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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怯怯的说着。
”感情变质的不止主子一个人啊!“紫晶感叹道。
步流痕和旭日同声问道:”什么意思?“
紫晶笑了笑:”当时主子急着找梦灵公主,偏偏被你们天音阁数次阻拦,她就说要对酒公子下战书——后来又改要夷平天音阁。还是跟月皇借的兵马呢!还好查到了一些酒公子身份的事儿,才让她打消了夷平天音阁的计划。
“什么?”旭日怒道:“竟敢想夷平我们天音阁?我明天就找晨露一起去夷平你们的神曲宫。”
“哇!你这个小丫头,心也太狠了吧?”黄妙妙大叫,随后说道:“箫箫,你还管不管你家孩子了。”
“旭日,不许胡闹!”箫忆竹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叫别人不许胡闹,那你呢?”箫玉宇无奈的说道。
箫忆竹认真道:“六哥哥知道吗?飞鸟与鱼还有另一个名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黄妙妙接到暗号,轻吟出:“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世……”
“够了!下面的不用说了!”箫忆竹抬手阻止了要继续背诵的人。
黄妙妙迷茫的眨了眨眼:“够了?哦!”背着背着,她都入情了!箫箫与邪王是前者,而她和小月月却是后者。到底是前者可怜呢?还是后者悲哀呢?
箫忆竹有些悲伤道:“六哥哥当真要成为那只傻鸟吗?”
“我……”箫玉宇看着那边眼中微闪泪光,怯怯地望着他的人,他叹息道:“傻妹妹,我无权无势,玑玥皇帝怎会把他的爱女下嫁给……”
“我愿意啊!”西岭钰喊完后,垂下了头:“我……我……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你了……”说完,又没骨气的垂下了头。
西岭言早知道他这个皇妹大胆,没想到对于情爱……他目光望向那个白衣女子——如果,他有钰钰一半的勇气,是否便不会与她错过了?
黄妙妙拍手道:“好!小公主,够大胆!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六哥哥,你不会还不如一个女子爽快吧?”箫忆竹笑看着他,说道。
箫玉宇还是那句话:“玑玥皇帝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拉到,大不了你俩私奔!”黄妙妙无所谓道:“学那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琴瑟和鸣,沽酒乐逍遥!”
蕊儿喊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就不会出个好主意啊?”先说抢亲,后说私奔,这人也太不靠谱了!
“我没好主意!就只有简便的方法。”黄妙妙耸了耸肩。
箫忆竹走到西岭言身边,拿出一本书说道:“我雪国愿以神兵谱为聘礼,为我国六皇子箫玉宇求亲——玑玥国第一公主西岭钰。”
“神兵谱?”西岭言看着她手中举起的书,这便是遗失的神兵谱?
夏侯影附耳问向旁边的人:“小忆怎么会有始将军的神兵谱?”
箫玉宇不语,只是皱眉看向那抹白色身影。忆又想做什么?那不是她说的诗经吗?怎么变成神兵谱了?
黄妙妙以扇遮面,转过身去,低着头,憋着笑。真有箫箫的!拿本诗经当神兵谱,被发现……哎!不对,这里没人认识篆文。靠!箫箫这不是等于拿一本废书,换个如花似玉的嫂子吗?这也太坑爹了!此女若为商,必是个奸商。这笔买卖做得,她倒赚翻了!人家可赔惨了!是赔了公主,还没捞到好处!这箫箫也太损了吧?难怪人称她为魔鬼公主,真是名符其实!她简直比八号当铺的老板还黑心。
步流痕看到那边肩膀微颤,低着头的人:“师父她怎么了?”
旭日看了一眼:“发羊癫疯了吧?”
“你才发羊癫疯呢!”紫晶白了她一眼。
落霞低声道:“她在憋笑!”
憋笑?三人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将视线投向那个红衣人。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了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出来!”箫忆竹收起书,冷声道:“再不出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要对谁不客气?”一身黑衣宽袍的人,满身怒火,负手走来。
西岭言看向来人的装扮,以及那把悬挂在腰间的弯刀——银月弯刀执掌者,邪王北宫冰蒂。那他身后跟的白衣摇扇的男子,定是漠然公子许世然。而那个一身劲装,抱剑冷冰冰的男子,定是绝尘剑客君忘尘了!现今天下,三大执掌者齐聚,当真是一场盛宴啊!
“箫箫说的当然不是您啦!”黄妙妙笑了笑,随后冷冷道:“鼠辈,还不现身?找打——”玄铁扇离手,直击向一暗处,有人反击,扇子弹回,她伸手握住。好厉害!这暗处的人武功不低,都震得她手疼了。
自暗处走出来三人,最前面走着一个男子,身穿白衣金线绣着繁复花色窄袖衣,白色锦带束腰,上面也用金线绣着着花色。整体看来,很像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只是眼神太不友善了。
西岭钰看清来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大皇兄……”
西岭言笑问道:“大皇兄怎会来此呢?”
西岭漠看了眼那白衣素颜的绝世女子,随后对北宫冰蒂拱手道:“家妹胡闹!若有得罪之处,望邪王见谅!”
北宫冰蒂看向他,淡淡的说了句:“无妨!”
西岭言心里奇怪极了。大皇兄不是恨邪王吗?可看这情景——好像没有任何仇怨。而且大皇兄对邪王说话的语气……
西岭漠望着对方说道:“一别多年,邪王依然风采依旧!”
黄妙妙看了眼那个白衣金线绣花纹的男子,他的眼神刚才冷得吓人,现在却柔得像水……而且他的声音也太温柔了,不像是对多年旧友的语气。她走上前拉过箫忆竹,用英语说道:“那个西岭漠是……。”
“?”箫忆竹不明白她怎么又用英语对她说话,可这个是什么意思?
黄妙妙快崩溃了!和这人说话真是累!她深吸一口气,地嘀咕嘀咕说了一通。
“黄妙妙,你又叫本王做什么?”北宫冰蒂冷声道。这个死女人,只要一说那叽里咕噜的话,就提他,她们到底在说他什么坏话?
黄妙妙苦笑:“还是觉得您的名字特别好听!”
“少跟本王来这一套,一个招数,休想在本王这里用第二次。”他冷冷的瞪着她,一步一步往哪边走。
“箫箫救命啊!”黄妙妙吓得躲在了箫忆竹背后,这次死定了!
北宫冰蒂与对方视线相撞,不自在地躲开:“臭丫头,说,你刚才又在说本王什么坏话?”
黄妙妙探出头来,可怜的叫了声:“箫箫……”
箫忆竹看了她眼,想了想,说道:“说你妖颜惑众,千古第一祸水。”
“噗……”黄妙妙捂嘴笑道:“箫箫,怎么……怎么每次你……你找的理由,都这么蹩脚啊?”
箫忆竹蹙了下眉:“是实话!”
“在是实话,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黄妙妙对此人真是无语透了!
“箫、忆、竹。”北宫冰蒂咬牙切齿道:“你个没心肝的死女人。”
众人吓得噤若寒蝉,唯当事人箫忆竹,淡淡的说了句:“没心肝的是比干!”
步流痕好奇问道:“比干是谁啊?”
黄妙妙不知哪来的枣子,直接弹向了对方的脑门:“猪头!比干是一代忠臣贤相,被妖妃妲己所害,遭汤纣王剜心而死!”
“哇!这也太残忍了吧?”步流痕躲闪接住枣子吃着,说道。
“残忍?”黄妙妙撇了撇嘴道:“比起虿盆和炮烙之刑,这已经算最仁慈的了!”
“那是做什么的?”步流痕好奇问道。
黄妙妙白了他眼:“所谓虿盆就是……”
“你想这里也多此刑具吗?”箫忆竹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此等残忍刑法,一旦现世,你知道会害了多少人吗?”
黄妙妙一拍脑门:“我怎么忘了这里是帝制……好吧!我不说了,多说多错!”箫箫发火一瞪眼,真可怕!
箫忆竹收回警告的视线,看了对面人一眼,走向西岭漠,淡笑道:“刚才你二弟说他做不了钰钰公主的婚姻之主,不知玑玥太子是否做的了主呢?”
“钰钰的婚事?”西岭漠看向对面的女子。好个毫无畏惧,淡定自若的女子。暗绿所言不假!今日的梦灵公主,早已非往昔的梦灵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