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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通过猪头酒吧的阿瑞娜画像就能进到霍格沃茨,那一头连接的地点是一个神秘房间的入口,但你们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可能无法进到房间里面。”格林德沃嘴里这么说,表情却不以为然。
海姆达尔对房间不感兴趣,老爷只想知道占卜学教授在城堡的什么位置。
“你们想找哪一个占卜学教授?”都到这个份上了,可恶的老菜皮居然卖起了关子。
“西比尔.特里劳妮。”威克多可不像海姆达尔,没心情跟他侃。
“这个暑假她要是没有突发奇想换工作,我想她仍然住在北塔。”格林德沃说。
海姆达尔好奇道,“霍格沃茨的占卜学教授不止一位吗?”
“从上个学年开始由两位教授轮流执教,一个就是你们想找的特里劳妮教授;还有一位是住在十一号教室的费伦泽教授。”
海姆达尔点点头,尽管在霍格沃茨待过一学年,他还是很茫然。
格林德沃说:“先吃饭吧,吃完了出发。”
威克多充耳不闻,即便老菜皮不发号施令他也会这么做……老爷的心情变得很不美丽,他怎么也管那人叫老菜皮了。
“你怎么对霍格沃茨的情况那么了解?”海姆达尔问。
老菜皮不慌不忙的说:“即使身处英国,我也不愿做井底之蛙。”
身处英国咋了?对霍格沃茨里里外外如数家珍就不是井底之蛙了?!
斯图鲁松室长就是随口一问,转眼抛之脑后。
他们吃完饭离开德维斯-班斯商店,老菜皮微笑送行:“等你们回来吃晚饭。”
那“咱们都不是外人”的口吻让威克多十分郁闷,海姆达尔拍拍老公,威克多惆怅地叹气。
阿布福思的店比刚才热闹了很多,店里的客人大多被黑色的斗篷裹着,看不清脸。这样的装扮仿佛是猪头酒吧的“制服”,除了他们俩及店主,其他人都是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清楚了来意,阿布福思并没有刁难。
海姆达尔担心他们会被霍格沃茨的保护咒弹出来,现在又是非常时期,阿布福思让他们宽心。
“邓布利多教授已经知道了,所以没有问题。”并带他们来到了阿瑞娜画像前。
二、
二人首先看到一幅挂毯,挂毯上有一只举着棒子的巨怪,二人不约而同地琢磨被这只凶狠巨怪捶打的是神马玩意时,有人为他们答疑解惑。
“那幅挂毯叫‘巨怪棒打傻巴拿巴’。”
海姆达尔惊喜的转身,“斯内普教授!”
笑意在斯内普的嘴角转瞬即逝,他朝威克多点点头。
“我带你们——”
“里格?!”突如其来的尖叫打断了斯内普教授的下文。
教授不快地转身,被瞪的德拉科不由自主地干笑。
斯内普教授一见是他,颜面神经没有放松,但态度和善了不少。
德拉科察觉到他的情绪略有松动,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海姆达尔跟前。
“你们怎么来了?”
“有点事。”海姆达尔说。
“什么事?”
海姆达尔看了威克多一眼,后者说:“主要是我的事。”
“哦。”德拉科的兴致立马回落。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你也别表现得那么明显啊。
“你刚才是从哪儿出来的?”海姆达尔感到非常神奇。
德拉科支支吾吾。
“不能说就别说。”海姆达尔心想八成就是格林德沃说的神秘房间。
“我很抱歉。”德拉科说。
“别这样,马尔福少爷根本不会拼写‘道歉’。”海姆达尔大笑。
德拉科一下跳起来用手勒住海姆达尔的脖子,笑骂,“你这家伙!”
海姆达尔瞥到老爷微笑着纵容地看着自己,连忙推开表弟。
“我们先去把威克多的事情解决了,再回来找你,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被霍格沃茨赶出去。”
“教授不会让你被赶出去的。”德拉科咕哝。
“谢谢马尔福先生对我信任,”斯内普不带感情的转向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可以走了吗?”
“哦,我没看错吧,那是里格?!还有……克鲁姆?”
七嘴八舌的尖叫声响起,与德拉科一样出现得毫无征兆。里面也有海姆达尔熟悉的罗恩和赫敏——二人目瞪口呆,显得十分惊讶——但是没有哈利。
海姆达尔纳闷,不是还没开学吗?
斯内普决定忽略那些足够让他神经衰弱的尖叫,马不停蹄地径直向前。
海姆达尔只来得及回头张望一眼,便与威克多离开了那里。
三、
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居住的北塔与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相通,二人通过画像出现的地点就位于城堡八楼,因而没有多久,斯内普停在了一条螺旋楼梯下方。
斯内普说:“沿着楼梯走到底有一个小平台,打开平台天花板的活动板门,会放下一道梯子,顺着梯子爬上去就是占卜课教室。特里劳妮教授经常闭门不出,你们应该能在上面找到她。”
“您不随我们上去吗?”海姆达尔问。
斯内普的表情又温和了一些,“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考虑到教授如今的新身份,海姆达尔点点头。
“谢谢您。”威克多伸出手。
斯内普沉默片刻,递出右手与他握了握。
“我会让马尔福先生在这里等你们。”斯内普又道。
夫夫二人一前一后拾级而上。
占卜课教室布置得很有异域风格,大片垂落的幔帐,缤纷的石头挂饰,让人眼花缭乱的刺绣,还有青烟缭绕的小铜炉。桌上大大的水晶球吸引了海姆达尔的注意,他好奇地围观,看见自己的影子倒映在剔透的球面上。
光滑的球面如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出现涟漪般的波纹,隐约有亮光在球内闪烁,海姆达尔焦急地东张西望:这个要肿么办?他都没正儿八经地上过一堂占卜课……威克多正背对着他观察墙壁上的挂饰。水晶球闪烁不停,海姆达尔放弃假装没看到的念头,那光芒有股奇怪的吸引力,他情不自禁地往前靠,屏息静气地看着球体的变化。
重重叠叠的人影在球面上一晃而过,有年轻的老菜皮;有年轻的女巫——模样有些眼熟,穿着打扮很有派头;还有与威克多长的十分相似的男巫,海姆达尔略一琢磨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形形□的人物,变化莫测的场景,相互交融,最后汇集为一张苍老得不可思议的妇人的脸。
“你看到了什么?”
海姆达尔短促的尖叫一声,慌忙转身,就见一个打扮得有些古怪的女士看着自己——头上包着花头巾,脖子上挂满了奇怪的亮片彩石坠饰,眼神涣散,身上不时传来淡淡的酒味。
威克多这时已经来到海姆达尔身旁,发现他面色有些苍白,连忙问,“怎么了?”
海姆达尔笑笑表示没事。
“您是特里劳妮教授?”女士的脸与水晶球中老妇人的面容重合上了。
“我是……”特里劳妮教授打了个嗝,顿时酒味扑鼻。她咽了咽嗓子,又道,“我是西比尔.特里劳妮。”
“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海姆达尔指向身旁人。“他是我的丈夫,威克多.克鲁姆,您知道我们的来意吗?或者说,此前有人向您透露过我们要来找您吗?”
特里劳妮教授低头嘟囔着,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特里劳妮教授?”海姆达尔扬声叫道。
特里劳妮教授猛地一震,盯着他们俩看了很久,满脸困惑,似乎不明白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太阳还没下山呢就喝的醉醺醺的。海姆达尔有些迟疑,他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三分钟以后,特里劳妮教授的目光逐渐清明起来,不自然的红晕也从脸颊上褪去。
“哦,哦,头疼……我这是在哪儿?”特里劳妮跌跌撞撞地坐在教室的一张椅子上,痛苦滴捂着脑袋,她茫然地扫视四周。“这么说我回来了?又活着回来了?”
貌似教授占卜学的教授都挺异于常人的。霍格沃茨的这位习惯性酗酒和自说自话;德姆斯特朗的那位酷爱收集学生牙齿以及蒲绒绒标本;海德格拉克的那位……对了,那位有什么特殊爱好来着?
就在海姆达尔天马行空的时候,特里劳妮终于注意到她的教室里除了一屋子的死物,还多了俩大活人。
“你们是谁?从哪儿来的?”特里劳妮教授大惊失色地蹦起来,左脚没踩稳,差点踢到旁边的椅子。
海姆达尔木着一张脸,有种心灰意懒的赶脚。
威克多好笑地捏捏他的手,对特里劳妮说:“我是威克多.克鲁姆,他是我的丈夫海姆达尔.斯图鲁松。您不知道我们今日到访的原因吗?”
“……我好像有印象,”特里劳妮教授又开始嘟囔着团团转。“我有印象,谁跟我说过的,”她抬起头对他们说,“你们等等啊,我好像把这件事记在什么地方了……谁动了我的水晶球?”
海姆达尔刚要张嘴,特里劳妮自问自答,“动就动吧,它成天待在这里无所事事,没事动动就当锻炼身体。”
海姆达尔很确定他没有把水晶球当皮球拍,它就是我行我素地发光发热了。
威克多当机立断的扬声道,“我们想问的事与您的祖先卡珊德拉.特里劳妮有关,关于她曾经替塞尔盖伊.克鲁姆的夫人戈尔达娜.扬库洛夫斯卡.克鲁姆预言一事。”
特里劳妮教授直起身子,瞪着威克多出神,半晌后又俯下.身继续翻找。
“我要先把我的记事本找出来……哦,对了对了!”教授终于想起还有魔杖,她举起魔杖站在房中自信地挥舞,除了掀翻一大片桌椅,拉扯下一整面墙的帷幔,拉拽下漂亮的石头挂饰以外,神马都没翻出来。
靠在一张椅子上的海姆达尔不安地动了动屁股,以便和瘫倒在身旁的桌椅拉开些距离。
“啊,找到了!”特里劳妮教授丢开魔杖,拾起本子——具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得而知。
“卡珊德拉奶奶……卡珊德拉奶奶……”特里劳妮教授一边嘀咕一边翻页。“啊!有了!塞尔盖伊.克鲁姆?”
“对!”夫夫二人连忙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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