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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妙妙看着眉头深皱的邪王,得!醋坛子又打翻了!不对,这次又多了一个醋坛子,西岭钰这个小公主也开始吃醋了!
箫忆竹放开对方,抬头望着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幽幽的说着:“真羡慕……六哥哥,忘了吧!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至少我还活着。”
是啊!她还活着,为梦灵而活着。她永远都不会告诉这个温柔的哥哥,不会告诉他,他守护的小妹早已经死了。而这个从陌生人,逐渐取代他小妹的她——不!她根本取代不了梦灵在箫玉宇心中的地位,永远都取代不了。
黄妙妙邪王的醋味儿熏得受不了了,便开口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一些往事而已!”箫忆竹故作轻松道:“六哥哥,无论如何!你现在已成家,也封了王,可不能再钻牛角尖了,忘记过去,才能幸福将来啊!”
“忘记,我会忘记!”箫玉宇望着身边的妻子,笑的温柔道:“我会和钰钰很幸福,梦灵也会很幸福。”
箫忆竹心中一紧,他知道了,他知道她不是梦灵了吗?
箫忆竹望着那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子:“谢谢你,忆!你说得对,你不是一国的执掌者,不是公主,只是忆,只是一个……一个把我当哥哥的忆。”
箫忆竹红着眼睛,留下了两行泪:“你……我明白了!真的是不可……不可以……”不可取代她,她永远取代不了梦灵,取代梦灵成为他的妹妹。
北宫冰蒂走过去,抱着那个咬唇哭泣着,委屈得像孩子的人儿。他轻抚着她的发,拍着她的背,柔声的在她耳边说着:“别哭,有我在!没事的!”
“北宫冰蒂……”箫忆竹像孩子一样哭着,委屈的不停地抽泣。
西岭钰见黄妙妙将箫玉宇拉出去,便也跟了出去,见对方一直拉着箫玉宇往前走,她加快了脚步,跑到前面拦住路说道:“你到底要把玉宇带去哪里?”
黄妙妙松开箫玉宇的手,深吸一口气,指着对方怒道:“箫玉宇,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箫玉宇垂下了眼眸:“我没想到那些话会……”
黄妙妙气得原地打转:“她把你当成她最亲的哥哥,可你却这样伤害她?箫玉宇,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的心就算是块石头,在这样一个不求回报,一心对你好的妹妹……哎呦!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箫玉宇低头苦笑着:“有些东西,在心里,是……是无法取代的。”
黄妙妙转着圈的指着他,恨得牙根痒痒:“我算是看出来,真心对她好的,只有邪王。”说完,她便气的甩袖离开。
就算邪王醋劲儿再大,可他至少一心一意疼的是箫箫,爱的是箫箫,不是梦灵公主,不是那个已经不存在的梦灵。她曾经羡慕着箫箫,羡慕他有父母,哥哥姐姐的疼爱,可是现在——她为箫箫心寒!她所尽力爱护的家人,疼爱的不过是他们的公主、女儿、小妹、而非她。
西岭钰不明说以问道:“玉宇,你们怎么了?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梦灵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箫玉宇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妙妙说得对,只有邪王是一心对她好,而不是把她……”只有邪王是真心爱她疼她,而不像他们这些家人,只是把她当成梦灵疼爱,而没有为她付出过一点真心——他们哪怕是有一点疼爱那个名忆的女子的真心,也不会使得那个忆如此伤心吧?
书房里
箫忆竹流着泪,抬头望着那个心疼的为她拭泪的男子,伸手抚上那张绝美的脸,温度自掌心传到心里:“北宫冰蒂,你爱的是谁?”
北宫冰蒂凝视着她的双眼,温柔且心疼道:“为什么哭?”
箫忆竹盯着那双眼睛,依然执着的问着:“你爱的到底是谁?”
北宫冰蒂见对方如此执着这个答案,笑着抵上对方的额头,直视着那双蓄满泪,红红的眼睛:“上次你不是用催眠术……得到你要的答案了吗?”
箫忆竹颤动着嘴唇,说出了那个秘密:“我不是梦灵,我不是雪国公主,我更不是什么执掌者——我和妙妙来自同一个地方,我们……我们都是……启星陨的弟子。”
“什么?”北宫冰蒂抓住她的肩膀,直视着她,嘴张张合合,好久才说了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箫忆竹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副画:“这才是真正的我,天音、黎小忆。”
北宫冰蒂就算见过再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这件事情……还是使他怔在了原地,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箫忆竹擦干脸上的泪,走到对方面前,笑得平静的伸出手:“道个别吧!”
北宫冰蒂看着那伸出的手,好半天才问了句:“道什么别?”
“我骗了你那么久,也许你想……”箫忆竹眼中泛着泪光笑说着:“如果你要算账,或是惩罚我这个骗子——我接受,接受你所给予的所有惩罚。”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北宫冰蒂看着那强颜欢笑的人,心中不由的揪疼起来。把她拉入怀中,一如从前般温柔地为她拭着泪:“别哭了,你瞧你脸色都苍白成什么样了。”
箫忆竹看着那没有生气,还温柔为她拭泪的男子,问了句:“你真的听懂我在说什么了吗?”
“听懂了,你不是梦灵公主,你是天音黎小忆。”北宫冰蒂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笑说道。
箫忆竹抓住对方为她拭泪的手,认真道:“北宫冰蒂,你听好了!真正的梦灵公主,已经因为雪皇逼她嫁给你,而悬梁自尽死了。而我,我是得病而死,因雪晶箫的原因,使我的魂魄寄居在她体内,得以重生。我是黎小忆,一个音乐家,不是什么公主。”
北宫冰蒂看了她半天,见对方不再说话,才开口问了句:“还有没说完的吗?”
箫忆竹有些跳脚:“北宫冰蒂,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北宫冰蒂点了点头:“听懂了!可是你是谁,又有怎样的身份,和我有关系吗?”
这下换成箫忆竹怔在原地了,她木纳的说着:“你就这个反应?”
“要不然,你还想要看我什么样的反应?”北宫冰蒂好笑地看着她,深吸一口气,无比认真道:“无论你是谁,我爱的只是这个你,和任何皮囊身份无关。你就是你,从初识,你就是那个忽冷忽热的忆儿,不是吗?”
箫忆竹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你没有一点害怕或惊讶?”这个人冷静的太可怕了!当时她知道自己的事后,也惊吓得不得了。而现在这个人,却像谈天气一样,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就没事了?
北宫冰蒂抱着她,继续给她试干净脸上的泪珠儿,语气平静道:“其实一开始我就在怀疑,一个白目丁,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大才女呢?可是见到你以后,以及和你越走越近,到后来发现你的真实身份——我就越来越觉的怪异,怎么也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如此彻底的变成另一个人。现在经你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箫忆竹看着对方平静的脸,问道:“你就没一点点好奇吗?”
“知道的越多,越不快乐——这是你说的。”北宫冰蒂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唇边带笑道:“无论你谁,又或者是什么人,我爱的只有你,仅此而已!”
箫忆竹皱眉一笑:“我好像真是低估你了!你真的好可怕!”
“现在才知道我可怕……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北宫冰蒂艳媚一笑,勾起对方的下巴,刚想吻下去……人却已经溜开了。他转身看着那些站在远处对他笑的女子,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忆儿,你何时才能变得不这么扫兴呢?”
箫忆竹摇了摇头,叹了声气:“唉!北宫冰蒂,你永远都记不住那句……”
“温柔乡,便是英雄冢!”北宫冰蒂无奈的接下她的话,随后一闪身,人已经被他困在了怀中:“若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
箫忆竹接受着对方惩罚似的吻,眼中却是一片甜蜜的笑。在这个异世中,至少她还有真心对她好的妙妙,以及这个不在意她是谁,只爱着她这个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