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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顾念婚纱长长地裙摆，在车内都铺的开。
婚车开的慢，车缓缓地开动，楚昭阳则弯下腰，替顾念整理起了裙摆。
这事儿，他不是第一次干。
当初订婚宴的时候，当着台下那么多人的面，他都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弯腰给顾念整理。
可每一次，顾念都还是很不好意思。
楚昭阳不该做这个的，太委屈他了。
可楚昭阳不在意，耐心的将顾念长的有些复杂的裙摆仔仔细细的整理好，尽可能的摊开来，哪怕是盖住了自己的鞋子也无所谓，力求不出现一丝褶皱。
而后，又开始将顾念黏在发上的为数不多的彩带，一根一根的取下来。
动作很轻，就为了不弄乱她的发型。
“早晨吃饭了吗？”顾念问道。
他们来的这么早，出发前还要准备许多，起的不会比她晚。
“没有。”楚昭阳说的很没有所谓。
他是从老宅出发的，距离这边远，起的比顾念还要早。
高婶给他做了一些三明治，吃起来方便一些，但楚昭阳也还没有来得及吃。
想到中午还要喝酒，顾念便瞪了他一眼：“怎么能连饭都不吃！”
一下子想到，穆蓝淑还给她准备了在路上，未防她饿的饼干。
顾念发自内心的赞叹，还是老人家有经验。
赶紧拉开车内的格子，果然找到了一个保鲜盒。
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块块被切成了拇指大小的手工饼干，还有早晨剩下没吃完的小.三明治。
“赶紧吃点儿吧，不然中午要受不了的。”顾念说道。
楚昭阳当然不会拒绝顾念的心意，自己吃了一些，又推给了顾念，让她也吃一些。
看楚昭阳吃的香，顾念也觉得好像是有点儿饿了，自己也吃了几块。
车的上面带着超大的天窗，顾念抬眼的时候，正好看到一排小型战斗机，成人字型在上空飞过，在身后留下了五排颜色不一的痕迹。
五架战斗机列队相当整齐，像是有一把巨大的尺子在天空中比着它们一样。
向上冲刺，三百六十度翻身，俯冲，在空中花式盘旋。
“这是……”顾念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嘴。
战斗机的飞行速度，可不是汽车能比的，更何况婚车又刻意放缓了速度。
它们迅速飞过后，却又重新返回，一直跟着婚车的行进路线。
顾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惊讶的转头看向楚昭阳：“你安排的？”
楚昭阳笑笑，“咱们的婚礼，又怎么能只有这一排婚车这么简陋。”
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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