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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没什么。”
裘穆面不改色。
“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彼此彼此。对吗，奚锦流？没想到，奚家……唔……（嘴被捂住了）”
“声音小一些。”
四下打量了周围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奚锦流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捂住对方嘴巴的手，他忍不住白了裘穆一眼，没好气地开口。
“真没想到你能发现这种事情，不愧是裘穆。不过，稍微也要注意一下吧？”
没想到会被这个人发现呢。
奚锦流皱起眉头，良久，又释然地舒缓五官。
也罢，他和裘穆说到底也不过是半斤八两。被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不去招惹他，自己的秘密不用担心被别人知道。
是了，奚锦流……或者说，习彻。抛却掉裴芸助理这一身份，他的另一身份，是奚家的现任继承人，奚锦流。
至于为什么一届继承人会甘愿跑来做一个小小的助理，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总而言之。”
他看向裴芸的方向，瞳孔中闪过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情悸，再度看向裘穆时，已经恢复正常。
“这件事情，还要拜托你保密了。”
“当然。”
裘穆应得很爽快。
“季言才进入娱乐圈，我对这里也不太懂，有什么事情，到时候还要向你请教。”
“……你这个人，还真是狡猾。”
“放心吧，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说的。”
“呵呵……”
……
“导演，我把芸芸带来了。”
“都说了让你不要这么叫我！”
“有什么关系，反正刚才那个人也是这样称呼你的。”
“你……”
“哦？季言来了。”
看到季言，聂朗山笑着打了声招呼。见她拉着一个女生，他眨了眨眼，轻笑着说道。
“这位，就是裴芸吗？倒是和你父亲说得一样，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父亲有和您说起过我吗？”
裴芸脸颊泛红，神情很是兴奋。大概这幅模样有些招人，季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把她看得脸颊更红了。
“你你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很好看啊。”
“……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害羞）”
“我只是说实话。”
“好了。”
瞧着这两人又要说起来，聂朗山和副导演无奈地对视一眼，开口打断了这个话题。
见裴芸面对自己又恢复乖巧的模样，心里好笑，面上仍然一本正经。
“开始你的表演吧，即使我和你父亲算是旧识，演技不够我也是不会通融的。”
这句话说得很不客气，若是一般的小姑娘肯定要心里委屈。但是，裴芸听到这些只不过是眼睛眨了眨，之后就脆生生地笑了出来。
神情，还很是自得，显然是信心十足。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哦？”
聂朗山起了点兴趣，他将身子略微挺直了一些，看着两人，瞳孔闪烁。
“那么，就开始吧。”
“啪——”
清脆的巴掌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巴掌给震住了，更不用说，被扇巴掌的季言了。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就听到裴芸小声的哭泣声。
“俞民之……我真是看错你了！为什么，你要吃那些人？他们……他们可是我的朋友！”
“啧……”
原来，是入戏了。不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选择这一幕，倒是有点意思。
一只手在腿上轻轻敲了敲，副导演明白，这是要看裴芸接下来的表演。
不过，下手也实在太狠了。若是季言生气了，这就不怎么好办了。副导演纠结地攥紧手心，看着表演的两人，一时间思绪万千。
只是。
“夏年。”
季言……不，应该说是俞民之开口了。
他像是没有察觉到面部的疼痛一般，不……毕竟都是丧尸了，相对来说，痛觉几乎是不存在的。
倾身向前，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神情阴郁，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发作一般。
被这般盯着，杜夏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甚至不敢与之对视，低垂着头，声音宛如蚊鸣般细微。
“你……你想怎么样？”
“放心，我才不会吃了你。”
这可是他难得找到的玩具，就这么毁了……岂不是很遗憾？
只是，那些人就不一定了。究竟，是谁怂恿了杜夏年，让她来找自己说这些话呢？实在是让他有些好奇啊。
舔了舔唇瓣，察觉到手下的人身子不住颤抖，不禁挑了挑眉。
“你怕我？”
“我才不怕你！你就是个怪物！混蛋！你吃了他……啊！”
最后一个“们”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砸在一旁的拳头吓到了。
见杜夏年识相闭上了嘴，俞民之满意地眯起瞳孔，唇角也开始上扬。
“这才对嘛，乖一点就好了。”
这样，他才有心情继续玩下去啊。
这般想着，俞民之伸出手，抚摸上她的头发、面颊最后再到纤细的脖颈，感受着对方的颤抖，终究，轻声笑开。
“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至于，那些人……”
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阴冷，仿若地狱的使者，让杜夏年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他们，会一个个死掉。”
死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