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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得瑟的转了一圈,显摆后背的时间人性化得故意拖长……海姆达尔笑得前仰后合,被现实搞得乌烟瘴气的心情一下敞亮起来。
威克多这时刚好回来,米奥尼尔连忙抓紧时机跑去迎接——其实是显摆去了。
大爸爸不像小爸爸那样光知道傻乐,大爸爸一本正经地指点,小爸爸刚想借机吐槽孩子太小肯定听不懂,米奥尼尔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掉头重埋衣柜,不一会儿便调整好了再度在大爸爸面前挺胸收腹抬头。
看着父子二人因为共同语言心照不宣,小爸爸寂寞坏了,他被边缘化了……
大爸爸克鲁姆老爷不止一次庆幸米奥尼尔遗传到了自个儿“正常”的审美观,而且还十分灵活的懂得举一反三,这娃才三岁多啊,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老爷美好的脑补完毕,转头看见小粑粑一副丧气的苦逼样,诧异道,“怎么了?”
小粑粑死气沉沉地斜他一眼,倏然掉过头。
大粑粑更摸不着头脑了,走上前去问,“出什么事了?”
“你们都知道怎么打扮,我就是眼光差!”小粑粑瘪嘴。
大粑粑琢磨过来后忍俊不禁,用手刮了他的嘴,“你平时怎么说的,能挂油瓶了。”
小粑粑立刻收紧嘴巴和下巴。
“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儿子吃醋!”威克多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点不乐意的感觉都没有。
“谁说的?!你别瞎说!”海姆达尔坚决不承认。
“米奥尼尔!”大爸爸回头叫道。
“嗯?”正在烦恼哪一条领带更好看的米奥尼尔循声看去。
“你干什么!叫儿子做什么?”小粑粑做贼心虚地压低声音,甚至还把脸藏在老爷身后,不让儿子发现。
威克多终于忍不住抱着海姆达尔又亲又笑,被不断吃豆腐的海姆达尔恼羞成怒,呲牙咧嘴。
小米宝宝还端着俩领带,一脸问号。
肿么了?要吃饭了吗?
四、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海姆达尔带着国王慢吞吞地走出电梯,迎面撞上一黑脸门神,连忙道歉,人家却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海姆达尔回头与门神——胡诺尔队长,四目相对。
“早。”海姆达尔微笑。
胡诺尔松开手,“你迟到了。”
“我们有约吗?”
“你上班迟到了。”
“IW目前还没有硬性规定我的作息,”说到这里,海姆达尔煞有介事地补了句,“感谢利兹*官的善解人意。”
“我来告诉你我的决定。”胡诺尔的目光很快挪到国王身上,国王与胡诺尔是老相识,对他还算温顺。
海姆达尔还能猜不出吗?
“如果您的条件是国王,很抱歉,您当我什么都没说。”
胡诺尔并不因此否认自己的企图,堂而皇之地开出条件,“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接下来国际警察部队刑侦分队将竭尽全力给予配合。”
海姆达尔玩味地勾起嘴角,“今天换您威胁我了。”
胡诺尔马上说:“你承认你昨天的话是威胁了?”
“一个大男人,何必斤斤计较。”
刑侦分队的队长有点气不顺的感觉了,“约翰说你的血似乎很美味。”
这可不仅仅是威胁那么简单了。
“您大可以试试。”海姆达尔不以为然:有本事你在国际威森加摩的地盘上咬我啊!
或许斯图鲁松审判员的表情太生动了,胡诺尔队长霎时两眼飘红,比神秘人那对小兔子眼还瘆人。吸血鬼的红眼病是天生的,与后天通过咒语“烟熏”出来的兔子眼有着本质的差别。
“你要干什么!”怒喝声响起。
海姆达尔眼睛一花,彼得窜出来把他拉到身后,国王也摆出一副迎敌的凶狠姿态。等彼得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并面露惊诧之色,胡诺尔眼中的血色已经散光了。
“国王,没事。”海姆达尔蹲下安抚它。
国王听了海姆达尔的话,放松下来,眼睛却警惕地盯着胡诺尔。
胡诺尔对彼得莽撞的大呼小叫浑不在意,他被国王那毫不犹豫的敌对姿态扎扎实实地伤到了玻璃心,只见他面不改色实则黯然销.魂地看了国王一眼,落寞地离去。那高大威猛的身影貌似颓然了不少。
“我差点对刑侦分队的队长出手了?!”彼得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先不说他不是你的直系上司,你们甚至不是一个部门,你的老板是约翰教官,实在不行让教官去说点好话。”海姆达尔安慰道。“他也没法因此扣你薪水。”
彼得淡定了,最有效的果然是最后一句。
“你今天怎么来了?”彼得同学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转眼就关心上海姆达尔了。
“本来指望胡诺尔队长帮忙的,如今看来只有放弃了。”海姆达尔带着国王随彼得进了IW。
半小时以后,一巫师一浩克走出国际巫师联合会大楼的前厅,意外地与胡诺尔再度相遇。胡诺尔看见他俩就走了过来。
“您这是……”海姆达尔不解。
“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胡诺尔说。
“我没答应您的条件。”海姆达尔提醒。
“所以我不会做什么。”
“……我不需要保姆。”
“斯图鲁松,别太嚣张。离开国际巫师联合会,你的血液将会变得更加诱人。”
诱人?是诱鬼吧!
五、
二人走下马车,海姆达尔颇有兴趣地东张西望,看到车站内的流动小贩篮子里展示了几幅明信片,海姆达尔难得爽快地买了一套,还加了一版小型张,当然没忘了讨价还钱。
“你到底来工作还是来旅游?”胡诺尔等那些小贩走光了才问。
“工作,顺道旅游。”海姆达尔小心翼翼地收好明信片和邮票。
二人并一浩克走出车站。
此行的落脚点是风景绮丽的中欧国家列支敦士登。
“你的第一选择为什么是列支敦士登?”胡诺尔说。“列支敦士登的流浪巫师聚集地是近百年才发展出来的。”
“早就有了,”海姆达尔说。“应该是近百年才出名的。”
海姆达尔的想法很简单,排除法是把最不可能的选项先拎出来。与嫌弃最大的高加索聚集地和爱尔兰岛相比,列支敦士登的聚集地似乎沾不上边,所以他选择在列支敦士登入手。
胡诺尔笑了下,“看来你早有准备。”
“不然不敢毛遂自荐。”
胡诺尔又道,“我和这里的警察部队的负责人不太熟。”
“您不用谦虚。”海姆达尔一脸我很理解的样子。
“我不是谦虚,我也没必要对巫师谦虚。”胡诺尔不客气地说。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海姆达尔仍然一脸和气。
“什么办法?你在这里有熟人?一般的熟人可不管用。”
“我没想过找警察部队帮忙,当然,除非您肯点头,可惜您说您没谦虚,所以只能走不得已的路子了。”海姆达尔遗憾地摇头,好像真的迫不得已。
“你做了什么?”
“我找了朋友,我的朋友请他在这里的熟人替我们带路。”
胡诺尔不是傻子,很快琢磨过来,“你打算直接去流浪巫师聚集地?”
“所以我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海姆达尔指指衣襟。
胡诺尔这才注意到他的穿着,他还注意到国王的脖子上扎了一条特别掉价的粉红色缎带,这条缎带使得国王看上去很宠物,很蠢萌……
“有必要吗?!”胡诺尔指着那条刺眼的缎带。
“国王都懂得顾全大局了,您嚷嚷什么?”海姆达尔皱眉。
胡诺尔感觉自己需要补充血液,最好是大量的新鲜人血,眼前这个看上去就气血充盈。
“你的意思是会有人来接我们?”胡诺尔问。
实际上俩人一浩克在车站外傻站了十来分钟了,胡诺尔趁此机会找了个卖衣服的小贩,换下了短款斗篷里的制服。
“我的朋友说只要对上暗号就能确定身份。”
海姆达尔口里的朋友是花孔雀吕克.容克,他从前是神奇动物二道贩子,认识的流浪巫师可以坐满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练习场观众席,由他作介绍人在列支敦士登的流浪巫师聚集地内不至于处处受限。
“来了张陌生面孔。”胡诺尔眼睛好使,一眼看到与众不同的风景。
车站四周总是有流动摊贩,这些说不清商品来源的摊贩为了逃避突击检查不时动来动去,但经过十来分钟已经混眼熟了。
海姆达尔也看见了,表情从平静转为惊讶,而后到深思,最后变成淡定。
那人不看左右,径直来到二人一浩克面前。
他的目光从高大的胡诺尔起始往下移动到目光锐利的国王,再一跃而起来到海姆达尔的脸上。
“大嘴球形鱼。”他说。
“泡泡鼻涕怪。”海姆达尔说。
对方温和一笑,“你好,里格。”
海姆达尔回以微笑,“你好,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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