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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在思过崖的时候,捡过很多石头玩,那块也在里面,只是我不知道。有一天我整理那些石头玩儿,玩得太专心没太注意身边,后来无意发现身边多了一只小狐狸……才知道它被我解封了。”
小懒说的这些不是胡乱编造,是记忆里就有这样的片段。闲来无事的时候,她会躺在床上看视频一样翻看这具身体本尊的记忆,现如今已经能随口说出她所经历过的一切事情了。
苏笠青认真看着小懒凝眉想了一会儿,上前一步握住小懒的双手细细检查。
他的手修长白皙,手掌处还是微微薄茧,蹭着小懒的手痒痒的,特别是他用大拇指轻搓小懒掌心时,那感觉更是酥酥的麻,让人心里无端生出些尴尬,却又有些享受这尴尬。
“你忍着些。”苏笠青只说了这一句,便不知用什么在小懒指尖扎了个小针眼,一滴鲜红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圆滚滚的,像秋日早晨树叶上的露珠。
苏笠青用手指微微一捻,那红色的血珠便被他捻在手上,放在鼻端嗅了嗅,又尝了尝。
“大师兄?”阮紫文的声音。
苏笠青和小懒同时转头朝阮紫文的方向看过去,见她一手提着滴血的宝剑,一手握着一枚妖丹,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盯住苏笠青和小懒,满脸的不可思议。
小懒心里一慌,连忙把自己的双手从苏笠青手中臭猪来,脸也忽然就红了,心里像是偷了阮紫文的汉子一样自责不已:“小姐,我们只是……”
只是干嘛?
她愿意跟苏笠青解释,可不愿意跟阮紫文。
凭着对阮紫文的了解,她若知道自己的血有这个功效,恐怕想方设法都会把自己吸成人干吧?当然她会一边吸血一边哭,等自己死了给自己厚葬,跪在自己坟前诉说她的迫不得已。
但那对她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再多抱歉和解释都是白搭。
“小懒受伤了,我帮她瞧瞧。”苏笠青把指尖小懒的那点鲜血抹进嘴里,粉红色的舌尖还非常明显的裹了一下指尖,看起来更是**非常。
阮紫文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脸色也微微发青,却露出了然的微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她边朝小懒他们这边走边朝小懒笑,走到近前时把妖丹交给苏笠青,却没有看苏笠青一眼,只是认真盯住小懒,“你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可不要强撑啊!”
小懒知道她误会了,心里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像是自己真的偷了阮紫文的汉子那样自责。是,阮紫文不好,几次三番差点害死自己,但就算跟她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也不能偷人家的男人——虽然苏笠青和阮紫文现在没到那一步,但阮紫文喜欢苏笠青的心非常明显,渣书里他们俩个也真的历经磨难最后成了一对儿,自己若是横插一脚,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但天地良心,小懒真的从来没对苏笠青动过一分心思,哪怕刚才苏笠青握着她的手揉搓,她也只是有点小尴尬和小开心,谁让苏笠青长得那么帅,又那么有本事呢?在她心里,苏笠青从始至终都是阮紫文的男人啊!
她越这么想越自责,脑子里嗡嗡的不知如何应对,还是苏笠青替她解围:“我刚才帮她治好了。别耽误功夫了,继续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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