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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
文晸佑停顿片刻，笑着摇头：“其实和你说这么多都很狗血。根本没有什么反社会一说，只能讲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能尽力做到我认为可以做到最好的程度，还想着什么理念之类的？”
这事也的确不难理解。
tiffany看着他，半响开口：“其实……有没有点后悔？”
文晸佑一愣，半响探身看着tiffany：“别说后悔，但是偶尔我真的想过。”
tiffany点头：“想以前？”
文晸佑皱眉想了想，轻声开口：“我偶尔想过，是不是在和jessica纠缠之前，我做了不同的选择。就是抗拒或者避开，那么现在，或许已经不同了吧？”
tiffany抿起嘴角没说话。
文晸佑看着tiffany，不一会轻笑：“我觉得经历这么多，记得最清楚的是我07年生日过去没几天，就第一次见到你在我搬宿舍那天。如今我们也认识快四年了吧？”
tiffany笑着：“3年八个月零几天。”
文晸佑笑了笑，叹息靠在一边：“美国回来后。很放松，心情也不错。偶尔犯贱谁都逗一下。其实是想保持一个好心态。泰妍不再跑了，以后的事，比之前她乱跑不回应，估计还要更艰难。至少她乱跑，就像你说的，事态发展还在道德枷锁里。我劈腿混蛋，两个女孩有一个不接受总是躲开回避。这也算正常的。”
tiffany愣了一下，点头开口：“好比我姐那种，如果她劈腿的男朋友像你一样有能力头脑还有各种条件。估计我姐也只有逃的份，或许她男朋友也会各种纠缠。”
文晸佑皱眉：“但是现在，泰妍，或者说我俩，终于还是被逼得各自承受不住。没有分开反而接受了你口中所谓道德枷锁以外的状况，那么以后要怎么办，怎么发展，怎么运作才能守护好来之不易的相守，已经脱离了固有的。别人都走的路线。”
呼出一口气，文晸佑笑着：“谁都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就只能摆正好心态，尽力而为吧。”
tiffany看着他。轻声开口：“我知道，其实你尽力了。”
文晸佑笑着：“是啊。你当时追我追的多紧，又是拽着去汉江边约会又是亲我的，我真的差点绷不住。”
“呀。呀！！！”
tiffany负担叫着，拿起薯条丢过去：“别那么不要脸，好像自己多招人喜欢似的？”
停顿一下。tiffany低头嘀咕开口：“如果不是你救过我在冰场，其实也就是不错的亲故而已。”
抬头瞪着文晸佑，tiffany轻哼开口：“你自己多毒舌多讨厌自己知道吧？你还弄哭我好几次呢自己不知道吗？”
文晸佑笑着点头：“当然知道是因为我救过你，不然其实我和你根本就走不到一起。两类人。我都没兴趣去夜店club之类的，你却美国style，注定不甘寂寞。”
tiffany惊愕：“你现在……是不毒舌直接骂人了吗？想骂我开放？”
文晸佑失笑：“开放算骂人吗？那我得多说几遍。”
说完文晸佑看着tiffany，语速超快嘀咕开口：“tiffany你好开放tiffany你好开放tiffany你好开放tiffany你好开放……”
“呀！！”
tiffany呵斥一声，嘟嘴拿东西丢他。
文晸佑呵呵笑着，躲开，不一会指着她：“呀吃饱了就别吃。浪费食物那么没教养。”
tiffany白他一眼，也没再闹。
文晸佑出神看着她，半响轻叹笑着：“所以啊。有些事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不停寻找合适的，合适在一起不合适别勉强。”
指着tiffany的腿，文晸佑又指指自己的。
“我们那么不合适，可是因为互相伤害和拯救，难道不是你总勾引我的契机？”
放之前tiffany又该发脾气了，可是此时听到勾引两个字，tiffany没有发脾气，而是看着文晸佑，不一会低头沉默下来。
文晸佑也愣了一下，抿起嘴角，没再多说。
有些事，其实注定就是这样的。
除非……
算了，别有除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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