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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和*的双重折磨,眼见着王来福一会儿蹲一会儿站,搓了一根烟抽完,看样子是准备走了,蔡国雄刚松一口气。却听一道女声讥笑道:“死鬼,你倒真来了呀!”
“你这条母狗,等死老子了!”王来福又是兴奋又是恼怒,急不可耐的抱住突然出现的女人,然后只听到吧唧吧唧的水泽声,俩人就跟饥渴许久的野兽似的狠狠搂住对方,撕扯啃咬了起来。
蔡国雄登时被眼前急转直下的剧情弄傻了,瞠目结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从你们蔡家庄到这里至少五六里地,你这大晚上的劲头倒蛮大的呀,”陈寡妇扯着王来福裤子的空档,不忘揶揄他。
“你这发春的母狗都翘尾巴了,我还不是闻着味儿过来的,”王来福说着话不顾已经松了的裤腰带,一把提起陈寡妇,三来下就扒了她的衣服,陈寡妇一对虽然下垂却无比硕大的*就呈现在了月光下。王来福就跟个一天没喂奶的奶娃子似的,一口就吞了上去,另一只手不忘揉搓着另一个*挤压出各种形状。
陈寡妇卖力大喘气,又叫又喊,淫、荡无比。
蔡国雄只觉得怀中的人儿动了下,他反应神速,一手捂住她的嘴不动,另一张大掌也不顾分开俩人的前胸后背了,直接盖在了凤小妹的眼上。
凤小妹本就在闭目养神,这男女欢、爱的声音一响,她就睁了眼,哇!刺激!凤小妹正想调整坐姿好好欣赏一番,却陡然被蔡国雄捂住了眼。凤小妹大急,双手拼死扒拉开遮住双眼的那只大手。扒拉不开,凤小妹索性张嘴咬上了蔡国雄捂住自己嘴巴的指腹。
蔡国雄吃痛,又怕凤小妹闹的动静大,被那俩人注意到,大家都难堪,最后只得咬咬牙将凤小妹整个的抱在怀里,照样捂了嘴,只不过凤小妹的脑袋却被他按偏在怀里,挣也挣不脱,除了挡在鼻前的军装什么都看不见。
凤小妹大恨,但俩人体力身形差距巨大,凤小妹除了气的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这边也就这片刻的功夫,那边已经从上半身转战到下半、身去了。
这好巧不巧,此时俩人就趴在蔡国雄藏身草堆斜对面的草堆旁,王来福的情绪高涨又急迫,这样的天干这事似乎也不冷似的,他快速的脱了裤子,掏出自己的东西就对准了陈寡妇撅起的屁股。
哧!
全根没入,陈寡妇舒服的大笑,“让老娘好好瞧瞧,你到底是狼狗还是土狗!”
“老子是藏獒!”王来福斗志昂扬,PIA,PIA,PIA狂扇陈寡妇的屁股,“真是条耐操的母狗!”然后臀部用力,大力的顶、弄了起来。
吭哧,吭哧,俩人抽查的声音巨大,各种不堪入耳,淫秽的谩骂声在荒野之中肆无忌惮的响起。
蔡国雄到底是个正常爷们,你说在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下能没反应吗?
不能!
即使他老实巴交的闭了眼,但方才已经尽收眼底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以及不绝于耳的俩人*的碰撞声,反而在他的脑海内自动生成了更加生动香艳的画面。
“你动啊,你倒是动起来啊!”陈寡妇突然不满的叫嚣了起来。
“我已经泄了,”王来福语气迷醉,尽是舒服的叹息。
“这么快就泄了?没有的东西!还说自己是藏獒,我看分明是条不中用的老狗,”陈寡妇气急败坏道,而后移开了身子,劈腿站在王来福面前,抱住他的头就往自己下身按,“那你就给我舔。”
“你他妈的有病吧?”王来福嫌恶的一把推开陈寡妇,后者一个踉跄跌栽倒在地上。
“麻痹!你爽了就不管老娘了?”陈寡妇愤懑不已,连爬带滚抱住王来福就要迈开的腿,威胁道:“你今儿个不让老娘爽了,你就不准走!”
王来福显然是爽完就不认人的主,一把扯开陈寡妇的头发,“贱、货!你要真那么想要,直接去窑子卖不就好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陈寡妇因为欲求不满火气很大,半裸着身子就爬了起来,“你个没用的东西!也难怪你老娘们现在碰都不愿意让你碰了,你那玩、意儿也就只管播个种,根本伺候不了女人。没那本事就别学人家偷女人!牙签儿条似的,顶个屁用!”
许是陈寡妇的话戳到了王来福的痛脚,王来福气的脸色发黑,突然揪住陈寡妇的头发就将她按在了地上,陈寡妇吓的哇哇乱叫。
蔡国雄被那一声尖叫,刺激的睁了眼。方才俩人互相谩骂他也听了去,蔡国雄按兵不动,只想俩人结束了速速走人,他也好出来冷静冷静,谁知那俩人竟因为这种事干起架来了。
蔡国雄听陈寡妇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凄厉的紧,不由的睁了眼,谁料王来福居然将陈寡妇按到自己的裤裆前,将自己那软塌塌或许还带着怪味儿的物件塞到了她的嘴里。
陈寡妇起先很反抗,但几下尝弄后,竟食髓知味,细细的品了起来。
呃……要死了!蔡国雄被这状况刺激的不轻!血气上涌,一张脸涨的成了紫茄子。
许是陈寡妇以为舔硬了王来福,自个儿就能再好好享用这男人了,舔弄起开更家卖力,玩着花样儿讨男人开心,怎料王来福没及下功夫竟抓住陈寡妇的头,按着她猛的朝自己身下顶了起来,片刻后……
他又射了。
射完后,王来福总算是心满意足了。陈寡妇被那腥臭浓稠物呛得的泪流满面,尚未开骂,王来福生怕陈寡妇又来纠缠与他,提起裤子,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这黑漆漆的天,除了头顶缺了一口不算明亮的月光,啥亮光都没有,王来福没几下就跑的看不见人影了。陈寡妇被王来福就这么阴了,气的破口大骂,直将王来福的祖宗十八代都日了遍,才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