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十大高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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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跳了下去,山豹这才认出她来,拉住她的手,话没说出口,眼泪出来了。她觉得不对劲,忙问:“出什么啦?山豹,快说呀。”山豹先说了声:“对不起。”随后抹了一把眼泪说:“老六,我把鱼儿弄丢了。”秋月听了大惊,险些晕倒,就让蓝宝石的兄弟付了车资,娶下野猪肉,问山豹:“那结果呢?”山豹说:“老大带着我们一百多号兄找到现在。但你放心,老六,鱼儿肯定活着,有多个人见过。”到了这时,秋月才想起自己是蓝宝石的六当家,又问:“这一年多,兄弟们的吃喝开销从哪里来?”山豹叹息了一声,说:“吃老大、老四、我爹的家底。”秋月清楚兄弟们的吃喝开销有多大,但为了寻找自己的女儿,却让寒楚、二舅、炳南用家底来垫开销,这让她很是感动,同时也想到了丈夫所提到的那8箱财宝,就说:“快带我去见老大。”寒楚他们在不远的香客旅馆,过三条街巷也就到了。为了安全,十四个房间蓝宝石全包了,除了掌柜和伙计,也没闲杂人员。“老六。”寒楚见到失踪了一年多的东野秋月,比见到自己的老婆还激动,展开双臂抱住了她。“我找你和鱼儿,都找了一年多了,今天总算见到你了。”然后高兴地对山豹说:“快,把几位当家和华氏兄弟都叫来。”山豹走了后,他又吩咐自己的四弟:“寒魏,带几个兄弟,快去满汉酒楼弄二十个下酒菜,买十大坛绍兴酒,十瓶杏花村,我要为老六接风洗尘。”邓三公、炳南、华氏四兄弟听说东野秋月回来了,忙来到寒楚的房间,免不了问长问短,热闹一番。问到这一年多的去处,秋月也不相瞒,但没说自己的丈夫是诈死了近四十年的王建都,只说是个世外高人。“几位当家,为了寻找我们母女,几乎耗尽了你们的家产,我实在于心不忍,万分地过不去。”炳南挥挥手说:“老六,你这是什么屁话,鱼儿象我女儿一般,别说是耗点家产,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眨眼。”寒楚也说:“你老六也真是的,从外面跑一圈回来,变得客气了。我们是什么,是你的兄弟呀,如才听你老六说这种话,我可要生气啊。”秋月连忙点头“嗯”了几声,说:“老大,近期内,我很有可能能弄到一大箱财宝,这是说真的。但箱里是什么货,我暂时还不清楚,只有等看了后才知道。”转眼就到了闷热的7月,王建都渐渐地发觉**的脾气象是变了许多,行踪也神秘古怪,有时出去就是四五天,回来后又不说话,当时只想到,是不是因为没带她去看那些财宝,所以心里才闹别扭,就这么选了个凉爽的天气,抱着儿子带她下山,去了趟墓穴,还打开8只大铁箱,让她欣赏黄金白银,奇珍异宝,看得她眼都直了,还以为在做梦呢。可奇怪的是,从墓穴回来后,东野秋月只高兴了一天,到了第三天清晨又偷偷地溜出了龙眼洞。早有防范的王建都轻叹了一声,忙叫醒睡梦中的范娟,让她悄悄地尾随在夫人后面,看她出哪里,或和什么人见面。可到了下午,秋月回来了,但范娟却没了踪影。“难道这丫头出事了?”王建都的心里颤抖了一下,但脸上却不露声色,便把怀里的儿子交给了范静,对秋月说了句:“晚上没菜,我去打几只野兔回来。”便出洞下山,却没直接去找范静,而是来到了对面龙目山半腰的猎户老斐家。附近这十几座山上有二十多家猎户,十有*都是王氏家将的后人,也是王建都布在这丛山中的眼线,每户家里都有七八条猎犬,或几条大狼犬。听了主人的来意后,老斐夫妇忙带上猎枪钢叉,放出狼犬小豹子和四条猎犬,下山寻范娟的踪迹去了。王建都依旧去通知其他猎户,到了黄昏,一百多条猎犬狼犬满山乱窜,很快就找到了跌在山涧里的范娟,幸好还有气在。“丫头,别怕,我们是救你来的。”猎户田叔先让老伴替范娟包扎伤口,自己朝天开了两枪,这是找到人的信号,王建都很快就赶了过来,伸手将范娟抱在怀里,一路询问地来到了田叔家,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丫头,这就是你的新家了。晚上,你就能见到妹妹了。”他不敢出来太久,怕秋月会起疑心,又安慰了范娟几句后,起身对田家夫妇说:“她叫范娟,还有个妹子叫范静,往后就是你俩的孩子了。”或许是杀生太多了,这里的猎户基本都没孩子,现在一下子得了两个女娃,这田家夫妻顿时乐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俺救回来的,是俺自家闺女啊。”田妻搂住范娟乐得合不拢嘴。“娘。爹。”范娟万没想到,从鬼门关跑了一圈回来,爹娘都有了,这心里乐得自然也就没法说了。王建都吩咐了田叔几句后,随手从桌上拿了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闪出了田家,端着一肚子的不解朝龙眼洞赶去。原来东野秋月清晨下了伏虎山,来到云山二里沟的竹林旁,与等候在那里的二舅和寒楚碰面。三人随即就商谈起何时取走王建都墓穴里的那8大箱财宝,又何时去永乐宫杀东方蒙父子他们,躲在暗处的范娟听了这些心里直发慌,紧张中不小心踩断了脚下的一根枯枝,响声立即引来了秋月他们。范娟想,好歹都是个死,没准跳下身后的山涧还有活命的希望,如落在这三人的手上那必死无疑,便不等对方出手,忙转身跳下了七八丈深的山涧,跌断了右腿,双手鲜血直流,脑袋也搓掉了大块的皮,但只能咬牙忍痛不敢吱声。秋月三人不放心,便同下涧来看了看,见范娟头也摔破了,鲜血直流,以为她死了,但怕夜长梦多,就商定明天傍晚先去墓穴取宝,然后再找时机潜入永乐宫杀人。“这娘们,到底是图什么呀?”王建都万没想到自己对东野秋月真诚一片,把什么都给了她,况且还有了儿子,可她却瞒着自己在做如此勾当,还要白白将8箱财宝拱手送人,这心里真是好生悲痛,禁不住长叹一声,回到了龙眼洞。见妻子象没事似地坐在铺上逗儿子玩,就叫来范静做下手,杀鸡剥兔皮,生火开锅,不一会的功夫饭菜就上了桌。吃饭时,这老夫少妻都装傻,谁也没提范娟去了哪里,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由于他吩咐过,所以范静也不问姐姐的事,忍着愤怒做哑巴,只顾往嘴里塞饭,只等饭后离洞下山。如此一来,这也就成了最后的晚餐,那自然谁也吃得无味,一个将要散去的家,相信谁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只是白白地浪费了桌上的山鸡和野兔。“静丫头。”他已不可能再要这个家了,也不想和昨日的爱妻再多呆一分钟,眼前这女人已经伤透了他的心。“你抱着少爷到洞外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我和夫人有些话要说。”范静终于熬到了这一刻,听了他的话连忙放下碗筷,伸手从铺上抱起熟睡中的少爷,快步走出了龙眼洞。“秋月,孩子快要到百天了,也该给他取个大名了。你看,叫什么好呢?”走了儿子和范静,也等于没了后顾之忧,使原本就沉稳的王建都更沉稳了。他这么问,既是为了给东野秋月这个做母亲的最后一次权力,也是为了拖延时间,让老斐和田叔尽快迎住儿子和范静,这毕竟是黑灯瞎火的深山,什么危险都会出现,但概率很小,因为他已经安排妥了,况且还有十来条大狼犬。“百天百天,那我就取个天字吧。你看,你取个什么字?我们的两个字合在一块,就是儿子的大名。”自秋月回洞后,始终心神不宁的,毕竟是做贼心虚,只怕会被精明的丈夫看出一点什么破绽。当王建都说出去打野兔,她的心开始七上八下,只怕丈夫用打野兔做借口,去找范娟的尸体,怕得几次想杀了范静,抱着儿子回万户,但如此一来,一切计划都将成为泡影,所以决定赌一把,赌丈夫确实是去打野兔的,是自己多疑了,果然丈夫提着山鸡野兔回来了,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唉!幸好没杀范静。”她觉得自己这一把赌胜了,只要熬过今夜不出事,等到了明晚取了财宝给寒楚,那也对得起老大为自己从湖北请来了以华氏兄弟为首的十大高手,只是对不起丈夫对自己的这段恋情和百般宠爱,但为了能杀永乐宫的人,无奈之中也只能这么做了,何况还要偷带儿子回万户。“龙眼洞啊龙眼洞,那我就取个龙字吧。从现在起,我儿子就叫天龙。”王建都这一说,秋月顿时嘟起了嘴。“什么你的儿子,天龙是从我的肚子里出来的。”王建都忙嘻嘻地说:“对对。是我口误。是我口误。”秋月笑了,问:“本来真是嘛。那,儿子百日,你准备怎么庆贺一下?”王建都说:“下山,在城里摆上一百桌,请齐滨州的百富当家,好好地乐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