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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水夜进入这河水中央简直是轻松的不能再轻松了,不过这也是仅仅只是对水夜而言,因为水夜本来就身具破命珠和命族功法,这下到命运河水中才会只是觉得有点压力,生命危险到没有那么大。
要知道这命运河水又被称呼为什么,时间长河,在河水之中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这时间的变化,说不定岸边的时间才过去一秒,中央的河水都过去了一年了。
一旦某个家伙没有能够抵抗这时间长河的能力,那么很有可能刚下到河水中就死了,死的还挺痛快的,直接被不同的时间流逝给分了尸,唯有像水夜这种有着命运之力的人,才能够抵挡住这不同的时间流逝,让自己始终处在一个相同时间流逝的地方。
走到河水中央后的水夜,深吸了一口气,盘腿直接坐在了河面上,现在的他本不可能有着力量去在河水之中漂浮,但是这命运之力自动的汇聚在水夜的身边,帮助他完成他心中想要的情况。
坐在河面上的水夜没有立刻进入最后一步也就是碎裂初魂珠,现在的他正在不断的吸收命运之力,想要让自己的命运之力饱和,避免等会出现什么问题。
水夜刚一开始吸收,周围游离的命运元素就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向水夜飞去,速度比没有碎裂任何魂珠时快了无数倍,数之不清的命运元素汇聚成了一条浓稠的雾气,将水夜整个给包裹在了里面。
就在水夜开始吸收命运元素的时候,焰之帝国那边却一次又一次的寻找水夜失败,他们的血色通缉令虽然让几乎所有人都加入了寻找之中,可是这水夜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根本没有一点消息。
龙傲专门设立了一个接受水夜消息的部门,可是这部门的人每天都是忙的不可开交,一会儿就会接受到一个消息说水夜出现了,一会又说水夜在哪里哪里杀人了。结果他们每次跑过去时都发现这不过是个谎言,为得就是那高额的赏金,但是这部门的人接到消息后又不能不去查看,他们知道自己的皇帝可是很关心这个水夜消息的,硬着头皮去吧。
而在其他的帝国,出现了数个英雄般的人们,在南疆帝国,一个半身****的男子在一座座边陲小镇中,一把刀盾,守护住了数千匪寇的攻击,每一次匪寇袭击时他都像是一座门神一样出现在小镇的入口处,一次又一次的或抵挡或击杀着来犯的匪寇,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任何的信息,但是在这些被救的小镇的人心中来说一切都不重要,因为他是小镇的守护神。
远在千里之外的雪山是北域帝国连通灵之帝国的主要商业通道,但这里集聚这数万的雪山劫匪,一个个的实力都会弱,其中为首的几人实力都已经达到了元魂初阶,他们袭击着每一个过路的商队,虽然两个帝国经常都会派人来这里剿匪,但是收获甚少,实力强大的人又不愿意为了这么点小事耽误自己的修炼,实力弱的又不可能击杀这么多人,结果这里发展出来了越来越多的匪徒。
可是就在几天前,一男一女来到了这里,女子的容貌极美,结果被其中的一些匪徒出言调戏,甚至还有不少准备动手抢人的,那男子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就将来犯的数十个匪徒给当场击杀,这下惹恼了整个雪上的匪徒,他们就是因为团结在一起,才能在两个帝国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中活下来,还活得很是滋润。
结果整个雪山的噩梦开始了,男子化身暗影开始不断的击杀落单的匪徒,甚至连数十人的匪徒也不能阻止这男子的杀人,而女子所到之处,所有的匪徒都会开始自相残杀,一场场杀戮的宴会盛开在雪山之中,不少地方的白雪彻底变成了鲜红色,那些商旅似乎是得到了某个提醒,居然自发的组织起人来杀向了雪山,结果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匪徒的数量不断的减少,但是这商旅阻止起来的人数确实越发的增多,结果显而易见,整个雪山抢匪全部被击杀一空,当时的鲜血浸透了整个雪山之中,从远处看原本白色的山峰变成了鲜红色的,萧杀之意迎面而来。
这场战斗之后,男的被称为了死神,女子则被称呼为了妖异紫蝶。
在十万山脉之中,一个又一个人被人从兽口之下救了出来,每当他们想要表示感谢的时候,这救人者都会离去,一句话也不说,但是随着被救下的人数越来越多,这救人者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大,武之帝国都派人前来招安此人,但是一样的结果,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直接进入了十万山脉之中,因为此人的人气之大,武之帝国也不敢做出什么对此人不好的事情,只能放弃。
同样的十万山脉中还有一人也是被人津津乐道,他一身火红的衣服,一次又一次的击杀比自己强大的魂兽,甚至有些时候战斗的火光冲天,可是被人乐道的是他每次都击杀了魂兽后都不会要魂兽身上最有价值的魂珠,只是要魂兽的肉,这可是乐坏了不少人,结果就发生了只要那火红的衣服已出现,后面绝对会跟着一大波想要捡漏的人。
而在武之帝国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背负这巨剑的男子,他每到一个城镇都会去挑战当地最强的人,输了道歉离开,等到伤势好转在回来战斗,说来也是奇怪每次这人输了几场后,实力就会突飞猛进,一次又一次的击败比自己强大的人。
有些时候遇到脾气好的人会和他切磋切磋,但是遇到脾气不好的人就会被往死里打,好几次这人都差点死在比试之中,但是等到他再次回来时,战斗的天平就会偏向他这一边。
这种战斗狂一般的男子人们只知道他姓白,见识过他的战斗风格的人在背后都称呼他为白疯子,一个让几乎所有习武之人有惧怕的疯子,怕不是怕输而是怕他这孜孜不倦想要战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