,顺便把幺幺带走。
四人正收拾东西,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众人放下东西,屏息静听,难道水家人这么就赶来了?
大眼上房察看外面的动静,一队人正往竹家而来。
“不好,他们真来了”,大眼慌张问,“有后门吗?”
谢宁枫摇头,“即使有后门,他们肯定派人堵着。”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水家的人会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我们跑哪里去?”温柔觉得目前他们不宜跟水家人对上。
谢宁枫想了想,“去地下室。”
竹园正在整理东西,见四人下来,“我快收拾好,你们再等等。”
谢宁枫握住他手臂,“不用忙了,水家的人来了。他们知道这个地下室的存在吗?”
竹园大喜,他终于可以替老爷跟夫人报仇。他转身朝外冲,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在在出口拦住了人。
“竹园,不要冲动”,二夫人厉声道。
“小姐我们可以报仇了。”竹园郑重重复,“我们可以挟持水家的人去换老爷回来。”
他一脸牛也拉不回来的认真,使四人不知该如何打消他的念头。没法,谢宁枫一个手刀,大眼拖着人跟在谢宁枫身后。
温柔手心出汗,水家人能发现他们躲在竹宅,也不难发现地下室,所以他们很可能面临赶恶犬入巷的结局。
“别担心”,谢宁枫看出温柔的忧虑,“地下室这个秘密,看样子水家并未察觉。”
谢宁豫推掉水老爷子的邀请,他换衣服出门。
啾啾在箩筐里一直不安分,狐狸借停下整理香艾安抚幺幺,啾啾不领情,还拍打他手,挣扎要飞出去。
狐狸念佛诵神,祈祷啾啾乖点。随后,他觉得不对劲,啾啾是神物,不会无缘无故闹脾气,难道队长他们那边出事?
水老爷子捋须一脸笑,“各位,他们就躲在地下室,藏宝图也在地下室。”
拉开石板,露出洞口。华娘子道:“水老爷,我一把火下去,必定把他们熏出来。”
此计甚好,众人退开,华娘子朝洞口挥掌,两团火光幽幽飘下去,遇到易燃物便越旺。
浓烟像耍不掉的影子,如影随形。温柔捂住口鼻,惊恐地望向谢宁枫,难道他们要死在这里?
“咳咳咳……”竹园挥手驱赶烟雾,“谁这么缺德,在地下室烧火?”
“这里有其它路吗?”大眼问。再这么下去,他们恐怕真的只有投降一条了。
竹园点头,“跟我来。”
他把右边狮子嘴里的石珠转转,石壁升起,大家赶紧过去。
等了十分钟,却没有动静传来,大家不免焦躁。安公子道:“火娘子,你的火管用吗?”
“自然”,火娘子自信挺起胸脯,“等会他们一定出来。”
又等了会,烟太大,众人已退避三舍。
“这些人倒有骨气”,水老爷子感叹,他转身道:“各位,我们下去看看。”
火狂风疾五指做爪,一吸,火便灭了。他率先下去,边走边用无风掌灭火。
“他们跑了”,水老爷咬牙道,“我们赶紧追。”
秘道通向狮子洞的另一头,往外走是老街。五人拦了车子去刘家,总算保住了性命。
“小毛,你赶快转移,我们行踪暴露了。”谢宁枫立刻通知小毛。
刘宅在北面的公馆街,那一带有不少倭国公馆矗立。
刘家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水家不敢公然上刘家要人,而且水家瞒着刘家藏宝图的事,更不敢上门,否则狗急跳墙,把藏宝图宣扬,就会引来其它三家觊觎。
“是你们?”刘光学记性好,一眼便认出了眼前就是害他们困在山谷几天的人。
刘家弟子把他们围住,谢宁枫偏头,指着门外不远处的车子,“刘少爷该紧张的是他们。”
刘光学当然认出水家的车子,“放他们进来。”
水家的人不敢大意,赶忙回去通风报信,留下几人远处观察。
偌大的正堂只有六人无声而坐,刘光学把茶碗的水喝净,语调悠缓,“痛打落水狗,可是我最爱的事,尤其近来手痒,撞上了正好。”
谢宁枫不怕他的虚张声势,慢慢道:“刘少爷,千万别打错了,否则你刘家危矣。”
刘光学生气地摔茶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家正如日中天,如何会有灭族之祸,简直胡说八道。
“刘少爷别动气”,温柔认真劝说,“你若气病了,不是正中了水老爷子的下怀,到时偌大刘家怕是水家的财产了。”
她跟谢宁枫对视一眼,看穿了对方的意图。
刘光学冷笑,“你们以为几句话便能挑起刘水二家内斗,怕是白费口舌了。”
温柔口气放缓,良苦用心道:“我们是为了刘少爷好,这才千方百计逃出来给刘少爷报信。你若不信,便派人去瞅瞅,看水家的车是否在附近。”
刘光学将信将疑,过会一个弟子他耳边低语几句,他脸色立马铁青。“水家到底做什么?你们不说,我就把送给水家。想来以此换水家的实话实说,这个买卖不亏。”
谢宁枫道:“亏大了。水家手上有藏宝图,但水老爷子一定不会让刘家插一脚,所以刘家很可能招来杀人灭口。”
藏宝图?刘光学若有所思。半晌后,“你们跟我一起去见爷爷。”
万重山下的英陵,燕文北跟容宋皆一身黑衣,容宋手捧一束新鲜的莲花,燕爷爷生前最爱六月的莲。
英陵埋葬东北一战的十万英魂,所以六月的英陵人来人往,都是前来拜祭先辈。
走出英陵,容宋不免生出多呆几天的想法,恰好燕文北还有其它要事,两人便决定在东北多呆几日。
东北有三省,安西,安冬,安北。而燕文北二人带上几个保镖准备前往安西市。
送走不干休的诸位高手,水老爷子的脸上彻底没了笑容。他道:“老永,让老大给刘家送份帖子,把人绑回来。”
老永不明白,此刻刘家肯定得到消息,为什么老爷还要去刘家要人。“老爷,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尽快动身。”
“哼”,水老爷子冷哼,“老永,如果刘家知道了藏宝图的事,你以为我们还能顺利到达?”
原本他打算借刀杀人,可惜居然被他们逃进了刘家,刘家那个老鬼精明得很,肯定能把以前的事串联在一块。
老永点头,“不是说上面派人帮我们,不日就到了,我们怕刘家做什么。”
水老爷子暗叹一声,老永跟在他身边很久,却依旧学了个皮毛。“那小子是盛家的,如果以权势压人,我怕刘家老鬼会倒向盛家。”
“刘老头的儿子跟儿媳死在当兵的手里”,他顿了顿,道:“刘老头……”
“不是有孙子吗?”水老爷子太了解刘老头,别看刘老头平日喜欢烧香拜佛,万事交由孙子打理,可他脑子清楚着呢!
刘家虽然是公馆结构,但要造个小佛堂一点不混乱,相反意外和谐。刘光学敲门,露出一张干树皮的脸。“爷爷,这几位客人有很重要的消息。”
刘老头侧身让出路,众人鱼贯而入。
屋里燃着浓郁的檀香,温柔不喜欢这个味,太冲了。刘光学开窗,外面的风吹散点点檀香,温柔总算不用捏着鼻子呼吸。
下人上茶,上首老爷子却是一杯清水。刘老头闭眼,手里攥着一串长长的象牙色佛珠。
的“爷爷,他们说水家夺了竹家的藏宝图。”刘光学不提当初山谷抢雪兰的过节,他有意跟他们合作。
刘老头不吭声,刘光学继续道:“藏宝图似乎只有半张,另外半张在他们手里。”
这时,刘家有人来报水家大爷上门。
“都是你惹的事,还不赶紧把人打发走。”刘老头淡定暼了孙子一眼,语气里未见责怪。
刘光学连忙跟人出去,少不得又是一番周旋。
“你是老盛的孙子?”刘老头问,没想到居然这么大了。
外公似乎并没说过刘老爷子是他故交,刘老爷子好端端带上外公做什么。“您认错了。”的确,按辈分,他是盛老的孙子。
刘老头怒瞪,“钻空子这点跟盛老头尤其相像。”
谢宁枫好笑地看老爷子佯装生气的样子,“您跟我外公很熟?”
“不熟”,刘老头失口否认,“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瞧他不屑的表情,谢宁枫明白二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他换个话题,“水家请了不少人,如果他们拿到宝藏,誓必不会把刘家放在眼里。”
“原来也未必多瞧得起刘家”,刘老头嗤笑,“不过你们惹到水家了?”
刘老头一脸想听八卦的表情,谢宁枫哭笑不得,温柔对刘老头也有点好感。
“老爷子”,温柔正经问,“您知道水家有一个人可以悄无声息地监视人吗?”
“原来你们是因为它暴露了行踪”,刘老头恍然大悟,“水家祖传下来一对雌雄伶俐鬼,专门用来监视人,以前连倭国将军都败在它手上。”
水家也参加了?见谢宁枫一脸不信,刘老头也不多说,只让他回家问盛老头就明白了。
好不容易把水大爷应付走,刘光学便立刻往佛堂走。“爷爷,事情办妥了,不过听水大爷的口气,恐怕还会再来。”
“再来,就不用见,关门就是”,刘老头一脸无所谓,实在不给水家面子。
接下来,刘光学热烈跟人讨论藏宝图的事,刘老头闭眼不管,由他们说去。
谢宁枫本来想利用刘家做庇护,如今却改变主意。刘老头跟自家老头是老相识,他肯定不会把他们推出去,这是谢宁枫的直觉。
温柔捅捅谢宁枫的胳膊,朝他使眼色,“人家问你呢?”
“哦,有事吗?”谢宁枫一点不好意思,反而刘光学有点内疚打扰人深思。
“水家必定会派人来杀你们”,刘光学跟水老爷子打过几次交道,每次都有种水老爷子的和善装出来的感觉。“而且是暗杀。”
谢宁枫摇头,“暗杀不怕,我们也不是吃素。刘少爷,你能不能派车去接我们的一个同伴?”跟小毛联系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他逃脱了没有。
小毛以前在安西市呆过,出了旅馆便专挑偏僻人静的路走,试图把追他的人甩掉。眼见十个人面无表情将他围在高墙下,小毛面不改色掏出一把水果刀,这是他逃跑时顺手拿来保命的。
谢宁豫从墙上跳下,松松手腕,“好久没跟你一块并肩作战了。”
小毛欣喜,在心里喊了一声“队长。”
两人出任务时经常背靠背对敌,就像现在,双拳如电,飞快击向对手下颌。水果刀在小毛手里便是利器,不过下刀时他避过要害部位,只是把人弄晕。
走出巷子,地上躺着十个男人。
“宁枫他们去刘家,你去找他们,我先回去”,谢宁枫道。他出来的时间有些长,虽然有逛街这个万能借口,但他担心水家人会起疑。
两人分手后,谢宁豫赶回水家,永管家来请他去议事。
水老爷子声泪俱下,把自己塑成一个可怜人儿,最后总结:“儿媳不懂事,让各位看笑话了。”
众人碍于情面不好议论,纷纷劝说水老爷想开点。
“诸位,这事就算了吧”,水老爷一脸我为你们着想的表情,“刘家为四家之首,招惹不得。”
刘家的状况在座清楚,水老爷用心良苦又说了一遍。可惜,这下没有如他愿,刘家只剩下刘光学一根独苗苗,打上门太伤天害理。
“水老爷,我们何时出发?”安公子道。
水老爷子暗暗叹息计谋失败,但是还有机会。“明天。”
幺幺回来的消息传遍水家,水烨松口气的同时又犯愁,他跟老三对上的日子不远了。
夜晚,水家大多数人早早进入梦想。幺幺嘴里咬着一团纸薄翅展开从水面掠过,细嗅空气里稀薄的主人气息,朝北飞去。
而水家书房,水老爷子见到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前路危险,依我的看法,您最好呆在家里。”
“不”,客人摆手,“我跟你们一块走。”
水老爷迟疑,“容小姐见不到您会着急。”把容小姐带上不现实,留她在水家却是鸡犬不宁。
燕文北要去的一部分因素便是容宋太黏人,搞得他透口气也要轻松。“水家应该有能力保护好我们二人吧?”
水老爷左右为难,一方面上面褒奖自然该笑逐颜开,另一方面若保护二人不得力,那他如何跟容老交代。
“就这样决定。”燕文北替水老爷子做了决定,一点不体谅陷入纠结里的水老爷。
到时多派些人保护,也不会有事,水老爷想。“您跟温老家的小姐熟悉吗?”
燕文北皱眉,温老家的病小姐吗?“怎么?水家惹到她了?”不可能啊!
水老爷把事情说了一遍,希望燕文北做个中间人给牵个好。燕文北却笑了,“你一定给人骗了,温家小姐迈个门槛都需要佣人搀扶,根本不可能跑安西市。另外,谢宁枫也是假的,谢宁枫就是个纨绔子弟,怎么可能会有内力!”
水老爷把事情翻来覆去想了四五次,懊恼跳脚,“怪不得那群人走得匆忙,敢情是害怕被人拆穿。”
刘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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