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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站在那里也让人无端的产生害怕心理，所以在他面前也是一板一眼的不敢造次。
“这是用那炭笔写的？”上官钰轻轻问出口。
“是的，说到这事灵月还要多谢上官东家了，不知东家怎么知道我会用那种笔？”
这是楚灵月心中疑惑的地方，这上官钰总让人有种捉摸不定的感觉，再加上他戴着面具更让人觉得他神神秘秘的，想必他也知道之前的楚灵月是什么样子的吧，他如何知道她会用那炭笔？
“那日重新签订协议时，我听到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要是有炭笔，你的字也不会差，后来我想起曾经去过东胡，在那里买过两支这样的笔，所以才送给了你，那东西也没人会用。”
上官钰醇厚的声音如流水般好听，他一边说一边怀疑的看着楚灵月。
“呀，我当时居然说了这种话？”楚灵月脸色一红，伸手抚了抚额头，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上官钰。
“嗯。”上官钰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却不容她含糊其辞的盯着她。
“其实，这都是我师父教我的，他老人家终年云游四海，每年回来一两次，教了我新东西后就又走了，他是个怪人，我和他也不亲近，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楚灵月知道上官钰是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会用这炭笔，没办法她只好扯了这么个谎，心中暗叹是谁说过的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
“哦？姑娘的这位师傅当真是怪人，居然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你？”上官钰语气中有些疑惑，显然是不相信楚灵月说的。
“是啊，我的确对他一无所知，有时候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楚灵月心道就算他不相信那也无从查证，因为那个青龙河瀑布中的神仙男子她确实是一无所知啊。
“听孙掌柜说你将这记账方法教给他，要收技术转让费？”
上官钰知道再问下去楚灵月也不会说实话，所以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话音一转说到了今日的正事。
“上官东家方才想必也看到了，我这记账方法值不值钱您心中应该有数。”
楚灵月这次学聪明了，她不直接开价，让他自己掂量。
“嗯，若是将这种方法推广的话，再收取一定的费用，估计能狠狠的赚一笔。”
上官钰不愧是商人，头脑之精明一点都不比她这个沾了穿越光的现代人差，立即就想到了生钱的方法。
“什么意思？”楚灵月心中隐隐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还想让他说的再详细些。
“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再合作一次。”上官钰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