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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感动的稀里哗啦,自然使劲的点头。明珠护法不疑涟漪的话,点点头,带着二人飞身离开。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竹韵幽幽的问涟漪:“小姐,你就这么放过了他们吗?”
涟漪好笑的看着竹韵:“什么时候,连你也这么不清醒了?说起来当年的际遇,我首先要感谢的就是你,其次,就是他们。”看竹韵不解,涟漪淡淡的说道:“当年,若不是他们的追杀,我们怎么可能被逼到雪狼山之上,没有他们的逼迫,你又怎么可能带着我跳崖?如若没有跳崖,又怎会被哥哥所救?那接下来一切的际遇也就不可能有了,所以,对他们,我倒是没有多大的恨意。尤其是,我的母亲还活着。”
竹韵不可思议的看着涟漪,似乎不相信涟漪居然再一次的原谅了别人,先是姑爷,后是黑衣人,这,这也太善良了吧?
似乎是看透了竹韵的想法,涟漪笑了,她慵懒绝美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此二人既然答应了我,就势必是抱着必死的态度答,要知道,他们的兄弟,可也是被那个女人给弄死的。他们心中的恨,也不比我少,甚至更加的恨,一向誓死效忠的主人,却反过来灭了他们,这种感觉,可是不好受的!而且,现在还不能够杀他们,留着他们,对于将来指正华妃,可是最有利的铁证,还有一点,这两人熟悉华妃宫中的一切,所以,杀了他们咱们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听完涟漪的话,竹韵低下了头:“对不起,小姐,我不该质疑你的,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一定的道理,以后,竹韵不会再妄下断言了。”
涟漪叹了口气,感动的看着竹韵:“好姐姐,这件事你没有错,不用道歉的。忙完这一段,咱们就去找我的母亲,我让她收你为义女如何?”
“竹韵不敢,望小姐收回命令!”竹韵惶恐的看向涟漪。
“敢与不敢,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我想睡了,你帮我铺床吧!紫苏,给我拿一杯牛奶过来,这小屁孩儿,最近晚上总是翻来覆去的,扰的老娘也睡不好了!”涟漪烦躁的摸着肚子。
“扑哧”一声,竹韵和紫苏相视而笑,小姐,为什么总是这样孩子气呢,哈哈~~
泼墨阁内,一派祥和,三个大男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看向主坐上的某男,充满了不耐烦。
“喂喂喂,这么大晚上的,招我们来干嘛啊?看你发呆吗?我们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了啊,**一刻值千金,你懂吗?你要是没什么事,老子走了啊!”一身红衣,玄纹云袖,一男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修长而优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弹着,偶尔抬起不耐烦的俊脸,都会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妖孽脸,怪不得总是流连在花丛中,当真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是啊,老二啊,你找我们来,到底什么事啊?老子还有一大堆奏折没批呢,最近我父皇病情加重,朝堂之上的事可是统统压在了我身上,拜托你快点说啦,我的时间宝贵的很呢!”另外一位紫衣男子,满脸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向来优雅的绝色容颜上,此时布满的尽是无边的疲劳感,想来这些日子,定然没有好好的休息。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支持呢!”另外一位月牙白俊美男子的话就简练的多,也就只有他在神色怡然的喝着茶水,品着糕点。他那深邃的五官犹如希腊的雕像般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眸子中划过一丝狂野不拘,邪魅而性感的五官,此时散发出一种放荡不拘的微笑,让其他几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红衣男子抖了抖身体,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我说,老大,你能不能别这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好好一个冷的要死的人,偏偏要装深沉,你装就装呗,还装的似邪似冷的,当真是怪异的很啦!”
白衣男子挑眉,眼里闪动着琉璃似的璀璨光芒:“此话当真?”
“骗你死全家,真是的,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烦躁的拉拉衣服,看向不远处灯光下的那抹幽暗的身影。
“你全家?你的全家算来算去也就你一个,还有脸说死全家?”白衣男子眯起肆意的星眸,淡淡的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圣转过身来了!”一旁未吭声的紫衣男子拉拉两人,努了努嘴,三人同时看向灯光下的男子。
淡淡的灯光下,俊美男人一袭高贵的飘逸紫袍,如墨的长长黑发被一只金色的精致华冠及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簪束紧,额前的刘海儿与自然垂落脸颊两旁的长发被夜风轻轻的吹动,高贵优雅的模样犹如踏月而来的神子。
那带着浅笑的薄唇轻轻的勾起:“抱歉,沫、邪、彩,让你们久等了。”
“哼,知道就好!”炫彩耸耸肩,不置可否。
“皇后,已经忍不住对漪儿动手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千圣凉薄的浅红薄唇勾勒得弧度更深,眯了眯绝世的眸子,嘴角爬上了一抹危险的弧度。
“这老不死的,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南宫邪凉凉的赞叹着。
“臭娘们,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炫彩也幽幽的叹道。
“结果如何?”皇甫涟沫关心的问。
“她没事,风之谷有派人保护她!通过这一次的事,我想跟你们说,本王不打算再忍下去了。我的腿,再过一个月就会复原,届时,这个女人,会得到我疯狂的报复!”勾了勾唇,奈何笑意并未漫进眼底,那绝世的眸子凛冽诡秘,幽暗若剑光。
炫彩激动的拍了桌子:“这风之谷地的人,到底是不一样,我花了四年的时间都没医好你,人家两个多月就搞定了,你说,这不是让人吐血的差距吗?还有啊,那老娘们,早就欠收拾了,如今,咱们的势力发展的如此之好,还怕她一个老女人吗?”
南宫邪摇摇头,使劲儿的弹了炫彩一个爆栗:“你不懂,就不要瞎咋呼!如果那女子如此简单,圣还需要花费四年的时间布置吗?如果她简单,会从一个小小的常在,做到如今的六宫之首?平日里看你还挺机灵的,怎么遇到这事就如此的蠢笨如牛啊?”
随即,不理会炫彩的抗议,转而对千圣说道:“放手去做吧,下个月,我即将登基,届时,我将是你的后盾!”紧紧的握了握千圣的手,眸光中闪过一丝坚韧。
千圣感动的看了看他们,浑身散发着慵懒淡然:“是时候,去要账了!就先让他们得瑟几天,等我恢复之日,便是他们结束之时。”
皇甫涟沫忧心的看着千圣:“那,你的老子呢?”
千圣微微一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个,还没考虑好,到时候再说吧!”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南宫邪蹙眉,叹息道:“你这样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你的父皇毕竟是你的父亲,就算没有疼爱过你,可这血浓于水,也不能就此割舍了,你能饶恕他便饶恕他吧!”
“哼,若不是他,我会有今天的下场?想要得到我的饶恕,就必要做出点牺牲出来!”千圣咬牙切齿的说道,殊不知,也因为他今天没有听进南宫邪的话,让他未来的某一天,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与后悔之中,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影响到你的将来,所以,凡事多斟酌下,想来是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