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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那头火龙的吐息连钢铁都能烧得着,不会要像这样一直躲下去吧……”
“大家都还好吗?”通往甲板的大门被砰然打开,周遭的流沙哗啦啦地灌进船舱之内。梅拉露将半个身子探到甲板外面,肉掌不住地朝小猎团众人的方向摇动着。
“指挥舱里在搞什么鬼?”方一见到舱内赶来的同伴,小洋下意识地高声叫道,“我们快要死在这里了,说好的舰炮支援呢?”
“再撑一会!一会就好!”梅拉露语气异常笃定地说道。
“你没看到吗?这家伙可没给我们半点反击的机会!”双刀手一边回着话,目光一刻都没从金火龙的身上挪开。怪物似乎还不能理解,这片甲板上方才正被自己燃起的磷火充斥着,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火势却没来由地消湮了大半。飞龙种在战舰周遭不断地盘旋,鼻尖微微蠕动着,似乎要弄懂从气舱里洒下来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粉末,“拿什么撑?难道要我们跳船吗?”
“不要!”小梅可使劲摇摇头。飞空艇刚刚自毁了舷梯,甲板到地面有近二十米高,贸然跳船的话,会不会摔死倒还难以定论,但至少完好无损地爬起来战斗是决计不可能了,“再等一等……”
“等什么?”
聂小洋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梅拉露已经将脑袋缩回了舱门之内。短短的十几秒钟,金火龙已经在飞空艇外围盘旋了数个来回,但以怪物的智慧,显然无法轻易弄懂以沙灭火的道理。大地女王烦躁地啸叫一声,打定主意不再纠结于战斗中的细枝末节,目光重新回到小猎团众人的身上。
怪物向远离战船的方向的高空处飞行了一小段距离,双翼划过两道漂亮的弧线,身体悠然回转,朝甲板处俯冲而下。飞龙种肋下卷起一阵呜呜的风啸声,狰狞的头颅和骨棘遍布的翼爪在猎人们眼中急速放大。
年轻人们下意识地朝不同方向翻滚躲避,小晴儿在沙地上纵身一滚,地上的沙砾散发着焦臭味,被汗水打湿,沾了女孩一头一脸。女笛手紧抿着嘴唇,才爬起来,却见雌火龙已经在半空中调整了俯冲的轨迹,一双碧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所在的方位。
“糟糕……晴儿,快躲开!”申屠妙玲失声叫道。女弓手有心迎头赶上前去救援,然而两人间已经拉开了太远的距离。临时队长还未及站稳,就囫囵着鱼跃而出,脚下的细沙滑腻,吃不住力,这一跃并未跑出多远,和女孩还有相当长的距离。
小洋和西戍猎人才停下身,也齐齐地察觉到了金火龙的攻击意图。封漫云提起太刀,就要不顾一切地强行拦上,然而飞龙种翼下的风压已经后发先至地来到了甲板上。白衣猎人有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重重地推了一记,双臂挡在面前,身体蹲踞着向后倒退了数米,具足在甲板上拖出两道长长的沙痕。聂小洋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劲风吹得坐倒在地,一屁股滑到了甲板的另一头,才被侧舷的栏杆挡下。
“轰隆——!”地平线处,一道炸雷适时响起。闪电异常强大,将整片猎场的天空映照得有如白昼。大地女王金色的鳞甲在电弧下变得愈发地耀目起来,小晴儿的身躯彻底被飞龙种的双翼笼罩,有如置身于一轮金色的明月之下,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翼爪上的鳞刺当中贯穿。
“猎船……那边有一艘猎船!”雷电带来的光亮一闪即逝,双刀手却似乎从片刻的光明中看到了什么。聂小洋双目直盯向猎场另一侧,一道小小的黑影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朝着小猎团的战舰疾冲过来。
远处空中的事物身形臃肿,动作僵硬,全没有飞行种该有的灵动和自如,但飞行速度却俨然超过了年轻猎人记忆中的任何一头强大的怪物。天色晦暗,猎船难辨身份,但即使赶来的是友船,从那个距离上发起救援也已经来不及了。飞龙种身上的鳞甲非比寻常,寻常的机弩无法撼动金火龙分毫。来船没有提前校射,贸然开炮会有更高的几率伤到甲板上的猎人们。
“还是……来不及吗?”巨兽隐藏在双翼下的爪锋根根亮出,朝着劲风中动弹不得的女笛手抓去。封漫云不依不饶地在风压中站直身体,咬着牙迈步前进,不过几米的距离却有如天堑般难以逾越。
他不甘心地回头望着,仿佛那架不知身份的飞空艇是拯救同伴最后的希望。
“轰隆——!”地平线处,一道炸雷适时响起。闪电异常强大,将整片猎场的天空映照得有如白昼。大地女王金色的鳞甲在电弧下变得愈发地耀目起来,小晴儿的身躯彻底被飞龙种的双翼笼罩,有如置身于一轮金色的明月之下,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翼爪上的鳞刺当中贯穿。
“猎船……那边有一艘猎船!”雷电带来的光亮一闪即逝,双刀手却似乎从片刻的光明中看到了什么。聂小洋双目直盯向猎场另一侧,一道小小的黑影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朝着小猎团的战舰疾冲过来。
远处空中的事物身形臃肿,动作僵硬,全没有飞行种该有的灵动和自如,但飞行速度却俨然超过了年轻猎人记忆中的任何一头强大的怪物。天色晦暗,猎船难辨身份,但即使赶来的是友船,从那个距离上发起救援也已经来不及了。飞龙种身上的鳞甲非比寻常,寻常的机弩无法撼动金火龙分毫。来船没有提前校射,贸然开炮会有更高的几率伤到甲板上的猎人们。
“还是……来不及吗?”巨兽隐藏在双翼下的爪锋根根亮出,朝着劲风中动弹不得的女笛手抓去。封漫云不依不饶地在风压中站直身体,咬着牙迈步前进,不过几米的距离却有如天堑般难以逾越。
他不甘心地回头望着,仿佛那架不知身份的飞空艇是拯救同伴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