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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
陈芸能因为一点折磨就跟向导塔妥协，还成为了向导塔的爪牙，意志力自然强不到哪去。关了一周小黑屋后，她的精神已经承受不住，再由联盟的人一审，啥都说了。
虽然身为炮灰先行探员，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向导塔具体的计划，但卓苍这个名字却从她嘴里说了出来。陈芸知道卓苍是慕云启以前的教官，被关这一周她脑补得也有点多，把卓苍和慕云启的恩恩怨怨全理了一遍，成功发现自己被卓苍坑了。
你不仁我不义，既然我不知道向导塔的计划，但为了保全自己，至少得说点有用的出来。于是陈芸把卓苍重点关照了一遍，将自己打听和与卓苍接触后的信息都告诉了联盟。
“卓苍？”慕云启意外地挑眉，“向导塔居然还花心思去把他捞出来了……不过他的精神力控制确实不错，如果不是潜力限制的话，我都不敢说自己一定是他的对手。”
“按陈芸交待的情况，卓苍现在可是个危险份子。”科林有些不安，毕竟他不是哨兵或向导，普通人对上这种有特殊能力的疯子根本毫无胜算，而联盟的普通人可不少，工作室更多。
“向导塔不会让卓苍出来，但他肯定不甘心。陈芸说卓苍有时候会跟低年级打交道，精神控制是高年级才会学习的内容，他不会是低年级的教官，所以卓苍和低年级一定有什么必要的关联……”
慕云启眼珠子一转，“慕何彩？对啊，慕何彩在低年级，他可以通过慕何彩来影响到何丽婷，我就说这慕家的人怎么总是出来刷存在感，原来是这样。”
“要不要处理一下？”
“不用，想死就让他们来好了，正好连同向导塔一起处理了，就算被曝光也有个好借口。”
“但万一他们把你和慕家的关系曝出来了……”
“何丽婷不会想让我跟慕家扯上关系，卓苍嘛……就说不定了，蛇精病的思维我们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慕云启安慰他道，“卓苍现在只能通过间接手段来对付我，他的小喽啰们都不好用，不足为惧。倒是他那个哨兵有点麻烦，如果他直接派出他的哨兵，我身边的四个大兵保镖可不是那种人形傀儡兵器的对手。”
“你不能直接用精神力控制他吗？”
“那个哨兵可是s级，我的实战力也才s+，而且他是卓苍的哨兵，这种有主的哨兵可不好控制，尤其是他的向导还是个精神力控制专家，谁知道卓苍有没有在他脑子里埋什么坑。要真对上那个哨兵，只能迅速杀掉。”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暂时先监视慕家，尤其是何丽婷。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慕云启的这个暂时还真是瞬间过去，因为何丽婷等不了了。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最近的情绪太奇怪，不知为什么，慕云启多活一天，她就感觉多受一天的煎熬。
这种状态简直败坏了她心机表的名声，能沉住气一步步从一介平民爬上慕致伟的床，等到正室死后取而代之，又在没站住脚的时候装小白花熬到慕家长老会认为她不足不惧，还等到了慕云启的“死讯”。
只要稍微回想一下自己以往的经验，何丽婷怎么也会发现如此急躁根本不像自己。但她没有，她只知道自己设计不成反吃亏，儿子还被弄去住校了。现在自己得了个奇怪的皮肤病，丈夫三天两头不回家，这跟自己当情妇时的情况何其相似！
这一切都是慕云启害的，只要慕云启死了，她就会重新当回那个风光的慕太太！
何丽婷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经被人暗中影响了，慕家是靠向导发迹，只要她多了解一下慕家的家训，说不定还有挽救的机会。
但长老会不让她进入家族核心，她也对慕家的向导培训嗤之以鼻。何丽婷就这样错过了自救时机，开始迫不及待地作死。
而在何丽婷暗中谋划的时候，有个熟人把投名状发给了慕云启。
“路娜，12岁觉醒向导，被家里人藏了起来，精神力s级，有疑似夺取标记或使标记失效的特殊能力。”黄鹂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自觉，毕竟她是自己走进云起工作室心甘情愿被抓起来的。
“夺取标记？”
“没经过试验之前不能确定，但她曾经遇到过一对已标记的哨兵向导，在跟她接触后，这对哨兵向导短暂地失去了标记联系。当然，后来又恢复了，可见这种能力应该是暂时的。”
把芯片推到慕云启面前，黄鹂继续说道，“本来她是姚婉儿之后的下一个目标，但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也回不去向导塔了。现在想想，姚婉儿的事件就是你一手操纵的吧？我输得心服口服。”
慕云启面无表情，“所以？”
“我把路娜介绍给吴越，也是为了试探你，值不值得我投靠，”黄鹂此刻倒是坦诚，“之前我调查过很多事，我想向向导塔报仇，但我没有靠山，一个人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在首都星转了好久，最终选了慕家进行调查。”
“你并没有和慕家联系，不过慕家的继室夫人还在想办法找你麻烦。我本来想借着莫兰重回娱乐圈的事接近你，但这事没成。”
“后来我看到本该被向导塔抓走的莫兰居然又出现了，还在社交圈发了那样的话。我调查了你们工作室筹备的电影，无意中得知马克导演想请昔风来参演。”
“慕家会盯上昔风，也是因为他有个职位关键的侄子。于是我把路娜介绍给吴越，等他们走到一起后，借此威胁了他们。”
“昔风果然顺利参演，但后来我了解到这里面还有何丽婷的手笔。但她也太小瞧昔风了，反倒让你和昔风的那点矛盾化为乌为，成为了同盟。”
“我本来是想借路娜来接近你，谁知她帮了倒忙。最近你又闹了些绯闻出来，我想向导塔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干脆直接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