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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点头,闹了一上午,饭也没吃,水都没喝一口。“对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诉皇上,他现在已经够烦的了。”
田儿想了想,终是点了头,拿着茶壶出去了。墨玉转头吩咐想容,“这个早晨,我滴水未进,饿得两眼发昏,你去帮我弄些吃的来。”
想容很是乐意,高兴的退下去准备了。墨玉看着她风风火火地性子无奈地摇摇头,道:“她要是一直都这样,该多好啊!”
殿里只剩下她和碧月,碧月知道主子是有意支开众人,疑惑道:“娘娘,太后到底跟您说了什么?”
墨玉叹了口气,“太后已经开始怀疑孩子的事了?”
碧月吃了一惊,“难道太后知道了,孩子被娘娘藏起来了?”
“她应该只是怀疑,没有实质的证据,否则的话,今天来的就不仅仅是她了,连皇上也会来。”
“那司空公子会不会有危险?”
“我跟她做了个交易,短时间内她应该不敢做什么。”
碧月很是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墨玉起身,往里屋走去。“你可别忘了,她是太后。这宫里,芝麻绿豆的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皇上是男人,不了解女人的想法很正常。可是太后不一样,她一生都在靠着这些手段来维持自己的地位,我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
“娘娘。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墨玉走到书案后坐下,展开信笺,提笔。道:“的确是危险,所以今天早上我的要求,就算了吧!只要太后找不到孩子,我和夜天就不会有事。你把太后已经怀疑我的这件事告诉你主子,让他小心些。”
“娘娘真的不要见主子吗?”看娘娘今天早上的神情,应该是很想主子的。
字已写完,墨玉搁下笔,拿起信笺吹了吹,道:“只要他们好,见与不见都不重要了。”待吹干了字迹,墨玉交给碧月,道:“将这封信送去揽月宫。”
碧月接过一看,脸色陡变,“娘娘,您......”
“太后是个狠角色,她不一定会放过漫雪。贤妃知道了,也许这孩子的生命,能多一层保障。也许当初,我真的不该将她带回来。”
“娘娘,每个人的路,都是上天注定了的,你不用自责。”
墨玉叹了口气,“也许吧!你去吧,记得不要让人知道。”
“是。”
墨玉将后脑勺搁在椅背上,闭目歇息。漫雪啊漫雪,对不起,我也不想拿你来做交易,可是没有办法。她也有自己的孩子,她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一切。
“娘娘,过来用膳了。”外间传来想容的声音。
墨玉应了一声,便起身走了出去。到餐桌边坐下,肚子闻到了饭香味,很是配合的响了两声。墨玉边拿起筷子,边说:“你也饿了吧,坐下来一起吃吧!田儿,你也拿双筷子过来一起吃吧!”
“好啊!谢娘娘。”她也好饿,娘娘都说了,不吃白不吃。
膳用到一半的时候,殿外有一阵骚动。墨玉好奇地往殿外看去,正见纪翡翠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惨白的一张脸上火旺得很。一进殿内,看着殿里其他的下人,吼了一声,“都下去。”
来得这么快啊!墨玉转头,示意她们都下去。
“拍”的一声,桌上的杯碟震了震。纪翡翠移开手掌,褐色桃木桌上,赫然出现了一张白色的纸笺。这纸笺,便是刚才墨玉刚碧月带去给她的信笺。巴掌大的信笺上,只寥寥无几的几个字。漫雪生辰,广顺四年九月十六。
“什么意思?”
墨玉打开桌上的茶盖,将桌上那一张信笺放入水中摇了摇。不一会,信笺上的墨汁慢慢溶解于水中,淡棕色的茶水慢慢变得浑浊,最后变成了黑色。“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不识字吗?”
看着墨玉平淡的神色,纪翡翠仰天眨了一下眼睛,眼下眼中的泪水。她怎么会想到,千思万念的女儿,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亏她之前还这么说漫雪。“她真的是我的女儿?”
“漫雪的手臂上,有一块胎记。”
纪翡翠记得,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接生的嬷嬷只说了两句话,一句话是“是位公主”,还有另一句,就是“这孩子的左臂上,有块胎记”。然后,万公公就直接进来,将孩子抱出去了,以此同时,太后抱着一个男孩进来,冷声喊道:“皇天护佑,贤妃生了一位皇子。”
没有人能知道那时候她有多痛苦,她差点伸手掐死了太后手中的那个孩子。什么皇后,什么太子,她统统都不想要了,是个女儿也好,只要孩子能在她身边,她什么都可以放弃。可是太后哪能如她愿,一声令下,她就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九月十六,手臂上也有胎记,错不了。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但说这话的是墨玉,她信。
她要去找她的女儿,她要去要回自己的女儿。纪翡翠转身,迈步便跑。墨玉眼疾手快,迅速来到她身后拉住了她。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女儿,我要去找我女儿。”
墨玉只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想让她死吗?”
“我不管,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到我身边。”
“拍”的一声,一声响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纪翡翠好像清醒了一半,木楞的呆在原地不动了,也不闹不喊了。墨玉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原来打人这么痛啊!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打人啊?“你清醒了没有?”
墨玉转身走回座位上,冷声道:“太后已经开始怀疑漫雪的身份了,你现在过去把孩子要回来,是不是就想告诉太后,这孩子就是你当初生下的那个孩子。好啊,你去啊,你信不信漫雪在你身边呆不到一个时辰就会死。”
纪翡翠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不一会就传出了一阵阵呜咽之声。墨玉本是很气愤的,但听这哭声,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也好想孩子。
墨玉看着她抖动的后背,轻声道:“这一劫,我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你,母亲对孩子的思念,我深有体会。”
也不知道纪翡翠哭了多久,此时已是日正当空,应该已到了午时了。殿里响起了纪翡翠略带哽咽的说男高音响起,“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其实你要谢一个人,是他救下了你的孩子。”
“谁?”
墨玉转头看着门外,“仲庭。”好像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前两天他寄信回来,说是人现在在岭南一带,恐怕是赶不上祈神节了。(未完待续。)