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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
楚昊扬彻底炸毛，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透出一丝嘶哑：“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你还跟我谈勉强不勉强？！之前你怎么从来没问过我爱不爱？现在有儿子了，你有底气了是不是？！”
“就是因为懿轩，我才要跟你说说清楚。以前只是我俩之间的事情，爱也好恨也罢，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不同，我们的孩子和我们的爱情无关，我不容许两者互相捆绑。”
“我冷凝萱就算对你楚昊扬还有好感，就算再没志气，也决不能拿孩子绑着你，我没那么下作！”
“你更不用担心儿子，他是个坚强的孩子，父母各过各的对于他的成长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没有你，他长到现在也很健康活泼不是吗？”
没有父亲……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长到现在、健康活泼——这些词语像是浸了盐水的鞭子，噼啪有声，一下下挥舞。
楚昊扬此刻心口火辣辣的憋着疼，瞪着她的样子好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她气的倒地不起了。
冷凝萱眼睛通红，咬咬牙继续说道：“我发誓，只要你说不爱，我从今往后绝不再纠缠你。孩子你可以随时来看，我也不会阻止你！”
“你不用怀疑，我绝对不是在耍什么心眼。我只是累了，不想再继续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懿轩的事情瞒了你这么久，我是心中对你有恨。现在既然知道都是误会，作为他的父母，你和我之间现在这样的局面，不可能给他带来什么快乐的童年。所以我要和你说说清楚。”
冷凝萱说的在情在理，楚昊扬的神情纠结沮丧，内疚自责不已。
冷凝萱立刻抓住机会，加大了力度：“来，我们做一个了断，你只要说你不爱我，你想娶景澜，我去帮你找她，我向她解释清楚懿轩的事，请她回来。”
“我向她保证，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插足你们之间。我的孩子也绝对不会影响你们的幸福生活。”
“楚昊扬，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对我来说全世界你最优秀最好。你幸福了，我也就没什么好不满意的，最多你们恩恩爱爱甜甜蜜蜜，我一个人偷偷难过就好。”
冷凝萱好像把姿态放的极低，可楚昊扬方才的强大气场，却被她这一番连消带打以柔克刚攻的粉碎。
楚昊扬的表情渐渐由一开始的愤怒转为忡愣最后转为惊讶，正犹豫之间，只听冷凝萱的声音又低又柔又委屈：“你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宠我上天入地，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站在我这边。我也受够了，我怕了。”
“你楚昊扬现在有钱有势有心眼，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斗不过。我累了，你只要说你不爱我，我就离开你，再也不回来，再也不烦你。”
冷凝萱低低缓缓的声音，挑断了楚昊扬心中一根绷了许久的弦，他有点疼，也开始有点怕。
冷凝萱红了眼圈，和他静静对峙。楚昊扬掉进了在她刻意营造出的气氛里，无望的挣扎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