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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棣哼一声拉长脸不说话,秦悠悠回想一遍自己的问题,马上识相地改口道:“是我们的娘亲啦。”
严棣摸了摸她的脑袋,对她知错能改表示赞赏,然后才道:“你能被允许进入禁地,确实是因为寿南山的事,这是圣祖遗愿,族中长老一致同意的。至于玉碑留名,也与此事有关。”
“圣祖的妻子,也就是第一位在玉碑上留名的外姓女子,出嫁前是一名冠绝天下的炼药师,禁地里头与炼药相关的典籍以及药方等等都是她留下的。圣祖因为她而留下族规,能力极其出众或对我族有重大贡献的严氏媳妇,方可留名玉碑之上。”
“规矩真多!”秦悠悠哼道。师父这位同门不是一般的挑剔傲慢,把子孙后代的事情都管上了,娶进门的媳妇不够优秀,就连记名都省了。
严棣对她明显腹诽圣祖的行为处以打屁股两下作为惩罚。
不服管教的小妖女不甘示弱探出爪子在他脸上掐了两下反击。
不过看着他的脸,秦悠悠忽然又想起一事:“你之前天天板着一张僵尸脸,是不是因为压抑那些带杀气的真元?”
“是,不只如此,就是杀气弥漫之地,我也要尽量避开。”
秦悠悠回想起第一次在寿南山狭路相逢,他只是带兵督军,没有亲自杀上山去,否则他一个人就足以把山上乔叔叔等人杀个片甲不留,根本无需浪费口舌与他们谈判,任由他们拖延时间。
他这么克制,一来固然是等待大军集结完成好将他们一网打尽,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另一个原因只怕就是他不敢再沾杀气。
甚至后来攻山,他也是等大军攻占整个山寨,发现里头什么东西都没有,才急赶而至。
他这样的行径与传说中那个身先士卒、凶狠嗜杀的可怕杀神判若两人。
说起来他也挺痛苦的,修为高得吓人,却根本不敢轻易动用,只能忍着。
难怪忍成了一座面瘫冰山。
如果不是因为她替他散功,只怕他就要这么憋着一路憋到憋不住了,去闯生死劫晋级陆地神仙那一日。
秦悠悠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戳戳他的脸道:“我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哈哈哈!真是太有道理了。”
让你练功进境这么快,二十二岁就奔十八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她师父嘴巴里吐出来的没有一句好话!狗嘴长不出象牙,说的就是这种人。
严棣再一次庆幸这个对秦悠悠有严重负面影响的混账已经失踪了,必须永远失踪!
“你问完你的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严棣捏了捏她的鼻尖道。
“咦?”秦悠悠奇怪了,她的事情妖怪相公好像知道得比她自个儿都清楚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说说看,你那些诱惑人的手段,从哪儿学来的?”严棣拂开她额前鬓边的碎发,仿佛不经意地问道。
小妖女那些可怕的手段绝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小闺女会懂的,他很想知道是哪个家伙教坏她的,然后决定该重赏那人还是该活剐了那人。
秦悠悠根本不知道这一句平淡的问话里暗藏着的浓浓杀机,回想严棣先前被自己摆弄得无法自持的模样就一阵得意,趴在他胸口上撑起脸蛋作见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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