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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栗把他心中的答案说成是店小二和账房先生的供词,吓唬吴掌柜:“对质你妹!店小二和账房先生已然指认了你的罪行,白纸黑字写着,你还敢抵赖?四年前,你在王氏父女的酒中下了春、药,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蹩脚马。你不想让那蹩脚马坏了你的好事,于是,你出手将蹩脚马打跑。
没想到,蹩脚马又偷偷回到运腾客栈,藏在王梓的房间,本来蹩脚马就要成功奸、污王梓,可是他却听见了你的脚步声,所以他跳窗离开,而你潜入房间时,刚好看见他跳窗。
你见王梓被打晕在床上,正好省得你动手,于是你便奸、污了她,一个女人即便是晕了,但遭到侵犯时,便会刺激到身体和神经,他就会醒来,你深知这一点。所以,你在她将要醒来时,杀死了她!杀死她之后,立刻离开了她的房间,然后把罪名推到蹩脚马的身上。”
赵栗见吴掌柜神情恍惚,眼神游离,可以确定他就是杀死王梓的真凶,可是风铃客栈的小二又的的确确是被账房先生所杀,难道他们俩是合谋?
“狄大人,我帮你砍了他!”赵栗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拔出白泽剑就朝吴掌柜刺去。
果然,赵栗的举动逼得吴掌柜狗急跳墙,用两根手指掐住了阮凤玲的脖子:“没想到,我吴昊一世英名,竟栽在了你这么个寡妇手里!”
狄仁杰命令衙役:“给我抓住这狂徒……”
“全都给我退后。谁敢上前半步,我必让他魂飞魄散。”吴掌柜边说边往县衙大门口退。
邢万捷:“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别做无谓的抵抗。大人或许还能赐你个全尸!”
吴掌柜:“想要我的命?痴人说梦!”
赵栗剑指吴掌柜:“放了她!我只说一遍,别逼我动手!”
吴掌柜狂笑:“不放又如何?就凭你这衰样,还能把我怎么样?”
赵栗担心吴掌柜真的会下手杀死阮凤玲,没有真的动手,可景罂实在忍不了丈夫被人欺负,强施法力,瞬间制服吴掌柜救下了阮凤玲。
景罂欲施法将吴掌柜打得会飞魄散。
赵栗慌忙上前制止:“你疯了?这可不是我们的空间。别惹事……”
景罂这才罢了手,而狄仁杰他们完全不能理解景罂怎么会瞬间闪到吴掌柜身后。将他制服,不过狄仁杰此人也顾不上那么多,得先把眼前的案子处理了再说。
赵栗见景罂十分虚弱,便向狄仁杰请求道:“狄大人。我妻子前两日刚刚流产,身体还很虚弱,可否……”
狄仁杰未等赵栗说完便吩咐衙役:“赐坐!”
赵栗把景罂扶到椅子上:“让你别逞能,别施法,你偏不听,瞧你现在这个样子……”
景罂都虚弱成这样了,还不忘吃醋:“还不是为了替你救美人嘛。”
赵栗:“什么美人,除了你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猴子。”
赵栗接着吩咐道:“以后千万别逞能,我是个男人。自有办法……”
景罂威胁赵栗:“你有个屁办法,等办完这件案子后你给我好好练法术。要是再偷懒,我就跟你离婚!”
赵栗假装听不见。走回大堂中央怒踹吴掌柜。
狄仁杰:“赵公子,公堂之上不得放肆。”
狄仁杰又一次吩咐衙役:“来啊,把人犯押下去,明日先用阉刑,再拖城门外五马分尸。”
赵栗暗叹,我靠。这狄仁杰也太狠了吧,以后还得防着他点。千万不能得罪他。
吴掌柜喃喃自语:“你们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吴掌柜怒吼一声:“慢着!大人,若我如实交代可否免除阉刑和五马分尸,给我留个全尸?”
赵栗怒斥:“你还有什么资格跟狄大人谈条件?”
吴掌柜:“作案的不止我一个。”
狄仁杰毫不犹豫:“好,若你如实交代,本官便给你留个全尸。”
吴掌柜:“没错,四年前那个女子是我所奸、污,但下药的是店小二,弹曲的是账房先生,他们都是朝廷的通缉犯,我提供他们避难所,他们帮我做事。
这些年,我们共奸、杀了十六个女子,他们虽没有奸、污女子,但我奸、污完女子后,杀人的活基本都是他们干的。只有四年前那个王氏女子是我亲手所杀……”
怪不得,店小二和账房先生之前看吴掌柜的眼神有些愤怒,原来是因为他们知道,又得帮吴掌柜杀人了!
吴掌柜认罪画押之后,狄仁杰怒拍惊堂木:“来啊,把这穷凶极恶的凶徒押入大牢,明日先用阉刑,再拖城门外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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