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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安夜辙和以凌,究竟是发生过什么事?
方静琳抹掉脸上的泪水,平静下来,“以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爱这种东西,一旦沾染上,便是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我不会放弃,永远也不会。”
她五指紧握,眼底闪过一抹狠辣,转瞬即逝。
江以东身同感受地望着一脸决绝的方静琳,他忽然有些同情他,也同情懦弱的自己。
如果自己有方静琳一半的勇敢,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局面呢。
方静琳不再说话,往床上一躺,盖好被子后便闭上眼睛。
江以东转身往外走去,这栋别墅里有很多个房间,他尊重方静琳的决定,而他也不会与她发生关系,他挑了个客房便进去沐浴,而后也躺在了床上。
他睁着双眼盯着花纹繁复的天花板,脑海里全是乔莉的身影,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
离开休息室后,那股强烈的眩晕感虽然减弱了,但以凌的意识还是有些模糊。
夜色开始暗下来,庄园外早已恢复了一片寂静。
以凌此刻才想起,这里是郊外,自己来的时候是坐方隽彦的车子来的,而此刻,她应该怎么回去…
“嘟嘟”,正想拨通方隽彦的手机,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在她耳边响起。
映入眼帘的是那辆熟悉的grandsportvitesse,英俊淡漠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一把搂住她摇晃的身子,扑鼻而来的烟草味瞬间席卷着她。
安夜辙一句话也没有说,俊脸阴沉,直接抱着以凌坐到后座上,让她安适地靠在自己的怀里。
以凌的意识豁然清明了不少,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是被安夜辙搂在了他温暖的怀抱里。
霸道的,强势的,却也是令她迷恋的。
“安夜辙,你…”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挣开男人的桎梏。
她的脑袋靠着安夜辙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传入耳廓,身体的不适逐渐消散。
温暖的空气从四面八方席涌而来,包裹着她微凉的身体,可是更令她觉得温暖的是身侧男人的温度。
“Elaine,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生病了,让我照顾你好吗?”男人的声音温柔下来,虽然是一个问句,却隐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他微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浅绿的棉质连衣裙松松垮垮地穿在她的身上,映衬着她微白的娇颜,却也有这一股别样的美。
安夜辙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柔情,掌心是以凌白皙光滑的肌肤,滑腻如上好的丝绸。
以凌听得陶醉,最终乖巧地沉沉闭上了眼睛。
小手自然地搂住安夜辙健硕的腰肢,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才放心地卸下心底的防备,沉沉睡去。
安夜辙感觉到怀里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叹了一声,目光落向窗外,淡淡的茉莉清香萦绕开来,怀里的女子明媚动人,如斯美好。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安凌酒店。
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安夜辙小心翼翼地抱着以凌纤弱的身子回到自己顶层的套房,把她放到kingsize的大床上,俯身凝望着她熟睡的娇容,嘴唇不由自主地覆盖在那片柔软上,辗转吮吸。
直到男人离开她的唇瓣,走进浴室沐浴,以凌才悠悠地睁开眼睛,纤细的手指摩擦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唇瓣,目光呆愣。
望了眼紧闭的浴室门,以凌叹气,再一次闭上眼睛。
男人出来的时候,以凌已经再次睡过去了,望着以凌沉静的面容,安夜辙心里的冰冷逐渐融化,修长的指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又焦躁地把它摁灭。
躺到床上抱着以凌柔软的身子,鼻息间都是那股清新的味道,安夜辙紧了紧揽在以凌腰肢的手臂,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静谧的套房内,男人拥着怀里娇小的女子,一夜深眠。
这是以凌三年来,唯一的一次如此安稳地一觉睡到天亮。
太阳懒洋洋地升起,透过大落地窗投射进一条条温暖的光线,以凌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这种装修,完全就是酒店套房的布局。
以凌愣住,昨晚的回忆逐渐跃然于脑海,她记得自己昨晚好像被安夜辙给接走了,还没他偷吻了!
以凌倏然掀开被子坐起,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完好地穿在自己身上,这才稳定下不安的情绪。
环顾了四周,套房里只有她的身影,安夜辙并没有在他旁边。
她微微定下心神,却又莫名地感到一股失落。
套房的布局高雅奢华,她找到浴室的位置,赤脚走过去。
地面上是一层白绒绒的波斯毛毯,以凌怔了怔,柔软的毛绒摩挲着她的小脚,舒适温暖。
洗漱台上已经备好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以凌直接打开包装袋取出使用。
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她走出浴室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机,一看才发现竟然已经八点了!
她已经向杂志社请了好几天假了,今天是绝对不能再请假了。
匆匆打开房门,迎面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要走也先把早餐吃了。”
以凌抬头,入眼的是安夜辙铁青的俊脸,他已经穿好了一身黑色的衬衫,颈间是Gucci的帆船图案的真丝领带,高雅奢贵,正一脸不悦地盯着她看。
这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
“我,我要去上班。”以凌低下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安夜辙不再吭声,转身往客厅走去,以凌跟上他的步伐,来到了餐桌旁。
一碗味道浓郁的鸡肉粥正放在餐桌上,被撕成条状的鸡肉与粘稠的白粥混合,冒着袅袅的热气,她最讨厌的是白粥,最喜爱的是鸡肉粥,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安静地坐在安夜辙的对面,他的面前是煎得刚好的鸡蛋和火腿,旁边是一杯刚冲泡好的牛奶。
以凌愣了愣,思绪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的春节。
她那时才知道,原来安夜辙的父母已经离世好几年了,所以这几年,都是他一个人过得新年。
唐嫂请了假回老家,连城也回国了,阿森和他的小情人去度假了,别墅里一片冷清。
年初一的日子,以凌起了个大早。
以前春节的时候,是江家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她总是收红包收到手麻,妈妈也会亲自下厨做很多好吃的,哥哥会给她买很漂亮的新年礼物,那时她觉得,自己一定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的。
冰箱里放着各式各样的食品,以凌从里面拿出两个鸡蛋,还有一条火腿。
唐嫂每天为安夜辙准备的早餐都是很丰富的,意粉,小排,沙拉,三明治,西多士……品种繁多得不得了。
而现在,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她这个女人自然就要担负起佣人这个重担了。
在宿舍,她和霍欣本来就是大小姐的脾性,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所以自然也就不会在宿舍里亲自下厨,而现在,她只能尝试着回忆当年容姨在厨房煎荷包蛋的画面了。
安夜辙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他平时并不会睡得这么晚,只是最近公司开始休假,他便也懒了起来,而且晚上与他的Elaine缠绵了许久,花费了他大量的精力。
他随意套了件衬衫离开房间,还没走到一楼便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安夜辙站在厨房门口,阵阵焦味扑鼻而来,眉梢轻挑,这女人,该不会是在下厨吧……。
她绑着一条粉色的围裙,头发用一条黑色的发圈扎起,显得清爽干净,露出光洁的后颈,上面印着几道深浅不一的吻痕。
“在干嘛?”男人走进厨房,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以凌从来也没有为他下厨过,而他潜意识里也认为她对厨艺一窍不通,而现在,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安夜辙的声音倏然打断了以凌慌乱的动作,此刻,她正把一个已经完全焦了的鸡蛋从煎锅里掏出来。
而煎锅的旁边,已经躺了好几碟完全看不出是鸡蛋的黑色物体。
“我…我在做早餐啊…”以凌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了,这鸡蛋怎么一放下锅里就焦了!
她明明记得容姨只要把鸡蛋打到锅里,然后在用铲子翻两翻,那便能够成品。
可为什么这鸡蛋到了她手里,怎么弄都是焦的……
“唉,出去等着。”安夜辙皱眉看着这一堆黑呼呼的东西,叹了口气,把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接过以凌手中的锅铲。
以凌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出去等着?难道他要亲自下厨?
眨了眨眼睛,以凌马上识趣地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挂到男人身上,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厨房。
安夜辙看了眼乱脏脏的厨房,眉毛紧皱,很快地把鸡蛋和火腿煎好端出去,香喷喷的味道盈满客厅。
“辙,这真的是你做的吗?”看着摆在面前煎得金黄的鸡蛋和微醺的火腿,以凌不可置信地望着安夜辙。
一贯养尊处优惯了的安氏总裁竟然会下厨,真是太令她难以相信了。
“要不然呢,快吃吧。”安夜辙又回到厨房找出刀叉,放到以凌的碟子上,才在她的身边坐下。
以凌咽了咽唾液,拿起刀叉大动干戈,心里感叹,天啊,这男人的厨艺怎么这么好,这也太好吃了。
“辙,好好吃,你明天教我做。”以凌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速度很快地把面前的早餐解决掉,舔了舔嘴唇,央求道。
如果安夜辙肯传授给她一丁点的功力,那她肯定很快就能学会做好一道美味的早餐。
“我可不想厨房被你烧了。”男人一脸讽刺地说道,依旧低头优雅地品味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以凌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她有这么糟糕吗!
不过安夜辙对她的打击完全没有挫伤她高昂的斗志,接连几天,她都一早爬起床与鸡蛋奋斗。
最终在牺牲了一整箱鸡蛋的代价下,江二小姐终于能够煎出一只还算能吃的鸡蛋了。
“怎样,还不错吧。”以凌把煎得金黄发亮的鸡蛋端到安夜辙跟前,眉眼间笑意盈盈,喜滋滋地问向坐在餐桌旁的男人。
“嗯,还能吃。”安夜辙切了一小块蛋白放到嘴里,评价道。
虽然比不上他的手艺,不过看在她这几天如此努力地自学成才,他也就勉为其难地给个中评。
以凌咬牙切齿,瞪了安夜辙一眼,这男人说一下好话不行吗,每次都要这样打击她!这鸡蛋明明就能吃!
思绪被拉回,以凌敛眸掩饰好自己伤感的情绪,低头静静地吃着热粥。
“一会我送你去上班。”男人端起香醇的牛奶抿了一口,低敛着眸子,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瞧过以凌一眼。
以凌默不吭声,反正他说的话都不容人拒绝,她也就懒得出声了。
“走了。”以凌还没有把碗里的粥吃完,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马上推开椅子站起来,跟上他的脚步。
黑亮的grandsportvitesse已经停在了安凌酒店门口,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男人率先跨入车后座,以凌在原地站了一会,也跟着坐了进去。
她从来也不敢忤逆这个男人,以前是,现在更加是。
此刻她才知道原来他昨晚把她带到了安凌酒店。
可是那个套房里都是安夜辙生活的痕迹,难道他一直都住在那里?
她还以为他会买下一栋豪华的别墅,就如在美国那般。
车厢里一片静默,以凌和安夜辙坐在后座的两边,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安氏集团就在安凌酒店旁边,他怎么也要坐车去上班?
不过她可没把这疑问说出来,这男人总是如此的高深莫测,令人捉摸不透。
一路来到蓝雅大厦,谁也没有说过话,车厢里流动着一股冰冷尴尬的气氛。
“我先走了。”瞧见司机把车停在了蓝雅门口,以凌急切地推门下车,再在车里呆多一会,估计她就要被这男人的冷气压给冻成冰了。
安夜辙侧过头,透过车窗看着以凌急匆匆的步伐,眼底的冰冷更深。
“安少,是会安氏吗?”小刘转过头问。
“嗯。”
安氏集团。
今天,整个安氏集团都弥漫着一股冰冷的低气压,阿森看着又有几个主管被总裁骂得狗血淋头毫无生气地走出办公室,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本来是要和安少谈谈S城新建的度假酒店的问题,看来他来得真不是时候了。
“Linda,这份文件怎么这时候才拿给我?!”安夜辙“啪”地一把合上文件,脸色阴沉。
Linda站在办公桌前,脸色有些惨白,颤抖地开口,“安总,这份文件是和光那边今早才传真过来的。”
“先出去吧。”男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重,神色微缓和下来。
Linda利索地接过文件,生怕再踩到地雷,心惊胆战地离开办公室,向外面站着的阿森抱怨,“安总今天好可怕。”
印象中,安总虽然平时冷冷冰冰的,但却是喜怒不形于色,也从不会迁怒于下属。
“嗯,所以今天千万不要得罪他。”阿森开口,无辜地看了眼美丽的Linda秘书。
估计能让他们总裁发如此大脾气的,这世上就只有那位Elaine小姐了,阿森叹息着离开,保命要紧,他还是择个好日子再上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