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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清醒,他听说夫人处罚了花玲,非常的公正处理,让我代为致谢。”锦笙说。
“哦,那他为什么不当面来向我道谢,还要由你来传话?”代子说。
“我大哥一向骄傲,从不当面对人道谢。能让我代为传达谢意,已经是非常不易了。”锦笙说。
代子冷笑两声,“一个病人,还这么嚣张,他比你还傲?”
锦笙也笑了笑,“我能叫他一声大哥,他自然是各方面都比我出色许多,他不仅是比我骄傲,文才武略呼方面都要胜过我许多。我和他根本就没办法比,三个闻锦笙,也比不上一个安明。”
代子转头看向我,“那个人是你老公吧?他有这么厉害吗?”
“他长期抱病,身体并没有全部康复,并不如锦笙说的那么好的状态。”我说。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他确实是很厉害的,只是说状态暂时不好而已?”代子问。
“我如果说他很好,那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嫌,我要说他不好,那又是我先生,我这确实让我很为难,他到底如何,也不是我这个当妻子的说了算的。”
“让他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从不当面对人致谢,我就不信了,我偏就要让他当着我的面说谢谢。他要不说,就割了他的舌头,让他永远也没机会说。”代子阴笑道。
锦笙真是厉害,就这样稀松的一句话,就给安明创造了见代子的机会。只要见了代子,我相信安明一定有自己的手段让代了赏识他。
两个人精一样的男人一但联合起来,其威力是巨大的,看这一次老妖婆如何上当。
“我其实也挺欣赏安先生的,他幽默,谈吐不俗。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人。”秋野似乎是觉察到了锦笙要把安明推荐给代子的企图,不失时机地在旁边说了一句。
“嗯,那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这个人了。袁小暖,一会你就带他来见我。”代子说。
“夫人,我丈夫长时间抱病,脾气暴躁,我担心会冒犯夫人,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说。
代子冷笑。“他脾气暴躁?我脾气更暴躁,他要是敢对我无礼,我就割了他的舌头,看是他暴躁,还是我更暴躁。就这样说定了。你去告诉莞香,生日会的事,我给她这个面子,但我的人要参加筹备。”
代子挥了挥手,示意我们退下。
“妈妈,我还有件事要请示您。”代子说。
代子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秋野。
“我想去新加坡一趟,今天就去,马上去马上回,不会耽误事。”
“你要去就去,反正生日宴也还有几天时间,不是说当日返回吗,这还需要问我?回头你打给老丁头。让他给你安排家族的飞机就行了。”代子不耐烦地说。
“我想让闻先生陪我一起去。希望妈妈能批准他离开几小时。”秋野说。
代子的脸上立刻警惕起来,闻锦笙也要去?他去干什么?你又去干什么?“
“我的母校和新加坡国立大学有一个联谊会,学校推荐我作为代表,作为不在校学生,被推荐为代表是荣幸的事,所以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至于闻先生生嘛……”
见秋野有点编不下去,锦笙赶紧将话接了过去:“我在那边有套房子,长时间没有去打理,想过去看看,所以想搭乘二小姐的专机,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你不会有别的企图吧?”代子一脸怀疑地看着锦笙。
“闻先生不会有企图的,是我主动邀请他陪我去的,他对那边熟悉,有个熟悉的人陪着,也更安全。”秋野说。
“如果夫人信不过我。那我就不去了。”锦笙说。
“夫人放心吧,我们不是还押在这么,锦笙要是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夫人肯定会剁了我们,是不是?”
代子想了想,“那你们早去早回,不要耽误太久。最近事多,忙都忙不过来呢。”这就算是答应了。
“谢谢妈妈。”秋野高兴地说。脸上泛起红晕,八成已经在开始幻想她和锦笙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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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代子的住所,秋野那漂亮的脸蛋兴奋得泛起红晕,“闻先生,我这就打电话给丁伯,让他准备飞机,你需要准备一下吗?”
“我回去换身衣服就行,和二小姐一起出去,当然不能穿得太随便。”锦笙说。
秋野脸上的笑容更艳了,“好。那一会我来接闻先生。”
秋野一走,我第一件事当然就是问锦笙,为什么要和秋野去新加坡。
“不是说了么,去买黄金仓。”锦笙笑着说。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你一定有你自己打算。”
“果然瞒不过嫂子,大哥不是说要打探一下华夏那边的情况么,我在新加坡那边熟人多,和华夏的往来也比较频繁,所以我到那边去委托他们帮忙打听,会更容易一些,还有就是,我在新加坡确实有房子,我到那边看一下什么情况,也顺便安排一下,如果在泰国这边吃紧,看能不能往那边逃。多条后路,总会好一些。然后主要还是试探一下代子会不会让我出境。只要能出境。那很多事就好办了。”
我点点头,“可是那黄金仓的事,是真的有,还是你忽悠人家小姑娘的。”
锦笙笑,“黄金仓自然是有的,不过持仓的人,可不是我朋友。而且那人不会卖仓。”
“啊?那仓是谁持有呢?如果人家不卖,那你不还是骗了人家小姑娘?”
“我只是说尽力帮她买到,但可没说一定能买到。那个持仓的人叫百吉,是新加坡道上一个比较有名的人物。他的那仓也是从别人那里夺来的。”
“然后呢?为什么你想着到让秋野去买他的仓?”
“百吉有个表哥叫由贵,是新兴的社团长合组的主要成员之一。”锦笙说。
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了。
“这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人,你去找他们买仓,如果谈不拢,那肯定会不愉快。”
“一定会不愉快,而且我既然去了,就一定会把那把仓弄回来,但百吉又一定不会主动卖那把仓。”锦笙说。
“所以你会得罪百吉?”
“是的。就算是他肯卖,我也一定会压到一个让他生气的价格,总之我就是要得罪他。”锦笙笑着说。
“然后他会生气,就会把这件事告诉他表哥,那个长合组的由贵?然后由贵就知道了代子生日宴的事,三合组正在和菊花社争抢风头,肯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会来闹宴会?”
“有这种可能。”锦笙说。
“我得捋捋,可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可是在代子面前保证过,宴会一定会没事的,到时要是有什么事,那还不是我们倒霉。”
“这个没事,不会给我们惹来麻烦的,大哥会安排。”锦笙说。
“好吧,那你在新加坡,能把那仓给强夺来?那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能搞得定吗?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要事情没搞定,反而折了。要是秋野有什么事,那我们可就全都完了,代子那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有些担心。
“新加坡很小,说白了就是一个城市而已,他有他的方法,我也有我的人脉,我压得过他,才敢和秋野一起去。”锦笙说。
“好吧,那你小心一点,实在成不了就算了,不要让自己陷入被动。一定要安全回来。”我说。
“这个当然,我要是不能安全回来,那还得连累你们呢,放心吧,我有分寸。”锦笙说。
回到万园,锦笙就回房间打电话去了,时间很紧。他都来不及和安明细说情况,只能由我来代为解释了。
我跟安明说了代子让我带他去见她的事后,安明显得很轻松,说锦笙就是厉害,能抓住任何一个机会,这种应变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我也觉得锦笙的应变真是非常的厉害,在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思维就开动,然后迅速制定出一个计划的雏形。
在去代子住处的路上,我向安明说了锦笙为什么要和秋野飞新加坡的事情,并且说了锦笙的一些想法。
安明听了半天不坑声,这让我有些慌,心想难道安明不赞成锦笙的计划,可锦笙已经开始实施了,如果他不赞成,那要如何修改?
“怎么了?不妥吗?”我问安明。
“没有。我在想如何续接锦笙的计划?”安明皱眉说。
“这又怎么说?什么续接计划?续接什么计划?”我问。
“锦笙这是要我在代子面前惊艳表现一番,然后让代子重用我,让我迅速有了自己的影响力。”安明说。
“可是按照锦笙的计划,那如果长合组的人来闹事,到时代子不是要找我们麻烦?是我们保证宴会没事的,到时我们要是做不到,代子是一定会找我们麻烦的。”我说。
安明伸手过来拍我的脑袋,“如果你知道是谁要来捣乱,你专门防着谁,那谁还能捣乱得成吗?”
我白了他一眼,“那如果他们捣乱不成,锦笙搞得这么麻烦,意义何在?”
“肯定要稍有些问题,我们又解决了问题,那才能显示我们的能力啊,如果宴会平淡开始平淡收场,那我们不是显得像废物一样?根本体现不出价值嘛。”安明说。
“你的意思是又要有些问题。但又要让问题在可控范围内?这难度也太大了吧?”我有些担心。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安明微微抬起下巴,又露出那种不可一世的讨打相。
下车以后,穿过层层帘子,见到了代子。
其实在那天开会的时候,安明和代子已经相互见过了,不过当天安明不是主角,所以代子没怎么注意安明,现在安明站在这里,代子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安明。
代子那人阴沉,看人的眼神就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安明知道代子是狠角色,但他并不慌乱,平淡地与代子对视。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竟然好像看了一分来钟。
“我在哪里见过你。”代子第一句话,让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安明养伤期间一直都保密,代子并没有见过安明的机会。如果要是见过,那只有是那天在开会的时候瞥了几眼吧。
“我对夫人却没有印象。”安明说。
安明这样说。那是因为那天他是装着脑子进水的状态,所以他应该没印象才对。
我在旁边小心地插嘴,“夫人应该是那天调解会议的时候见到过他,只是当时他意识不太清楚。”
“不是,不是那天,是以前我就见过,我对他的长相,感觉很熟悉。”代子摇头说。
那我就没法接话了,鬼才知道她什么时候见过安明啊?
“你父亲是谁?”代子又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个问题又奇怪又有杀伤力,安明如果回答得不好,那可能会引起代子的猜疑,甚至有可能会暴雷身份。
代子要是知道安明缅北少主的身份,那她得多得意,她肯定会把安明扣起来,然后以此要胁康龙让出在东南亚的利益,甚至以此要胁安家旧部的大佬们为她做事,要是她能做到这一步。她要推翻济科,那就不难了。
“家父安永烈。”安明垂首说。
“安永烈?他现在何处?”代子说。
“夫人认识家父?”安明问。
“不认识,我只是想知道你父亲是哪个国家的人。”代子说。
“哦,家父华夏人士。”安明说。
“你和你爸长得像吗?”代子问。
“不像。”安明说。
代子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如果你和你爸长得像,那没准我见过你爸,甚至和你爸很熟悉,所以才会有似曾相识之感。
老妖婆虽然阴狠,但着实是个厉害角色,思维和逻辑非常的清楚。
“我听说,你比闻锦笙还要骄傲?你比他还要能干?”代子问。
安明笑了笑,“锦笙真会吹牛,我比他骄傲那是真的,不过也可以理解为自恋,或者是自负,要说能干,锦笙强我三倍。”
“你们这是互捧臭脚么?他说你强他三倍,现在你又说他强你三倍,你们联合起来耍我?”代子厉声喝道。
“那倒不是,我确实认为锦笙强于我,这是我的真心话,没有要耍夫人的意思。这样的玩笑话,夫人也不必计较吧?”安明淡淡地说。
他言语平淡,不卑不亢。确实是傲气十足,我看在眼里,也暗暗喝彩,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安明又回来了。
“我听说,你从不对人说谢?”代子说。
安明大笑,“这也是锦笙说的?简直胡说八道嘛,我对人说过谢谢的,这个人就是她。”
安明说完,指向的是我。
“袁小暖?”代子有些疑惑。
“是啊,我要感谢我老婆在我生病的时候不离不弃,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一直都非常的谢谢她,我对她说过很多次谢谢,锦笙却说我从不对人说谢,简直是胡说八道。”安明说。
“除她之外,你就没对人说过?”代子说。
“好像没有。”安明说。
“我要你对我说谢谢,你要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马上就割。”代子说。
代子居下临下,气势凌人,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这是她的地盘,她认为她完全可以掌握一切。更何况安明是一个久病初愈的人。
可是她错了,她面对的人虽然久病初愈,但他是是安明,是可以调动上千军队的缅北少主。要是谁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他就不是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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